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位先生能遺留朋友就更不會缺少敵人,比如文宰寅,兩次被抓都是她父親的命令,一次差點死了也是他父親的原因。比如無數電影、電視、媒體等整個娛樂圈,都遭受過他父親的壓制,對其厭惡的程度之高,可以說無人能出其右。
某種意義上來說,今天搬煤這種事情其他人都擺拍,就她苦逼的從頭到尾親力親為,還把一幫人弄的狼狽不堪,讓樸靜恩氣到飙‘髒話’。未嘗不是因為樸槿慧很清楚,她真的很不招媒體待見,隻要有點意外都可能被群嘲。
以上種種原因造成了樸槿慧被樸靜恩吐槽到死,也造成安文殊僅僅是回話慢了一點都會被誤認為是看不上她。因為如樸靜恩這樣的雖然是志願者,但看不上她的人非常多,首爾大學尤其多!應該說高校支持率調查中,樸槿惠的支持率低到可以算沒有。
能到她的志願者團隊的,真正支持她的人也有,但安文殊基本沒碰到,主要是她接觸的圈子都是樸靜恩那款。對首爾大的這幫人來說,之所以會進入她的志願者團隊,一部分是其他地方滿員,還有更大的一部分是甯做雞頭不做鳳尾。
首爾大值錢,但首爾大多了就不值錢了,以文宰寅舉例,他的團隊真不缺高校的名頭。自己就是高校出身,從政多年,手上能人衆多,連學生都不稀罕用,名校的學生也是學生。
樸槿慧的團隊就不一樣,首爾大少的可憐,上百人的團隊就他們二十來号人,女生更少。要不然上新聞的事情,怎麼也是熟人,不會是面都沒見過的安文殊。
總而言之,樸靜恩對于那位同樣姓樸,按照概率來說三五百年前搞不好真的有血緣關系的女士很不待見。以至于當她發現安文殊吃飯吃到一半,特地去和樸女士聊了一會兒,疑似還聊的不錯的時候,在安文殊回來後,白眼都要翻到後腦勺了。
過去消除了一下沒必要存在的誤會,順便刷個臉熟,再表達一下對樸女士以女人的身份做出創造曆史的‘總統計劃’十分敬佩等等,真的聊的還行,起碼安文殊覺得下次見面對方不會把她當陌生人的地步。再回來看到學姐的臉,一下就被逗笑了。
“生氣啦?”安文殊用手肘戳樸靜恩的腰眼,她怕癢,鼓着臉沖她撒嬌“别生氣了,我這不是沒有資源努力給自己找出路麼。”
樸靜恩嗤笑一聲“你挑出路的眼光真是好到驚人。”
“我知道你看不上,但你得承認,她才是這個賭局中能讓我開到豹子的人。”安文殊湊近她,小聲說“你倒是喜歡文先生,但那位先生喜歡的人太多了,押注也得有資本才行。”
‘哼’了一聲的樸靜恩怼她“既然上了賭桌,重要的不是豹子,而是能赢,你覺得她能赢?我看你别血本無歸才是真的。”
“鬧什麼别扭啊,你不是聽懂我的意思了麼,我怕的難道是血本無歸麼,我怕的是捧着錢都上不了桌。總得先有個上桌的機會,賭桌上沒有注定的赢家更沒有絕對的敗者。”安文殊的食指輕點桌面“關鍵是,要能上桌。”
“大選快要開始了,再找不到入場劵我連門都進不去,更别說上桌了。辛苦大半年我就一直在門外踮着腳尖往裡面伸脖子?那到難看。關鍵是,也對不起你對我的教導,到時候你在屋内,我在屋外,萬一我心生嫉妒,我們兩的關系就到頭了。”
樸靜恩拿眼角斜視她,鄙視兩個大字就寫在臉上“都認識半年了,你還想要用這種話騙我,當我傻子麼。就直接說你要以小搏大,壓上全副身家拼一個前程似錦,那才是真話。”
“真話我倒是想說,你不是會嫌棄我麼。”安文殊心虛的笑笑。
必須嫌棄的樸靜恩假笑問她“難道我不應該嫌棄麼,我教你的,你都學到狗腦袋裡了?政治是人的遊戲,她要是能勝利,我立刻出國,這輩子都不回來,韓國就完了!”
“真以為沒人知道你在想什麼?看看這些人,他們當中至少有一半跟你想法差不多,搞不好還認真分析過利弊。每個人在這裡都是為了雪中送炭,再用炭火換金石,别做你的春秋大夢,我擺明告訴你,不可能。”
樸靜恩的視線在飯店掃了一圈,記者們還跟着,既然是出來做公益的,都累成狗了,當然不會在吃食上搞什麼山珍海味,作秀就要做全套。他們來的就是搬煤的巷子裡的一家年糕店,吃的也就是炒年糕、年糕湯、年糕肉湯、和年糕魚湯。
桌子上的陳年油污髒的連桌子本來的顔色都看不見,店小,人多,人擠人的坐着,坐的樸靜恩心煩氣躁。肚子都餓的直叫,卻吃不下去東西,因為老闆娘上菜的時候,手都戳到湯裡了,險些讓她笑臉都挂不住,勉強說了聲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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