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斧頭守着大門,聽到這句話後,他把頭探進倉庫說道:“難不成是老屋的風水不好?”
老隊長白了林斧頭一眼,他想了半天,找了個理由,“一個和尚挑水喝,兩個和尚擡水喝,三個和尚沒水喝,說明人要獨立,不能老依靠别人,想想林三柱之前……不提了。”
林斧頭摸摸西瓜帽,“還真是。”
老隊長警告道:“風水之類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林五柱和林青芸可都是咱們生産隊的驕傲。”
林斧頭連連說是。
林青萊找會計拿完錢,哼着歌小跑着回家,剛到山腳下,就看見林三柱追着封興修跑。
“老哥,聽我一句勸,把胡子戴上,主席說了,要‘在戰略上要藐視敵人,在戰術上要重視敵人!’你可别弄混了戰略和戰術,顧家人把你抓了去可咋整?”林三柱一把揪住封興修的後領子,“你看你,逃跑都這麼慢,還不聽我的話!”
昨晚上,林三柱知道封興修的遭遇後,愁壞了。好在電影看得多,他知道一些僞裝措施,于是就出現了今早的場面。
“來,乖,把胡子戴上。”林三柱哄道,他兩隻腳别住封興修的,一手揪着後領子,一手往鼻子下面粘。
早知道就不讓林三柱記住那些語錄的!封興修做最後的掙紮,“老弟啊,你看這樣行不行,之前布置給你的作業,你不用寫了,嗯?怎麼樣?”
林三柱歪嘴道:“不咋樣!我都抄了一半了,你啊,老老實實别動,我要是粘錯位置了,還得撕下來重粘!”
封興修:“……”
封景铄見林青萊回來,拉着她說:“明天就去海市。”在封興修給他科普完封家和顧家的恩怨後,他對自己的身份有了新認識,“我們買什麼好呢?”
林青萊很快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零件。”直接買成品不安全,而且成品大,不好拿,即便拿,也拿不多,不如零件方便,“去海市後見機行事。”
駕駛證已經辦下來了,周小海各方面都打點完了,去海市的有六人,他,兩個學徒,加上封景铄,林青萊和林四柱。
林四柱沒跟老婆孩子說實話,糊弄道:“我出去辦個事,大概兩三天不回來,你們不要想我。”
林青芽随口應道:“知道了。”說完,她就做她媽的思想工作,“媽,咱們去大姨家吃飯吧,大姨不是說她家有肉嗎!”
被無視的林四柱暗中下決心,等這次回來,他一定要廣泛宣傳,好把自己錯失的得意彌補回來。不然再這麼下去,他就沒有地位了!
等到林青萊和封景铄走的時候,林三柱和封興修朝兩人揮手道别。
“我們沒啥要求,就希望你們能帶回來點東西,像收音機啊、照相機啊……”
說實話,林三柱想一起跟着去,但醫院有很多事要幹,忙的抽不出身來,聽孫淑花說,縣領導暗中調查,林三柱覺得這個時候不能請假,省得讓人誤會,而且家裡有個封興修,他必須做好掩護工作。
林青萊拍了拍背包,“爸,你昨晚上列了個單子。”
“哦呦,忘了忘了,閨女,你可要記得啊!”林三柱再三囑咐,“小铄,你可要看好我閨女,她主意大,你别由着她來。”
“知道了,叔,我會好好看着她的。”封景铄嚴肅回道。出門在外,林青萊就是小屁孩,他是大人,他摸了摸林青萊的頭,“聽到了嗎?”
林青萊用最後一根翹上天的睫毛瞄了眼封景铄,心道:就讓你嘚瑟一會兒,反正出去我說了算。
林四柱大包小包過來,“萊子,咱們得走了。”
公社運輸廠很大,周小海領着三人進去,貨已經裝完了,三個人登記完發車時間,和另外兩個學徒彙合。
林四柱臨走前去了門衛室一趟,“幹爹,你想讓我給你捎回啥東西來?”
老頭精神矍铄,他睨了林四柱一眼,“我看你是沒錢花了!”
被戳破了心思,林四柱不好意思揉揉鼻子,“幹爹,你也知道我的情況,我窮!”
老頭從手絹裡拿出一沓錢,“省着點花,千萬别被人騙了,到了海市,一定要聽小海的話。”林四柱眼巴巴望着錢,“幹爹,我知道了。”
“我沒啥想買的,收音機就行。”
林四柱:“……”這錢似乎不太夠啊。
道完别,林四柱才爬上車,周小海在前面領路,封景铄和林青萊跟在最後。
路上,封景铄無聊,想跟林青萊聊天,不料旁邊的人已經睡死過去。
“萊萊——”
“……”
接受完現實,封景铄繼續開車,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林青萊打着哈欠醒了,“好久沒這麼睡覺了,肩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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