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四年前大公子失蹤後,我們一直安靜本分的做生意,對待大公子的家人也一直都很尊重,從不越矩。可是這一年來,沈家的這位君武公子卻三番兩次到我們大公子名下的商鋪鬧事,四處散播流言說草民想要霸占大公子的産業,不僅驚擾了客人,還損害了店裡名聲。本來草民想着君武公子到底是大公子的堂弟,能忍也就忍了。可沒想到,他今天竟然帶着人将我們的銀器鋪子給砸了,吓到了好幾個客人,還打傷了店裡想要阻攔他打砸的夥計。大人,草民實在是忍不下去了,請您為草民、為我們公子做主!“木峰神色悲憤的大聲說道。
“你這刁奴,那些鋪子本來就是我們沈家的,我想怎麼砸就怎麼砸!”沈君武不屑的罵道。
王儒源将驚堂木一拍,瞪沈君武:“本官還沒問你話。”
沈君武梗着脖子又要說什麼,被沈明思按了下去。作為長輩,沈明思站在他身邊陪同。
“沈君武,本官隻問你,木峰說的是不是事實。”王儒源道。
“我是砸了,可那也是因為木峰想要霸占我大哥的産業。”沈君武道。
“草民冤枉,君武公子這是诽謗,草民從沒有想過要霸占大公子的産業。”木峰道。
沈君武冷笑:“你說沒有就沒有,我大哥都失蹤四年了,說不定他早就已經……”
“你閉嘴。”沈明思喝道。
沈君武不甘:“爺爺為什麼不讓我說,大哥他被綁匪劫走了四年,我們所有人都知道他肯定已經死了!他死了,難道他名下的産業不應該都讓您來打理嗎,為什麼這木峰卻還死死拽在手裡不放,不是想要霸占是什麼!”
沈明思臉色沉了下來。沈君書見狀心知沈明思對沈君武的頂嘴不滿,連忙道:“二弟,大哥的事情還沒有定論,不準亂說。”
“君武公子什麼意思,我們大公子隻是失蹤了,誰告訴你他死了?”木峰臉色難看的質問道。
接着木峰又神色激憤的說道:“說我居心不良,可你是大公子的堂弟,結果來了南陽兩年,卻沒有出過一分力氣找他的下落,隻把眼睛盯準了大公子名下的店鋪,你又安的什麼心!現在還散播謠言說他死了,你才是狼子野心,居心不良吧!”
“木掌櫃,”沈明思沉聲道,“他隻是一個孩子,說的話也是無心的,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因為他是一個孩子,他今天來打砸我們店鋪的事就算了?沈老太爺是不是太偏心了,這店鋪可也是您孫子的,不是隻有沈君武是您的孫子。”木峰冷冷道。
沈明思臉色一變:“我并無此意。”
“既然如此,誰也不用多說,就請知府大人再裁決吧。”木峰道,看向王儒源。
木峰又把矛頭對準了沈君武,說到底他今天是不打算善了。
沈明思心裡一驚,連忙對王儒源道:“大人,君武年少沖動做了錯事,作為長輩是我管教無方,銀器鋪子的損失我會賠償,被打傷的夥計也會請人醫治,等回了家也會嚴加管教君武,讓他祠堂禁閉反思。因此,這事還請大人從輕處置。”
然後他又道:“說到底,這也是沈家自己的家事,驚動了大人實在過意不去。”
沈明思想要将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王儒源雖然愛看熱鬧,也知道這件事自己并不好過多的參與,便點了點頭。
“木掌櫃,沈老太爺說的你可接受?”王儒源對木峰道。
木峰的目光隐晦的看了眼人群中的沈君辰,詢問他的意見。
沈君辰輕輕點頭。今天這事,不過是尋個由頭鬧大,所要引出的事才是關鍵。
木峰便對王儒源道:“草民接受。不過,今天上了公堂,還有一事請王大人做個見證。”
木峰這話一出,沈明思以及他身後的沈君書幾人都臉色變了變。
“什麼事。”王儒源問道。
“我們大公子失蹤了四年,至今沒有找到他的下落。草民也理解沈家想要接手大公子産業的想法,隻是關于這件事公子其實早有說法。“木峰道。
王儒源聽了也是一愣:“什麼說法?”
木峰拿出一個折子,道:“在公子失蹤之前,他曾經有言明,為了報答某位大人的救命恩情,他名下所有的産業那位大人都可以動用,甚至是他出了意外或者死了,名下所有的産業都交到那位大人手中。并曾經為防萬一,還立了字據。大人,請過目。”
王儒源微微瞪大了眼睛,看着木峰想從他臉上看出什麼來。
沈明思亦如此,他盯着木峰看:“字據?木掌櫃怎麼從沒說過。”
“一來,我沒想到大公子會失蹤這麼久;二來,若不是君武公子幾次來鬧事還冤枉我,我也沒想拿出來。”木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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