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言大步流星的擠開圍聚的人群,推開虛掩着的雕花大門,見着古樸書房内的三人,斂眉喝止了手持着抑制劑準備給溫卿語注射的衛绛彩,“别動。”
屋内三人聞聲看向來人,衛绛彩還沒反應過來,是誰攪了她的好事時,手中的抑制劑已然教顧輕言取走,擱置桌上。
顧輕言用手帕掩住滿面嬌紅,秋波泛水卻極力隐忍的溫卿語的口鼻,顧不得那人傾城妖娆的紅裝,冷眸睇向衛绛彩,冷言冷語,“出去。”
衛绛彩擰眉微露不悅之色,指着桌上的抑制劑理直氣壯卻語調平靜的質問顧輕言,“我隻是再給她注射抑制劑而已,你是什麼人?”
顧輕言不再廢話,捉着溫卿語的手,讓她自己捂住口鼻,抱起渾身無力的她就走。
臨随安捂住口鼻站得遠遠的,見着顧輕言抱着溫卿語出來,便指指旁邊的房間,示意她用。
顧輕言輕颔首,抱着溫卿語,直接擡腳踹開大門,抱着溫卿語進入,順腳将門踹上。
慢半拍的跟出來的魏海娜,糾結的看着那扇閉合的門,硬着頭皮開了個小縫,鑽進去。
顧輕言将人放在榻上,在她腰後墊了個軟枕,拿下自己挂在肩上的包,取出裡面的一次性針管,酒精和溫卿語的抑制劑,掀起她寬大的薄紗袖袍,露出白皙的藕臂,目不斜視的用酒精消毒之後,取了一小管的血液封好針口,随後替她注射了抑制劑。
顧輕言拿着針管裝進密封袋裡,封好口,看着拽着她衣角的溫卿語,回頭看向魏海娜,“你過來,看好她,我很快回來。”
“哦,好的。”魏海娜三步并作兩步的上前,看着顧輕言将溫卿語的手指輕柔的掰開,再看看桌上齊全的物品,猶如醍醐灌頂的恍然大悟了,自家老闆分明是無中生友,那個alpha發小分明就是顧輕言。
顧輕言可不知道魏海娜在想些什麼,輕輕柔柔的釋放着自己的信息素,而後快速出了門,找着臨随安将密封袋遞給她,“去找學姐,她知道該怎麼做。”
“好。”臨随安面上端着,眸裡卻掩不住的小雀躍,轉身就走。
“你和談歡歡先到處逛一下,一會打電話給你。”顧輕言看向微愣的簡繁微,說完就走,也不等她反應。
溫卿語眸眶發紅的嗅着空氣中殘存的稀薄的雪松味,難受得像是被抛棄的小獸,哼哼唧唧的泛着淚花。
魏海娜小心翼翼的拭着她額上沁着的汗水,焦急的時不時扭頭看着閉合的房門,期盼着顧輕言快點回來,她搞不定這樣的老闆。
“顧輕言,難受...輕言...小言,我難受...”溫卿語感覺不清熟悉的雪松味,忍不住失落的滴垂着淚珠,喃喃低語着。
身為beta的魏海娜自然是嗅不到信息素的味道,見着她突然落淚,更是急得手足無措,輕聲哄着,“姐,不哭,她很快就回來了,不哭...”
顧輕言趕回來時就見着這麼一幕,阖上門,大步走向溫卿語。
魏海娜見着她,立即讓開位置,松了口氣的退到一旁當隐形人。
顧輕言伸手拭着她雙頰上的淚,輕柔的釋放着自己的信息素安撫着她,低聲哄着,“不哭了。”
溫卿語水光潋滟的眸上泛着霧氣,憑着氣味伸手攬住顧輕言的脖子将人拉向自己,埋首在她的頸窩嗅着她的氣息,耍着小性子的解了她襯衣上的第二顆紐扣,咬着她的鎖骨懲罰她。
顧輕言被咬也不喊疼反配合的愈發彎着腰,伸手輕柔的撫着她的後背,順着這隻暴躁的獅子毛,“一會就不難受,乖。”
溫卿語咬了好一會才被哄順暢的松了口,緊緊的抱着身前的人,漸漸的冷靜下來。
被昙花香圍繞又軟玉溫香在懷的顧輕言實際上可沒表面那般淡定從容,不過是理智的克制着,用前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壓抑本能。
魏海娜默默的看着這十分和諧的一幕,覺得自家老闆也不用再确認了,如果這都不算愛,打死誰她都不信。
13、貌似醋了的某人
理智的自己面對不理智的自己所作出的不理智的行為,大概都有種社死的感覺。清醒之後的溫卿語便是這樣,盡管表現得十分的鎮定,但是内心的尴尬還是飄溢着,目光流轉間時不時洩露了一絲一縷。
顧輕言這會也不敢看她,更不敢不管不顧的直言,清咳一聲,兀自面壁念清心咒去了。
溫卿語飛快的掃了一眼她的背影,悄然勾起一抹小弧度,不理智的不止她一個就好,心理平衡之後,又忍不住飄過視線看她一眼。
顧輕言掐着手心,念着清心咒讓自己快些冷靜下來,隻是身後的某道視線總是讓她分心,顧輕言幹脆便順着跑偏的思緒,想着溫卿語突然提前進入發情期的事,想着衛绛彩突然出現在劇組,再加上這麼巧她準備了溫卿語的抑制劑,眸色瞬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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