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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個世界裡,不同于主線的時間點上,計秋和他的“式神”妖刀鶴丸已經在除妖師的圈子裡闖出了不小的名聲。不是每一位除妖師每次的委托都能夠成功,再加上比起封印,這位“除妖師森”更多的是将大部分接觸到的妖怪除滅,這就給鶴丸身上“妖刀”的名聲再添加上了一把火,人們議論紛紛,在看向計秋的目光裡,敬畏之中,也像是摻雜了一分憐憫。
畢竟是被自己的“式神”逼迫着獻上“祭品”……
一直沒有去澄清的鶴丸國永在接收到來自于身後的一束目光的時候,他故意露出了一種非常可怕的表情,在吓到了那位小男孩裝扮的式神妖怪以後,他笑呵呵地繼續跟随着自己的審神者大人往前走,見到計秋沒有制止他的這種樂趣,鶴丸國永面上的神情就更為開心起來。
這幾天裡狐之助一直很沉默,不像是之前那般的活躍,也不知道是不是上一次的談話令其不忿,還是有了其他的思索,又或者是不想再這樣互相僞裝下去,這讓一直警惕着它的鶴丸國永稍微放下了心來。可這些還不足夠,鶴丸國永心中這樣想到,雖然不知道審神者大人是想要做些什麼,但這其中也絕對少不了這隻狐之助的參與,又或許就是這隻怪異的狐之助的慫恿也說不定……必須要讓本丸裡的大家一起來警惕這隻狐之助,找機會在大人面前揭露出它險惡的用心,在它要做出些傷害審神者大人的事情面前阻止它。以後新來的夥伴們也要繼承了這一點,斷斷不可讓局勢滑向大家不想看到的深淵中去。
鶴丸國永絕不承認自己的眼神是偏的。刀劍本來就天然站在審神者這方的立場上,鶴丸國永覺得自己這樣做根本就沒什麼問題。
計秋接過了一支遞過來的塗滿了古怪文字的竹簽,看了一眼上面的紋路,辨認出了這是一種在平安時代都非常少見的古代文字以後,之前還不怎麼重視的眼神也稍微感興趣了起來。
“森大人?”鶴丸上前一步。
“是一次很有意思的邀約。”計秋稍稍解釋道:“一次相當難得的鬼市。”
“鬼市?”鶴丸國永的神情嚴肅了下來:“傳說中人類誤入就會迷失其中的鬼怪的集會?”
鶴丸國永在當初自己的時代中也曾聽聞過鬼市的“趣談”,誤入其中的人類被妖怪拉住身形,綠皮的鬼向其推薦一碗眼珠子熬成了“肉丸湯”,人類不敢暴露出自身非鬼的本質,他狠了狠心,閉上眼睛一口吞了下去,在付完了三十年的陽壽為酬以後,此人狼狽從中逃出,可就算如此,在回到家後,這個倒黴的行人仍然大病一場,這一次他沒能再熬過去,不幸就此逝去。聽說死去以後,他的身體中生長出了無數隻活靈活現的人類的眼睛,将來為其吊喪的親友給吓壞了。
這個讓他某一任身居高位的“主人”感慨一番的小故事給鶴丸國永留下過深刻的印象,因為他自忖,他是絕對沒有勇氣,去喝下那麼一碗黏膩惡心的眼珠子湯的,現在計秋一談到“鬼市”,這個恐怖的小故事就立馬從鶴丸的記憶中浮現出來,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阻止審神者大人去到這種既危險又可怕的地方。
“不,和我們那邊的不一樣,”計秋将這竹簽收了回去,仿佛看出了鶴丸國永在想些什麼,他微微笑道:“那是一場妖怪間的集會,最多也就夾雜着一些不出名的鬼神,當然,人類和除妖師不是他們歡迎的類别。”
“可是,不歡迎也有不歡迎的辦法,總有人想要從鬼市上獲取某些特定的東西,”計秋搖了搖頭:“因為妖怪衆多,各種氣息混雜,檢查的也不如平時裡仔細,這就給了人類混進去的機會,隻要顯露出妖氣,按理來說,是不會有妖怪閑來無事來質疑你的身份的。”
“森大人是準備去參加嗎?”鶴丸國永也松了口氣,他意識到了,他現在所在的是和之前的那個并不相同的世界,風格不同,習俗不同,而最大的特異點,就是體現在妖與人相處之道上。
“嗯。”計秋應答道。每個不同的世界都可以說是一筆豐厚的财富,但可惜的是,他來得有些過早了,計秋現在更多的是将研究的側重點放在“時光”之道上,他的當務之急是剖析本丸裡那座金色的時空羅盤,雖然對于這個世界裡“人與妖不得相見”的因由想當感興趣,但是他在這個世界的這些天裡,并沒能解開這個已經延續了不知道多久的傳統“規則”。就像是許多的神話源流一般,很多的秘密都是埋藏在時光的源頭處,越古老越強大,這一套理論或許對于人類來說并不适用,但它一定更加适用神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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