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收手了,一臉的無辜,瞪着個大眼睛眨啊眨的。
羅老師憋屈,又憋屈又享受心裡都快變态了,隻想把他綁起來大戰三天三夜,讓他體會下平時做飯時那鍋裡的魚是怎麼個處境。
嘟嘟一大早說要今天有事兒就把車借走了。下午時候,他發了個消息給羅子君讓他在大學隔壁的咖啡廳門口等自己,說稍微晚點到。
羅老師得意洋洋地想他肯定是幫自己去買聖誕禮物了,這點小心思不拆穿他,就乖乖抱了一大束花在寒風裡等,心是滾燙的。
商場門口的聖誕裝置亮了,頭頂上一片星星點點的煞是好看,放眼望去滿大街都是依偎在一起的情侶,往年這光景其實也是一樣的,但人的心境不同,沒對象的時候聖誕節對羅老師來說就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日子,最多就是多感受一下過于擁堵的車流和滿大街的促銷。
有對象就不一樣了,連空氣都是甜膩的,一亮燈全世界都在談戀愛,連值班室門口的大黃和二黃湊一塊兒吃飯也像是在撒狗糧。
大概等了三四分鐘,都城易打電話來,讓羅子君去停車場幫他扛東西。
羅子君有點好奇,這熊孩子怕不是擔心聖誕節吃飯沒座兒扛了兩椅子過來?
大學正門口的路邊不好長久停車,嘟嘟就把車停在隔壁的一排老式街面房後面,聖誕節到處停車位都緊張,搶到就是賺到。
羅子君從小路穿過去,發現後面那片停車場幾乎是沒燈光的,烏麻麻一片。
嘟嘟沒開車前燈,但羅老師還是一眼就認出自家那輛大悍馬旁邊站着的人影兒——長款滑雪衫遮到腳踝,長發绾在腦後。
“怎麼不進去等我?冷得要命。”羅老師順手攬過嘟嘟的肩,把花給他。
都城易湊近聞了聞,滿意地哼哼兩句,又踮腳湊到羅老師耳根後面去聞。羅子君今天噴了一點祖馬龍的梅花香水,淡淡的味兒在暗夜飄散開,騷氣外露。
“好香。”他說。
這句輕柔的呓語,在黑暗裡突然被無限倍擴大,平地驚雷似的在羅老師的耳邊炸開,燥得他臉都紅了。
都城易勾在他脖子後面的手冰冰涼,也不知道在寒風裡吹了多久,羅老師有點兒心疼,開了車門就要把他往裡塞,心裡惦記着趕緊打了車能讓裡頭暖和些。
都城易嘴角一勾:“你後座去。”
羅老師隻當他是要自己開車,随口回了句:“那我坐你邊上。”
嘟嘟輕笑一聲“也行。”就把羅老師推到副駕駛,還側身替他扣緊安全帶,起身的時候,柔軟的嘴唇有意無意掠過羅子君的臉頰。
羅老師呼吸一緊。
都城易面不改色地坐直身體,“啪嗒”關了内燈,車裡一片黑暗,隻剩兩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
“羅老師,今晚有馴鹿嗎?”
嘟嘟說話的聲音很輕,柔柔的像是有一種魔力,羅子君想大概是車裡空調溫度太高了,這會兒腦子有點糊,一本正經地回他:“沒看到。”
說完他突然想到嘟嘟還穿着厚重的羽絨服,就說:“羽絨服脫了吧,一會兒出去得感冒。”
嘟嘟又笑,乖乖說了聲“好”,就麻溜地一鍵把副駕駛位往後推了一大截兒,還沒等羅老師反應過來又一個翻身打橫坐到他身上,手勾在他脖子後面,有一搭沒一搭地摸着羅老師的大青茬。
車裡很黑,月光卻能剛好從副駕駛的窗戶透進來,照在都城易側臉上,朦胧又好看,羅老師忽然發現他今天戴了一隻梅花耳釘,細細巧巧的,顯得耳垂圓潤可愛,很想咬一口。
離得近了,他才發現嘟嘟笑得狡黠。
“是挺熱的。”嘟嘟說。然後慢慢把羽絨服的拉鍊從領口往下拉。
一點一點,露出修長潔白的脖子、性感細緻的鎖骨、纖細的胸膛、平坦結實的小腹……羅子君的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
羽絨服徹底敞開,半挂在都城易身上,露出一片赤條條的風光無限。他引導着羅子君的手往下摸,握住一段有點溫柔半軟的小玉柱,玉柱一被刺激,抖三抖,突然傳來好聽的鈴铛聲。
“這下有了。”嘟嘟在月光下笑得燦爛
羅子君的胸膛劇烈欺起伏,心跳地要飛出胸腔,他眼神一暗,一動不動。
都城易跨坐到他身上,下半身敏感地壓在某塊青藏高原上,他假裝不知道,還往後蹭蹭,磨了兩下,珠穆朗瑪峰又發育了。他勾勾嘴角,抱着羅子君的脖子去輕咬他喉結,一路舔一路往下,又隔着高領衫去啃老羅的鎖骨。
羅子君今晚的耐心很好,兩個男人心知肚明,都在玩一場博弈。
“老師,我好看麼?”嘟嘟轉到羅子君耳邊去吹氣,軟糯的音色帶了幾分嘶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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