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幾息時間,幾人感覺腦海裡炸響,耳鳴震蕩不已,活了這麼多年的世界觀轟然破碎了,緊緊盯着這兩串蒼蠅喉嚨不自覺滾了滾,下意識吞咽着口水。
這種感覺就像是自己辛辛苦苦搭建起來的房屋,自己生活多年的世界,突然之間支離破碎,而後變得虛幻連殘渣都不剩,再看到的,是望不到底的未知深淵,讓人感到恐懼迷茫。
這不可能!
這是在表演什麼魔術?
可怎麼可能是魔術?
先不說魔術需要提前搭建場景借用道具,秦明月也是剛剛才進來,沒有搭建表演場景的可能,再說道具,兩根頭發?一群蒼蠅?這招招手就能隔空操控頭發,且蒼蠅就自己聽話的排着隊讓頭發刺穿?而且也就短短的一兩個呼吸時間,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此時,也是憑空懸浮的,更違反了他們群知道的世界最基本的重力規則。
許晴捂着胸口面色蒼白急呼,“你!”
尤其是剛剛秦明月以理解不了的方式殺蒼蠅的時候是一直盯着她的,仿佛自己也是一隻大号蒼蠅,因此感覺骨頭都森冷起來。
幾人臉色迅速漲紅起來,呼吸艱難,心跳快速像要爆炸了一樣,更好似被人捂住口鼻而缺氧窒息,脖子上的青筋亦極速凸出,雙目中漸漸瞪出了血絲,這是三魂七魄被劇烈沖擊的表像,不僅是因為看到的事情,也因為剛剛感受到的壓迫氣息太過可怕,仿佛讓人站在懸崖邊稍不注意就跌下去。
“怎麼了?怎麼了?”屋裡的男人江辰聽到外面動靜不太對,很怕自己老婆女兒被人欺負,他就是個殘廢為這個家帶來不了什麼隻是拖累,要不是勇氣不夠也很不舍,早就選擇去死了,但如果有人欺負他老婆和女兒,他就是受盡萬般折磨也要用力從對方撕下一口肉來,以命換命。
江辰用力一晃摔下床,然後用雙手努力爬出來到房間門口,用力撐起上半身,就見許晴江薇薇何雪何大東王翠花翠花幾人入定了那般靜靜站着,八仙桌最上面那方,一位坐輪椅的長發男人頭發向後飄起,臉上帶着急迫之色。
桌子上方,漂浮着兩串蒼蠅,在這詭異的一幕和那種心悸壓力下,江辰頓時氣血攻心緩不過氣來。
秦明月眸光波動,一股輕微的念力将幾人喚醒,壓力也随之消失,這些人比起白豐陳國棟之流經曆的大場面要少得多,畢竟白豐那些人是殺過人的,陳國棟明顯也不是什麼善茬,而這些人就是普通人,三魂七魄更容易受到難以接受事物和他動手時的輕微氣息威壓的沖擊。
與此同時,兩串蒼蠅飛到邊上燃燒出火焰化為灰燼。
“龍王?”清醒過來的何大東盯着秦明月神色振奮不已,一身肥肉都在顫,一時間也忘了正事,他早已是退休狀态,閑散時間極多,想起自己看過的不少小說,連連試問道,“神醫?”
“閻王?”
“戰神?”
“仙尊回歸?”
“仙帝?”
“主宰?”
“老秦你當年辦殺豬廠可最讨厭嗡嗡嗡亂飛的蒼蠅,當年你暴躁起來的時候,恨不得提着殺豬刀追殺蒼蠅三裡地,如今可以殺蒼蠅自由了,真牛逼啊!”
“大叔,我……”何雪此時是心頭驟然一凜,雙腿發軟有點尿意,她想到一種可能,可能她早上真的是呼秦明月的名字,秦明月感知到就到了,不知道是從多遠之外秒到,哪怕就是500米距離能秒到都神乎其神吧?所以大叔就是神仙中人?有這個經曆,她比其他人更能體會到其中的驚天恐怖!
那麼,大叔也就是不跟她計較,如果計較她在車上時的言語冒犯的話,怕是她會跟這些蒼蠅差不多?來一根細繩從頭頂穿到屁股,然後再燒烤起來灰都揚了?
并且,并且,何雪忽然又想到,昨天在錦臨古街上,那三個乞丐,大叔給的一本叫金剛尋仙功的書籍,她還覺得好笑好玩,現在想來那恐怕真是仙法!那可是仙法!那幾個乞丐是走了天大的運要登天啊!凡塵何處能尋仙?何雪不知道如何形容此時的心情,面色潮紅起來,思緒萬千。
王翠花許晴和後來的江辰,三者還待愣着的,江薇薇反應過來,猛地拉開椅子就重重跪在地上就開始磕頭,“仙人,能否醫治我爸,我願意做牛做馬報答您!”
江薇薇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這位好看的大叔肯定是神仙,神仙肯定能治父親的腿,第二想當的是母親這些年要照顧父親還要供她讀書太艱難了,哪怕她苦一點也想減輕母親負擔,可她隻有周末回家了幫忙幹幹活,她才高二,她媽媽看起來都好老,實際上才四十三歲而已,還得熬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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