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綠蕪否定自己的想法,隻聽太後開口說道:“你去觀察一下皇帝那裡有什麼動靜,一有消息随時通知哀家。”
太後冷冷命令,繼而又閉上眼,重新開始了默誦心經。
“行深波若波羅密多時,舍利子,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異空空不異色……”一連串的話,綠蕪沒有繼續聽下去,而是緩緩推退了下去關上了門。
夜星辰回到将軍府,已經是晌午,太陽正是最大的時候,日頭火辣,叫人難受。
悶得的味道充滿整個空氣,溽暑難耐,可是他卻一點在乎這些的心思都沒有,回去的第一件事便是将那些告示交給青龍,協助那些兵部的人出去張貼告示。
炎炎夏日,空氣中汗臭味在四處厮殺,城牆上,一張黃色的告示翻飛,邊角處微微卷起。
不知道為何,看起來就是叫人有一些凄涼的味道,一些好事的民衆圍觀上來,紛紛議論不止。
“這個女子就是太後新收的義女嗎?從來沒見過,不知道是什麼來曆。”一個乘涼的男子說道。
“據說是夜将軍的小情人呢。”另一個男子鬼鬼祟祟的回答,臉上神神秘秘的,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
“你怎麼知道?”方才那個人問道,黑臉長得壯實的男子回答道:“我有個遠方表兄在夜府當差,前些日子我去夜府偷偷看望他,正巧看見一個如花似錦的漂亮姑娘,在夜家來回走動,啧啧,當時我的心都要飛了。”
說着,男子看了一眼牆上的告示,指着牆上說道:“啧啧,就是她,那姑娘美的簡直不可思議,甚至眉宇間都帶着那一種泠然的氣勢。”
“你是不是記錯了?”方才那個乘涼的人問道,他帶着大大的草帽,看不見面孔,隻是看那衣服的料子是上好的。一定不是尋常人家的子弟,非富即貴。
黑臉長得壯實的男子,摸着後腦,嘿嘿笑道:“怎麼可能,俺是個粗人,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姑娘,若是見上一回,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的,更何況那姑娘的眉宇之間帶着氣度,是尋常人家的姑娘身上看不見的,怎麼會忘記?”
“也是哦。”那男子沉吟,呆呆傻傻的回答了一句,若有所思的模樣。
緊接着,那個黑胖的男人一臉傻笑的問他:“你問這麼仔細幹啥?莫非你認識這姑娘?”說着男子還伸出胳膊捅了捅一邊的男人。
男子皺了皺眉,遮在草帽岩下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悅的神情,但是語氣中并沒有表現出什麼。
擡眼瞧了一眼面前這個黑壯的男人,發現他的年紀并不大,隻是一個普通的靠出力氣讨生活的窮苦人,這人眉宇間皆是喜氣,眼神明亮,不過二十來歲的年紀。
心下微微生出一絲好感,他本就不是嫌貧愛富之人,甚至有些賞識那些靠出力為生,每日勤勤懇懇的老實人,讨厭極了那些個依靠着家族勢力鋪張浪費的頑固子弟。
于是便道:“不是,在下要尋一個人,與這畫像上的姑娘有幾分相像,所以特地來問問。”
黑胖的男子一愣,緊接着大手大腳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手尖還未觸及他的身上,就被另一個人攔住,那人兇巴巴的道:“别碰我們少爺,拿開你的髒手。”
男子一愣,有些羞愧,他是粗人一個不懂那些文人的細軟。
誰知,面前這個衣着不凡的小哥卻開口呵斥,“下去,不得無禮!”
“是。”兩個人齊聲聲應道,怒視着黑胖男人,退到那小哥的身後。
他點了點頭,微笑道:“在下姜維,多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
黑胖男人愣了一下,爽朗的笑道:“沒事沒事,我一個粗人不懂你們那些文人的規矩,隻是兄弟你要去找這個女人,恐怕有些苦難吧!”
“此話怎講?”姜維詫異的問道,一臉探尋的眼神。
隻看到周圍一片唏噓,許多人都在圍觀告示,對那五百兩黃金蠢蠢欲動,覺得這裡并不是說話的地方,于是擡起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轉身走入了一家茶樓。
正值夏日,空氣中炎熱的沉悶,叫人發懶,又是午後剛剛吃完飯,人們腹中飽脹,困意席卷,都在小憩之中,茶樓的生意清冷,有兩個小二拄着桌子昏昏欲睡。
見一甘衆人走進來,立即精神起來。揉着眼睛,面上露出标準的笑容,問道:“客官們來點什麼?”
“随便上幾壺好茶吧。”那黑胖的男人似乎是這裡的常客,還未等姜維等人開口,他便率先說道。然後随便找了一處陰涼地,坐了下來。
姜維本是豪爽之人,不拘小節,并不覺得有多介意,待到茶水上來,便繼續問道:“方才你說我找這告示上的姑娘很難,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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