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心中豁然開朗。
要說自己怎麼就被盯上了,也就這個東西了吧。
在場他們三人之前,清元已經試驗過了。做為“純血脈”的人修,他第一次進到花園子裡頭時不像她和四師兄以及少梓一樣手背上被打上标記。
那麼換了同樣是“純血脈”人修的六師兄林千陌的話,想來他也沒有被這座花園打上标記。
這樣一來就能說的通了,為什麼那些奇奇怪怪,陰陰森森的似石雕又似屍體的鬼物在眼睛仿佛看不見的情況下還能準确的将自己視為目标了。
歸根究底還是因為她手背上的那個标記了。
現在她算了明白了這個标記的用處了。
活靶子嘛,她懂。
看着手背上頭不死樹的标記的一角要比周圍其他線條來的顔色淺上不少,她的思路轉的很快。
她手上的這個标記,是不是隻要她每次都通過考驗一層,它就會消失到一角,待到整個标記消失不見那就表明她的刷選就已經通過并結束了?
而這其中并沒有别的什麼必需組隊還是個人通過這種硬性要求。
然而想通了的林飒飒心中并沒有感到多少開心,因為這其中還有一個問題遲遲沒能解開且還是此間主人所留下來的紙條之中所沒有提到的事情,那就是他口中所說的刷選為什麼有的人被打上了标志,而有的人卻沒有這個東西?這其中有什麼深意?
總不可能是把“純血脈”的人修和“血脈不純”的人修區分開來這種種族歧視言論吧。
“所以,關鍵的訊息都在那還沒有被我們找到的第二個紙條嗎?”
林飒飒嘴上低低喃喃着,而就在這時一股熾熱的熱流莫名的丹田之中散發開來。
自從佛種和血月女神脫離了她的身體之後做為再也沒有壓制的自己,可以說一直被她積壓在心底的那股連她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的焦慮也随之消散,心中的一顆重石落下,心态得已解放。
若将她的丹田比做一個小世界的話,她的小世界裡頭有着一棵樹與一枚丹藥。
樹是還顯稚嫩卻在努力成長的不死樹。
丹藥便是她的丹種。
丹種置于不死樹那并不茂密的樹冠之上,在它的下方,根須之處是一汪微微逞現粘稠,類似濃縮就是精華的潭水。
那些就是被她的身體一直壓縮再壓縮,淬煉再淬煉的液态靈氣。
打個比方,修士與普通人最大的區别在于修士的身體能自動吸收空氣之中的靈氣,而沒有靈根的普通人的身體卻辦不到這一點。
練氣修士修練主要是吸收靈氣,将自己的整個丹田填充滿靈氣為已所用,進階到築基後,便是将那如氣體一船飄忽不定的靈氣壓縮,淬煉,将其濃縮成液态,以此往推下去,金丹就是将丹田之中液态的靈氣再次淬煉便至最後凝成金丹。
話題有些跑偏,此刻那股熱流就從她的丹田之中向着四肢百骸湧去,恍惚間她好似意識到了什麼手忙腳亂的想要從清元的懷中爬出來,然而對方用手指一戳,她整個人重新又滾了回去。
“快點,快點讓我出去,不然後果你可要自負啊。”她嘴上催促着,然而卻還是慢了一步。
清元正在對付眼前的石雕,而就在這時懷中突然一重,僧衣自胸口處被慢慢撐開撐大。
清元想也不想将手探了進去,待它再伸出來時手上已經抓着一個什麼東西。
察覺到看東西的視野逐漸恢複,身體裡的靈氣能夠使用自如,林飒飒還沒有高興太久,下一刻整個人如同物品一般被一股巨力向外抛了出去。
林飒飒:“......”
雖然猜到了清元這麼做的想法,但是她還是想說一句,再抛之前,能不能先給她提個醒?
做為被豎起來的活靶子,那些石雕的目标,最好的做法就是先讓她離開這個混戰的地方。
而現在這裡這裡最好地方大概就是被這些石雕們守在身後的那扇拱門後頭的世界了。
一面感受着全身被水包圍的承重感,一面費力的睜着眼注意着在自己的前方有沒有阻擋物,順帶再從儲物戒裡頭拿出避水珠往自己身上戴上一顆。
避水珠戴上的一刹,一道壁障迅速将林飒飒與水隔絕開來,然而不等她高興太久自己終于變回正常大小時,一股陰風自腳底竄起。
本能的林飒飒飛快自儲物戒裡頭拿出一疊的火球符,空出的手拿起兩張中階火球符對其灌輸靈氣之後将它們往腳下一拍而去。
轟——
符箓與那森冷堅硬的手掌碰撞在一起的刹那火球符炸開,于水面之下升起一朵明豔的紅色火焰。
隻是,這樣還不夠。
被火焰炸開的熱浪帶着身體倒退,林飒飒抿了抿嘴,她不用眼睛看就能隻憑着與那隻手的主人短暫的接觸而感受到自己與對方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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