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少本以為王可成會說自己提拔之事,尤其是在宮中住了這麼久都憋着沒能給自己炫耀,他不得迫不及待了。而現在王可成一副認錯一般的樣子,清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故意将手放在王可成的額頭上,取笑着,“大監,我還以為你回來得說什麼‘猜猜最近有什麼好事’、‘‘最近又得陛下重用走不開’之類的呢”。
“你這是哪的話”,王可成見清少心情似乎挺好的也放了心,拿下額頭上貼着的這隻手攥在自己手心裡。誰承想,清少又伸出另一隻手在王可成臉上又是揉又是捏,還帶着調戲意味的摸了摸,王可成後仰着身子躲了躲,還皺了皺眉頭。
“怎麼了?夫君如今升遷,心氣兒也高了,竟都碰不得了”,清少似是小女子的幽怨,實則滿滿的嘲諷。
王可成聽這話怎麼這麼耳熟呢,“哼,虧得你還能叫我一聲夫君,這二字我怕是半年多沒聽過了”。
清少大概是最近總不見王可成回來,卻還在公主府一直留意着王可成的消息,心裡很是惦念。今日王可成總算是回來了,身上還帶着淡淡的香氣,人也是越看越好看,任他今日如何小作那都是招人喜歡的。清少雙手從王可成脖子兩側伸過,将人抱住,“可是我覺得叫名字親切嘛,你看京城裡感情甚好的夫妻不都是叫名字的嘛”。
王可成思索了一陣,壓根想不起來别人家的夫妻是什麼樣的,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楊世怡一口一個“庭元”的,不過他們可是出了名的恩愛。
清少抱了許久,卻發現王可成還在直愣愣的發呆,于是将人松開。故意重重地哼了一聲,甩袖走到椅子跟前坐下,自顧自的倒了杯茶喝。王可成才回過神來,貼着自己的人卻已經離開了,并且臉上還挂着不樂。
“你願意叫名兒就叫名兒,就算我不樂意,你不也叫了這麼久了”。
“我叫你名字你竟然不樂意?”
“樂意樂意,哪能不樂意呢”,王可成看着清少,生怕自己要是說個不字,她又要叫自己老王了。
清少見王可成從的快,笑了出來,“這還差不多”。
王可成這些日子累的不輕,二人用了晚飯,早早就休息了。次日一早,清少和小菡将飯端上桌,王可成這才從床上撐起身體,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今日我不回宮,陪你出去玩怎麼樣?”
清少一邊擺着粥菜一邊問:“你想去哪玩?京城咱們不是早就轉了個遍了”。
“荔枝湖山後的莊園新開了馬場,有人賽馬、打馬球,還有捶丸和投壺的,咱們一起騎馬過去然後看場賽馬可好?”
“好好好”,清少激動的放下手中的碗筷交給小菡,自己則從櫃裡找出衣服,破天荒的伺候王可成穿衣洗漱,“我說王可成啊,你如今怎麼變得這麼好了”。
王可成心虛,卻還要故作理直氣壯,“怎麼,我原先對你不好?”
“倒不是不好,隻是你原先總是這不讓,那不讓的”。
王可成更是心虛,隻求她以後能将這些忘掉,不然顯得自己小氣。好在清少沒再多說這事,隻顧着在旁邊的盆中洗了洗毛巾。
“來拿着,把臉擦了”。
王可成擦了擦臉厚将毛巾放下,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事,然後在衣櫃裡翻騰着。
“你找什麼呢?”
清少問了一聲,王可成卻不搭理,隻顧着自己翻騰。櫃裡中找不到,又從旁邊裝衣服的箱子裡找,把原本整齊放置的東西翻了個亂七八糟的,好在家裡不用清少一個人收拾,不然怕是要挨打的。
王可成拿出一件紅白相間的袍子遞給清少,“你穿這件怎麼樣?”
“這是誰的衣服?”清少見這衣服有些眼生。
“自然是我的”。
“可我怎麼沒見你穿過?”
王可成想了想,這才說:“其實是為了給你穿的,京城婦女不都着男裝出遊,總得給你也置一身好看點的”。
清少接過了衣服在自己身上一比,這顯然是大了一些。于是問:“給我的衣服為什麼要按着你的尺寸做”。
“這樣才能讓人覺得你是穿着夫君的衣服呀,你當初想學騎馬不就是想跟楊世怡一樣能穿着夫君的衣服出門?可我的衣服顔色都太深了,給你穿着不好看”。
清少實在沒忍住笑了出來,自己在王可成心中該不會是他的迷妹吧,“我當初想學騎馬自然是因為看她們騎馬的樣子很潇灑”。話音剛落,清少便覺得王可成臉上多了一層尴尬與失落,于是趕緊補充道:“尤其是她們穿着自己夫君的衣服,就像是要顯擺她們的夫君開明知理又很疼愛她們一樣”。
看着王可成臉上的尴尬逐漸消失,清少又從床邊拿起王可成昨日穿的銀色袍子套在身上,“我覺得還是這身好看,你昨日一穿就像是綠竹林裡切磋文章的公子一般,儒雅又俊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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