一副“什麼事情都和我沒關系我一點沒摻和”的樣子。
“可是清元大帝曆完天劫回來就被元始天尊關在玄霄玉府躺了一天多,我們也不敢過去打擾……”
天樞依然不以為意,“被關就被關吧,元始天尊也算他半個師父,還稍微鎮得住他。就他那丢了半條命的樣兒,放他下凡才是在害他。”
小仙童呆了,“這就是您的境界嗎?”
天樞嚴肅點頭。
“但……”
“但什麼但,說話能别這麼多轉折嗎?就想着給我找事?”天樞一掌拍在小仙童後腦勺,“沒聽見太極神鐘響了嗎?這是有大事發生的預兆,你能不能别這麼聒噪?”
話音剛落,靈曜就從他們身邊飄了過去。
小仙童剛要說話就咬了舌頭,呆滞幾秒後結結巴巴開口:“剛……剛才那個穿……穿松鶴祥雲刺繡長袍的是……是靈曜上……上神?”
天樞莫名其妙反問:“不然呢?那件長袍整個天族就她和宋逸雲有。”
小仙童顧不得禮數,猛地抱住天樞,“您說的大事就是咱們天上鬧鬼?”
“有空的話幫我去西荒取一下我的孤星啊。”靈曜的聲音從前面傳過來。
“那你得再下去一趟,給我弄瓶可樂回來。”天樞說。
靈曜随手撸了一把在她身邊打滾撒嬌的六翼雪獅,沒說話,算是答應。
目送着她走遠,天樞又照着小仙童的後腦勺拍了一掌,“你這腦子是怎麼入仙籍的?‘陸尋真’不死,你靈曜上神怎麼回來啊?”
“啊?”小仙童愣了,“前不久不是說還要一段時間嗎?”
“這就不得不誇宋逸雲考慮周全了。”天樞裝模作樣歎了口氣,“老早就拿心頭血做了那個戒指,本來打算過後再給她的,結果鬧出天劫提前這麼一檔子事,他怕自己不在的時候出亂子,就把這好好一個提升神仙修為的寶貝變成了在凡間給陸尋真保命的東西。”
“神仙在拼死一搏的時候爆發的靈力往往會超出身體負荷,從而導緻湮滅。陸尋真跳血池的時候也不例外。這戒指的用處就是在壓制她靈力的同時護住她,弊端是她的記憶會再度被封鎖。什麼時候想起,就什麼時候歸位。”天樞幽幽說着,“所以這也是宋逸雲一開始沒拿出這個戒指的原因——之一。”
“那之二是什麼?”小仙童滿臉好奇。
天樞本來以為自己這點到為止頗有深意,此刻被小仙童這一問問得翻了個白眼,“你還是想辦法補補你這腦子吧。”
被這兩人議論了半天的靈曜才剛踏進玄霄玉府就打了個噴嚏。聽見這動靜的仙童仙娥們紛紛回頭,皆是一驚,然後齊刷刷跪下,卻誰都說不出話。
靈曜像從前那樣大剌剌擺手示意他們起來,“你們帝君呢?”
她說着四處打量。府中那些被她拆得粉碎的地方已經修繕完畢,看着就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她隻是睡了一覺後過來串門。
但也有些和之前不一樣的地方讓她意識到,自己确實是經過一番折騰才又重新站在這裡的。
比如院裡那幾棵神樹上挂的紅色綢帶和祈福木牌,還有她腳下踩着的一路延伸至主殿的絲織紅毯。
“在……在殿裡。”其中一個仙童找回了聲音,“也是剛醒來不久。”
靈曜點頭,正擡腳要走,仙童又緊張地叫住她,“上神,您這回能不能有話好好說,别動手……玄霄玉府前幾天才剛修好,其它這些東西我們又布置了好長時間……”
旁邊有人捅了捅他的胳膊,他擡頭看靈曜一眼,才慫慫地閉了嘴。
靈曜卻沒生氣,反而摸摸後脖頸,“你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來要問了,你們帝君是犯病了還是怎麼着,為什麼突然喜歡起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來了?”
另一個仙童明顯機靈許多,搶着答:“既然是帝君的意思,我們也不好說,您不如自己去問問他。”
靈曜被仙童這副神秘兮兮的模樣搞得摸不着頭腦,但也沒跟他們再廢話,留下一句“有空帶你們下凡玩兒”就順着紅毯來到了主殿。
熟悉的沉香氣味從殿中飄出。靈曜站在門檻外探頭,就見宋逸雲坐在椅子上,手握着刻刀,正細細雕着一節新鮮蓮藕。
他神情專注,好像根本沒發現殿外有人。
“幹什麼呢?”靈曜看了一會兒,走到他身邊坐下。
就像隔日再見,并非久别重逢。
“雕了個你。”宋逸雲回頭看看靈曜,又在那節蓮藕上再加幾筆,“打算點化成人形,放到凡間去陪‘陸尋真’的家人。”
靈曜微微抿唇,“這麼能折騰,身體好了?”
宋逸雲“嗯”了一聲,把雕好的蓮藕放進手邊瓷盆盛着的無根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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