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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頁(第1頁)

我和沫沫之間的關系沒有讓公司裡的人知道,沫沫也不知道我公司裡的号碼,每次約他都是通過手機聯絡。跟他做愛當然也不錯,但我始終有些保留,總是有所節制,反而比較注重他的感覺,我真的用了幾分心思呵護他。不過,也正因為這樣,我不斷需要别的情人——短期的情人,這些人很容易找到,就在沫沫工作的酒吧。在那個gay吧裡,我很快就成為常客,我在那兒的名字是ian,一個很随便的名字。沫沫在那兒也不是沫沫,他叫小輝,我們看起來隻是極普通的朋友。跟别人發生關系的事情,我從來沒想過要瞞着他,我們并不是所謂一對一的戀人。男人之間真能在性上面專一的,隻怕十萬個人裡也都不到一個。而且,沫沫也還不算是我的男友。每次去那兒,我都隻跟他打個招呼,簡單的聊兩句,然後各幹各的。我一般喜歡外表有點風度、衣着比較正統,年紀在三十左右的男人。彼此做個簡短的介紹,談些無關緊要的話,差不多了就一起出去。臨走時經常看見沫沫遠遠張望的眼神,卻沒有跑上來說什麼。在酒吧裡我舉止很收斂,從不做什麼過分的挑逗,同時也讨厭對方太過性急,直到進了房間,才會原形畢露。我抱起他到浴室洗了澡,把他的傷口做了簡單的處理,之後真累得倒頭就睡。到了半夜,我起來上廁所,發現沫沫不在床上,而是一絲不挂的坐在窗邊,月光籠罩著他瘦削的裸體,手裡還夾了一根煙。我有點生氣了,他今天到底怎麼回事?我快步走過去,他可能覺察到了,背對著我說:“别過來。”我這次沒再聽他的,反而加快了步伐到他身後,翻過他面對我:“沫沫,你今天到底……”未完的話哽在胸口,清冷的月光下,他的臉上一片濡濕,新的淚水還在往下流,雖然沒有一點聲音,夾着煙的手指微微發抖,另一隻手準備來推開我。我茫然的抓住他,不知為什麼,看見他的眼淚卻不覺得心煩,隻是覺得有些難受。“……對不起,我知道你讨厭别人哭。”他過了好半天才說出這句話。我抱着他回到床上,什麼也沒有再問,用整個身體圈住他,說“睡吧,好好睡一覺就沒事了。”就隻有這麼一次,第二天他就恢複了原來的樣子,上班也比前些時候積極了,隻有每個星期六跟我約會一天。但是,他的話也越來越少,每次一見面就隻要做愛,那瘋狂的需索就象無窮無盡,他常說的話隻剩下一個字,就是彼此身體交纏時不斷重複的那個字、我的名字——光。每周一次的約會從不例外,漸漸成了我生活習慣的一部分,就算有别的事我也會推掉或提前做好。我能給沫沫的,隻有這一天,所以我不會失約。其他的時間,我該幹什麼幹什麼,工作、豔遇、休息,一如往常。這幾天,公司一個剛簽了意向書的新客戶事兒特别多,挑這挑那,對什麼都有話說,企劃部的幾個人都快頂不住了,偏偏我又不太好親自出馬。我第一眼見那人就覺着他是,眼睛總盯在我身上。那家夥四十幾歲,是個在本地投資的台商,外表不怎麼樣就不說了,眼神又太過露骨,是我極不喜歡的那一型。在他面前我從來都裝成直的,一點餡也沒露,現在如果去找他,肯定少不了讨厭的事,所以先擱在那兒吧,了不起不做他生意。再說,我的個人隐私和公司事務一向分得很清,不想它們有任何交集,這個公司是清清白白的,靠那些年輕的朋友們做起來的,我不會把它拉進我的私人生活裡。轉眼又是周末,我卻沒等來沫沫的電話,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兒。我打他擴機他也沒回,這就更奇怪了。在家裡呆坐了幾個小時,我實在擔心他出了什麼事,還是跑他家了。我在他門外叫他,沒聽見回話,用他給我的鑰匙(這是第一次用)開了門,看見他蓋著被子睡在床上。我以為他病了,坐到他床頭想去探他額上的溫度,被子一拉開,我就怔住了。他不是病了,而是被誰打了,臉上的淤青非常明顯。我抓起他的手,他無力的呻吟了一聲,扒開他袖子一看,兩邊手腕上都有一道紫印,顯然還被綁過。我又吃驚又心疼,輕輕解開他的睡衣,看到的景象使我一瞬間想殺人。本來是雪白的肌膚上,到處被人留下了施虐的痕迹,下體也一樣,被折磨得很厲害。我從前也碰到過微帶一點施虐傾向的客人,最多象征性的被綁一下、打幾下,隻為了增加對方的快感,而沫沫卻不同,他是真的遇上了虐待狂。