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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頁(第1頁)

“這應該是本簡單的栽種手記。”烏骞指向第一頁所繪有的幾隻土花盆,道,“人家這都寫清清楚楚的,怎麼種花,怎麼擺放,怎麼修剪。”

謝恒顔:“不是說故事書嗎?看這玩意兒幹嘛,我又不愛種花。”

烏骞:“喂,到底是我念還是你念?”

謝恒顔慌忙妥協,連連擺手道:“你念你念,繼續繼續。”

烏骞便又低頭朝後翻了幾頁,順勢摟過謝恒顔的肩膀,還特别自豪地道:“顔顔你看,這幾張圖上繪的,都是白栀子花……這花栽種起來特别容易,而且本身生得好看,又是可入藥的。這人應該很偏愛栀子,好幾頁都在說的這個。”

“栀子?”

謝恒顔偏頭朝那畫冊上瞥過兩眼,果見泛黃的紙頁上一筆一劃精心繪制的,皆是成片成群小栀子花兒,許是親手往自家栽種來的,看着數量當真不小。

以往謝淙也喜歡在銅京島上搗鼓一些花花草草的,但他種的東西多被當作寶貝護着,一般不會準許謝恒顔毛手毛腳過去碰到。所以但凡與這類有關的一些訊息,謝恒顔多半都會自覺地避開,遂也因此甚少有過這方面的了解。

“是啊,種栀子花。”烏骞照着圖冊繼續說道,“這些畫的大意,應該是在說,他是一個很喜歡種花的人。但後來不知道為什麼,他種了滿院子的花,最後隻剩下一根獨苗。”

謝恒顔忍不住問:“為什麼隻剩獨苗了?”

“都說了不知道為什麼,你是不是傻!”烏骞撇嘴道,“……人家就是這樣畫的啊,不信你自己看!”

謝恒顔把畫冊抓過來再次攤開,果見方才繪那整張紙的茂密花草,在隔頁過後,便隻剩單獨稀少的一葉幼苗,孤零零的一筆點過,怎麼看都是怎麼别扭。

“……這人是不是有病,哪有這麼奇怪的栽種手記,越種越少來的?”

謝恒顔一邊這麼說着,一邊繼續把畫冊往後面翻。

卻見在那方才形單影隻的幼苗旁邊,又額外添過一對已然開苞的細緻成花——其中一枝插在左面,一枝插在右面,以一種非常熟悉親昵的擺放方式,将幼苗實實環繞在正中央處。

而左面花枝的下方,以相對清晰可辨的落筆痕迹,一筆一劃勾勒着一個“父”字,右面相對應的,則是一個同樣清晰的“母”字。

“我知道了,他是害怕這朵小花太孤單,所以動手給它添了一對漂亮的爹娘。”烏骞在謝恒顔耳邊道,“這個人好貼心啊!”

謝恒顔無奈地瞪他:“你又什麼都知道了。”

兩人彼此相視一笑,後又各自低頭下去,把那畫冊繼續往後翻過一頁——但是這一回,幼苗旁邊栽種的“父”花與“母”花,卻再一次神秘地消失了。整張空蕩蕩的紙面之上,又隻剩得那寂寥冷清的一筆,以及最下方的角落處,幾行非常模糊乏力的狂草。

“‘它們’……殘忍地帶走了‘父’與‘母’,并将‘父’與‘母’的存在徹底銷毀……後來我曾嘗試多種方法,試圖将‘父母’複原,最終都并未成功。”烏骞眯着兩眼,一知半解地道,“這都說的是什麼啊?他的意思是,有人搶走了他花,最後還把花都毀了?”

謝恒顔也是皺眉道:“誰閑着無聊,幹這種缺德事啊?”

“誰說沒這種人了?”那頭忙碌的容十漣剛好聽到這裡,便淡淡對他二人道,“我原來在京城住的時候,很多朝廷官員就是這樣……包括我爹,我大哥他們,不是沒欺壓過平民老百姓。隻是許多事情明面上不提,暗地裡使得痛快罷了——像你們說這些搶東西的,根本不在少數。反正隻要得不到,就把它們全部毀掉。”

烏骞聞言,不由得瞠目結舌:“當真這麼厲害?”

容十漣道:“是啊,聽完這些,你還想出海嗎?”

烏骞卻不再理她了,拿頭去蹭謝恒顔的胳膊:“顔顔我們繼續,不和這個壞女人說話。”

容十漣:“……”

謝恒顔撓了撓頭,頓時露出有些抱歉的笑容,似想示意她不要太過在意。自然容十漣也不會跟個毛孩子過多置氣,烏骞不理她,她便埋頭忙自己的事情,不再執着與他多言。

“所謂‘掠奪者’,即是一群不分是非黑白,同時不擇手段,也定要達成某種目的的兇蠻野獸。”謝恒顔擰着眉頭,近乎困難地按照那些筆迹,磕磕巴巴地道,“它們不配稱之為人……自然也當收到上天的懲處,從此堕落為多災短命的獸類。唯有感同身受,方知世間多數的痛楚,都與臨近死别帶來的黑暗……難以割舍。”

“這什麼意思?”直至此處,烏骞終于流露出了全然迷茫的神情,“種花有這樣多的學問嗎?怎麼還和野獸扯上關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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