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就覺得可笑。
想當初自己為了幾十塊熬夜通宵,為了一百塊就敢和人拼命,現在别人把潑天的富貴送到面前,木子隻覺得不需要了。
包裡的幾十萬就夠她一輩子的了,年薪的工資就夠她無憂無慮的活下去了。
她從來沒有過自己的房子,也對房子沒有執念,更對人沒有執念。
木子一手手掌撐着桌子,另一隻一手虛虛地握拳,想了許多,但都咽了回去,最後她才說:“像革音這樣的是精神人格分裂,那如果是……情感冷漠,社交障礙,嚴重的暴力傾向,默不作聲的下棋去操縱一個人的一生呢,極其偏執的掌控欲……”和愛呢?
醫生喝了口水:“一般很少會有天生的壞種,但大多數高智商的人都有輕微的反社會人格表現,如果此人患有多種精神疾病,又懂得如何隐藏自己的,那她的童年一定相當陰暗,年少也不太好過,這種人很危險,如果違法犯罪,很難找到就直接證據解決。”
木子:“你是說……童年,陰暗?”
醫生:“據我所知,木子女士的童年就不太好過,但你成長的比較健康,而你的經曆隻是比大多數小孩要糟糕些,但遠遠算不上陰暗,真正的陰暗的童年經曆,比如xing侵家暴謀殺無法擺脫的絕望……你可以盡情想象,這種百分之九十九都會出現精神疾病。”
木子心咯噔了一下,滿腦子都是張珊姗說的那句:‘那個女人把煙鬥塞進我的嘴裡’
煙鬥……
那是什麼樣的煙鬥?
木子不自覺的往醫生方向傾斜了一下:“煙鬥塞進嘴裡會怎麼樣?”
醫生愣了一下:“要看什麼樣子的煙鬥了,有些名貴的煙鬥,很多有錢人拿貨的時候,會往裡面塞燒紅的金錢碳,試試效果和成色,如果是被塞進了老北京的金錢碳的這種煙鬥,舌頭會被燙壞,幾周不能吃飯……”
木子腦子嗡嗡地響。
張珊姗沒有味覺,所以她對吃什麼都沒有反應,這麼多年了,她一直沒說,可見,這事哽在她心口,她卻在自己走的時候,艱難的說出口了。
醫生:“你有朋友也有這方面的問題嗎?她的主治醫生,你知道名字嗎?”
木子搖了搖頭:“我不太清楚。”
醫生突然有些火大:“我再和你讨論我的病人……你卻問我其他……”話還沒說完,革音的手就放在醫生的肩膀上了,醫生愣了愣。
革音的手虛虛地放在醫生的肩膀上,沒什麼力氣,但感覺整個人周遭的氣場都變了:“木木,試鏡結果怎麼樣了?”
木子愣了一下,然後站起來,過去扶着革音:“你别站着,過來坐。”
革音先是一喜,繼而眼神晦暗,她往後挪了下胳膊,避開木子的接觸。
木子也察覺到自己态度變化太快了。
革音:“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木子看着革音毛茸茸的金毛卷發,拿手摸了摸:“我……那個……導演讓我等通知,我下午找房子,盡快搬家,然後……然後就好好直播,你不要亂跑,就待在醫院吧,好好的。”
革音沒有動,站在原地,聲音很輕地問:“那你,會來醫院看我嗎?”
木子:“我會的,一周兩三次,我打遊戲帶你,我好好給你賺錢,努力讓你公司不虧本……”
革音轉過身,擡頭看着木子,“我要的不是這個,你知道的。”
木子知道,革音想要的是自己,但還是嘴秃噜瓢問出口了:“你要什麼?”
但答案卻出乎意料,革音的眉眼難得的平靜,話語很慢,咬字清楚,還帶着意大利的卷舌口音,看木子的眼睛很認真地說:“我想要你開心,想要你站在舞台上,站在大熒幕裡,實現你最初的夢想。”
木子手指顫了顫,她腳往後退了半步,不敢看革音的眼睛,偏着頭說:“我……盡人事,聽天命。”
革音:“老天爺會幫你的。”
木子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這所大樓的,她避開了司機,帶着口罩,看着這座城市人來人往,行色匆匆,看着車水馬龍,高樓林立,汽車尾氣,急促的喇叭,哭鬧的小孩,親密嬉笑的情侶,獨自蹒跚的老人,這些都與她無關,而她的事也與任何人無關。
“你還要跟我多久?”木子站在人行道的路口,斑馬線上,行人匆忙。
我也演累了。
“你還要跟我多久?”木子人行道的路口,斑馬線上,行人匆忙。
張珊姗站在身後,默不作聲地看着木子脖子上粉色的格子圍巾不說話,她清楚的記着這條圍巾是去年雙十一的時候,木子的買的,當時買了兩條,她一條藍色的,木子一條粉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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