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吵鬧聲,引來盛航的眉心緊蹙,收到莊甯恩的怒氣,盛航也惡作劇松開了莊甯恩的腰,身體一個失衡,莊甯恩急急往下沉,在慌亂之際隻能抱住盛航,“你别,别放手……”
莊甯恩很怕水,哪怕這裡很淺的水淹不死人,她還是莫名地害怕,盛航反倒攤開了雙手,慢條斯理的詢問,“是讓我放手嗎?”
“嗯嗯。”莊甯恩沒聽清楚他說的,便點頭如搗蒜似的。
“放,還是不放?說清楚。”盛航邪魅逼人,分明很清楚莊甯恩的心思,卻刻意曲解。
“不要放,抱緊我,我怕……”莊甯恩是真的吓壞了,天生對水有莫大的恐懼,平時的膽大遇到這種狀況時,全然變成了膽小鬼。
聽到莊甯恩的妥協,盛航才算舒了心,又再度牢牢實實攬緊了她,親昵的貼近,“我喜歡聽你說實話,口是心非的女人一點也不招人愛。”
可即便莊甯恩時常口是心非,盛航卻依然喜歡,喜歡……
盛航的視線又再度繞在她額頭上的疤痕處,回想起剛才莊甯恩很不自在捂住疤痕的舉動,盛航不但沒有覺得疤痕印在她的額上影響了美觀,反而增添了幾許可愛。
“你……”莊甯恩結巴,不知該怎麼說起莊家的事。
“有什麼事就快說,說了才能暢暢快快的做。”盛航毫不掩飾今天約她來這兒的“活動”,當然要激情四射才帶勁,哪怕盛航也不樂意在一個女人上如此的沉淪,深陷,可此時此刻,卻極為的享受其中。
莊甯恩心底罵他的下流,卻又沒膽量直接開口,隻是想問清楚,“莊家……遇到了一些麻煩,聽說公司裡有了财務危機,無端端的出現财務危機,是有人動了手腳吧?”
由始至終,莊甯恩不敢胡亂開口說話,不敢胡亂的污蔑盛航。
從什麼時候開始,在盛航面前,她開始變得特别小心,不敢忤逆他。
盛航聽聞,性感的挑眉,“為什麼不敢直接問我,是不是我動了手腳?平時你天大的膽子到哪裡去了!”
這個問題,也同樣困擾着莊甯恩。
以前在盛航面前,即便是受了盛航的恩惠,即便他們有協議規定,她必須無條件服從,可依然還是很不聽話。
好像自從被米香雲傷了進了醫院後,她心虛,心下揣了沉沉的負擔和包袱後,整個人好像萎靡不振了。
“是你嗎?真的是你?”莊甯恩不敢相信,幾乎是完全不可置信,然而,盛航肯定的答案,卻遠遠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他們活該為出手打你付出一點代價,難道你一個笨腦袋,心甘情願被人打?”
清潤好聽的嗓音裡,滿是邪氣十足,低低反問的口吻更像是飽含了綿綿無盡的愛意,盛航騰出一隻手,小心翼翼地拂過她額上的疤痕,“沒出息的家夥,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本事都到哪去了,竟然讓人傷成那樣,以後給我長點心,再給我吃虧受罪被人欺負了,我饒不了你。”
說這話時,原本還沒有怒氣,可忽然間想起在醫院時見到莊甯恩的“慘狀”,盛航的怒氣莫名其妙蜂擁直上。
他的話,莊甯恩一直是不屑的,然而聽到他生氣又載滿了關切的話,她忽然間很沒用的想哭,眼底的酸澀控制不住的泛濫。
像她這樣的人,如雜草一樣的人,吃過很多苦,受過很多白眼,也經曆過無數的大風大浪,莊甯恩原本早已習慣了沒人關心,沒人理會的生活,更不奢望還能有誰為她擔心,但是現在,這一道聽起來十分吓唬人的話語,卻深藏了無限的擔心和關心。
莊甯恩愣愣的看着盛航良久,不避諱他的視線,恍如隻想看清楚眼前這個男人,剛才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眼是不是出自于他的嘴裡,他說讓莊家因為傷她的事情付出一點代價,這根本是在替她出頭嘛。
感動,無盡的感動,以及按捺不住,洶湧澎湃的激動蕩漾在胸口處……
盛航也發現了她的不對勁,莊甯恩眼底即便努力掩藏淚珠,卻仍舊能清楚看到其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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