我極力壓制怒氣,在他耳朵邊輕聲問:“是誰幹的?”他意識不清的說了什麼,我靠近一聽,還是那個單字:“……光”。他在叫我,以為我能保護他,以為我是他生命裡的光,是嗎?但我不是,我不是!他遇到這種事的時候,昨天夜裡,我正在跟一個剛認識的男人做愛。從酒吧出去時他還站在吧台前目送我離開,也沒見誰纏著他,隻不過一夜之間,他就成了這個樣子,是誰?是誰幹的?我給一個曾經的、職業是醫生的情人打了電話,沫沫的傷不能去醫院,否則會暴露他的職業。在電話裡我隻讓他私人幫我一個忙,照顧一下沫沫。等他過來以後,我說有點事要辦,就直接去了沫沫的店裡。在白天不營業的酒吧,我硬是敲開了門,首先打了也算是我朋友,甚至曾經上過床的老闆,然後才告訴他沫沫的事。轉眼又是周末,我卻沒等來沫沫的電話,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兒。我打他擴機他也沒回,這就更奇怪了。在家裡呆坐了幾個小時,我實在擔心他出了什麼事,還是跑他家了。我在他門外叫他,沒聽見回話,用他給我的鑰匙(這是第一次用)開了門,看見他蓋著被子睡在床上。我以為他病了,坐到他床頭想去探他額上的溫度,被子一拉開,我就怔住了。他不是病了,而是被誰打了,臉上的淤青非常明顯。我抓起他的手,他無力的呻吟了一聲,扒開他袖子一看,兩邊手腕上都有一道紫印,顯然還被綁過。我又吃驚又心疼,輕輕解開他的睡衣,看到的景象使我一瞬間想殺人。本來是雪白的肌膚上,到處被人留下了施虐的痕迹,下體也一樣,被折磨得很厲害。我從前也碰到過微帶一點施虐傾向的客人,最多象征性的被綁一下、打幾下,隻為了增加對方的快感,而沫沫卻不同,他是真的遇上了虐待狂。我極力壓制怒氣,在他耳朵邊輕聲問:“是誰幹的?”他意識不清的說了什麼,我靠近一聽,還是那個單字:“……光”。他在叫我,以為我能保護他,以為我是他生命裡的光,是嗎?但我不是,我不是!他遇到這種事的時候,昨天夜裡,我正在跟一個剛認識的男人做愛。從酒吧出去時他還站在吧台前目送我離開,也沒見誰纏著他,隻不過一夜之間,他就成了這個樣子,是誰?是誰幹的?我給一個曾經的、職業是醫生的情人打了電話,沫沫的傷不能去醫院,否則會暴露他的職業。在電話裡我隻讓他私人幫我一個忙,照顧一下沫沫。等他過來以後,我說有點事要辦,就直接去了沫沫的店裡。在白天不營業的酒吧,我硬是敲開了門,首先打了也算是我朋友,甚至曾經上過床的老闆,然後才告訴他沫沫的事。他說非常抱歉。抱歉?一個隻有十幾歲的孩子在他這裡被人帶出去,弄成那個樣子,他說抱歉?我不可控制的再次揮拳,他沒躲,任我發洩。打了好一會,他困難的擡起頭,跟我說:“對不起。”“你這句話去跟沫沫說!”我吼了起來。“……對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會是那樣,那個人是個台商,第一次來,花錢很大方,我以為是好事,才會讓他去!……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躺在地上,雙手抱頭,哭了。我腦子裡好像有什麼閃了一下,強制自己冷靜的問他:“那個人,叫什麼?”他在口袋裡翻出了一張名片,我接過來一看,冷冷的笑了。果然……就是那個人,原來他是個虐待狂。沫沫,隻要是我能為你做的事,我會很高興的去做。三天以後,那個虐待狂的豬來到了沫沫的床前,跪在地上,一邊掌自己的嘴,一邊跟他說對不起。稍稍恢複了一點精神的沫沫睜大了眼睛,狐疑的看着我。他說:“你做了什麼?”我疲憊的對他微笑:“他會一直求你原諒他,直到你說停為止。”“你做了什麼?”沫沫根本不看那頭豬,隻是追問我這句話。我做了什麼?我隻不過讓那頭豬把對沫沫做過的事再對我做了一次,唯一的區别是,我用小小的攝像頭錄下了全程,然後寄給了那頭豬,唯一的要求就是他現在正在做的舉動。他什麼話都不敢說,就跑來了。“滾!”沫沫對那頭豬隻說了一個字,很平靜的語調。連滾帶爬的跑掉,那家夥如蒙大赦,緊緊抱着我扔給他的錄影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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