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和煦,顧湘森已經離開好久了。謝芝齊抱着滄滄一動不動,他的腦海中不停的回想顧湘森走前說的那句話。他努力擺脫陰影就是為了光明正大站在陽光之下。
酒吧的門被重新打開,顧湘森慢悠悠的走進來。店内空無一人,唯獨吧台的燈還在亮着,白乾安坐在吧台後面一個人品着酒。
“說了?”
白乾安擡眼問道。
“嗯。”顧湘森點頭,順便從哥哥手裡奪過酒杯一飲而盡。
“希望他能做出正确的選擇,不然就浪費了滄滄的一片苦心。”
酒杯被奪白乾安不怒不惱,隻是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
“我感覺成功的幾率不是很高,謝芝齊是個偏執很嚴重的人,這類人一旦看上什麼,絕對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主兒。僅憑這麼一兩句話絕對動搖不了他埋在心底的根基。”
顧湘森太了解謝芝齊了,畢竟他們是同一類人。如果帶入自己和白乾安,相隔8年白乾安成了黑幫老大,自己是個警察。那自己會怎麼辦呢?
黑白對立?絕不可能。他一定會變成,白乾安殺人他給處理後事的那類人。
他愛他哥,所以不管他哥是什麼樣的人他都愛。
如果謝芝齊聽話選擇了遠離滄滄,那麼恭喜謝芝齊成為了一個正常人,因為他有了自己原則和底線。
但如果謝芝齊堅持要和滄滄在一起,相當于謝芝齊根本沒變。要想讓他遠離是非,滄滄還得想别的辦法。
“滄滄今天這個計劃本來就沒打算成功,不過是為了試探謝芝齊的态度。把自己灌醉,如果謝芝齊不出現那挺好的,說明兩人之間沒了糾葛。如果謝芝齊出現了,就讓你去說那番話勸誡他。總歸,滄滄提前掌握了謝芝齊的打算,也好開展下一步行動。”
白乾安口吻淡淡的說着算計人心的事兒,面不改色鎮定自若。
“是啊,那就要看謝芝齊怎麼選擇了。”
顧湘森晃動着手裡空空如也的酒杯如是說道,隻覺得天意弄人事與願違。明明那麼相愛相配的兩人,怎麼就走到了如今這個局面。
陽光越過重重阻礙灑在滄滄的臉上,睫羽輕顫後睜開的貓眼先是迷茫不清,然後迅速掃視四周的環境。控制乏累的身體轉個方向,滄滄看到了躺在自己身邊的謝芝齊。
熟悉又陌生的一張臉,扇形的眼睫遮蔽了那雙黝黑漂亮的狐狸眼,皮膚白皙如玉想上手撫摸下看是不是溫暖的。
滄滄伸出手慢慢靠近謝芝齊的側臉,卻在即将觸碰的時候停住又慢慢撤回。下一秒被一隻有力的手掌握住,然後,滄滄被迫撫上了他的側臉。溫潤的光滑細膩的肌膚在手心下觸碰,謝芝齊睜開的狐狸眼正深沉的望向滄滄。
滄滄淡定的把手抽回,右手忍不住扶額想壓下大腦裡的一片混沌。
此刻他們既是久别重逢的前戀人,又是彼此人生中最熟悉的陌生人。滄滄暗歎,自己兵荒馬亂的人生已經不适合再拉無辜者随意進入。
于是艱難起身,拿起椅子上的外套踉跄着邁動步伐想要出去。
“謝謝!打擾了!”
話音落下,滄滄還沒回神就被極大的力道向後拉扯。麻木的身體摔在床上,謝芝齊把滄滄雙手扣在頭頂,欺身上前眼底全是危險。
“8年未見久别重逢,我的女朋友就用這種态度對我?”
謝芝齊湊近滄滄,他們額頭相觸眼神交彙,滄滄從他的眼裡看到了無邊的難過。他又閉上眼睛,用鼻子嗅着滄滄身上僅存的酒香味。
“謝芝齊,我記得我發了訊息告訴你我們分手吧。”
眼看細密的吻要在脖頸間發生,滄滄無奈開口。
一提到這個謝芝齊的身體一僵眉頭微皺,随後把頭埋進滄滄的頸窩處悶笑。
“你笑什麼?”滄滄不解。
“滄滄...我的手機在飛機落地後就丢失了。你說發了訊息,實際我根本沒收到。”
他一字一頓,帶着某種堅定眼睛直視看向滄滄,似乎在說你敢再提分手的事情我一定讓你後悔。
“那我現在和你說:謝芝齊,我們分手吧!”
謝芝齊的眼睛裡閃爍着不可思議,他幾乎聽不懂滄滄脫口而出的話。他都預備和她一起萬劫不複了,可是她還是堅定執着的拒絕着他。為什麼?
謝芝齊眼裡帶着傷痛然後是孤傲的狠絕,他狠狠吻住滄滄的唇瓣用力的研磨,直到口腔中鐵鏽的味道逐漸厚重。然後轉戰到滄滄纖細白皙的脖頸處,張口狠狠的咬住。
劇痛襲來讓滄滄還有些迷茫的思緒瞬間驚醒,左側脖頸被用力咬住,此刻發瘋的謝芝齊像失控的巨型森蚺,瞅準時機死死咬住獵物的死穴不肯輕易松開,同歸于盡的決心在這一刻盡顯的淋漓盡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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