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相如臉色微紅,澀聲道,“臣一定會負責的……照顧好公主,也算對得起先帝……”
漱鸢噗嗤一笑,這話可太煞風景了!她朝他一揚眉,妩媚地眨了眨眼,“我不用你負責。隻要你一直陪着我,就好。”
房相如聽罷沉了下嘴角,一咬牙,拉下臉子固執道,“那公主可得對臣負責才行!”
“此話怎講呀?”漱鸢莫名其妙,斜睇着他怔怔道,“我為什麼一定要對你負責?”
房相如答,“臣已經侍奉過公主,日後是不可再同别的女子做這事。也就是說,臣這輩子隻有公主了,你要是不要臣了,臣也無法娶親,你耽誤了臣一輩子,臣和你翻臉。”
她不禁笑出聲,朗朗清越回蕩在無人的山間,眼前的明月映着波光粼粼,閃耀出幾分愉悅的色彩。她挑了下眉,好奇道,“你一宰相,如何同本長公主翻臉啊?”
他将她抱了起來,使她整個人都躺在他的懷中,他低頭在她唇邊輕吻一下,“于朝堂上,于床笫間……臣都有機會報複一下。”
她下意識地擡手擋住他垂下的臉頰,低笑道,“如何報複?”
他呼吸渾濁幾分,不禁擡手滑過她腰間的闊帶,沉沉道,“臣要在朝堂上彈劾長公主薄情寡義,欺辱朝臣……臣得找陛下讨個說法。”
漱鸢看出他眼神中的幾分不對勁,隻覺得情愫即将再起,她這時候有點怕了他了,後頭那半句話也不再問了,推了幾把,道,“你不累嗎?才完事……怎麼又……”
話音一飄,她忽然身子輕了起來,下意識地勾住他的脖子,等再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他将自己打橫抱起來。
她雙足踢了幾下,問道,“你要帶我去哪?”
更深露重,月色正好,南山秋夜,總是暗藏幾分野趣。
房相如不說話,走了幾步,然後将她穩穩地平放在柔軟的草地上。她的後背一濕,感到那茸茸軟軟之上有寒露氤氲了過來。
他的影子籠罩住她的全身,擋住了幾縷星光,叫她看不清他的神色,暗夜中,臉上感到頭頂上那人噴出來的熱氣,一陣一陣,仿佛潛伏的獸躲在陰暗之處,下一刻便要迸發出來似的。
她不敢看他,垂眸急道,“方才那會子我還沒适應,你再來,我真的不行了。”
房相如緩緩低頭,在黑暗中以唇摸索上她的眉眼,一點點吻過,彼此間立刻升起一陣潮/濕的氣息,他似是帶着幾分央求,有些哀怨道,“臣方才表現的不好,讓公主略有失望。公主再給臣一次機會吧……”
她一聽,可真是無語凝噎了,這下自己可真是沒地方躲了,巴不得自己趕緊變成一隻兔子,一翻身直接在地上刨個坑跑走。她感到他的手蔓延而上,溫柔地流連忘返于她的腰間,卻并不急着做下一步動作,隻是耐心地等着她的許可。
漱鸢幹澀地一笑,嘴上虛應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這種事情需要經驗,你不要那麼心灰意冷……”
房相如詫異地揚了聲,道,“可是不多試試,臣哪裡得來的經驗。剛才你不也說了,一回生二回熟……”
宰相這時候有些無賴,纏她纏得更緊了。他發現這種事情讓人有些欲罷不能,初食但覺生澀,可而後回味起來,總是還像一嘗再嘗。
其實倒不是他要沉湎于她的聲色之中,隻是發現,通過這種事情,他對她産生有了一種奇異的感覺。是淩駕,還是掌控,又或者是一種獨占之心的隐隐作祟,總之,這種感覺,叫他很是沉醉。也隻有通過這事,他才能一次次确認這一切并非夢境。
黑暗中,漱鸢從腰間幾次扒拉開他的手掌,他卻有些委屈,空空的手沒地方放,隻好順勢而上撫上她圓潤的肩頭,然後愛憐地用拇指畫着圈摩梭。
她抿了抿唇,夜色中白了他一眼,低語悶哼道,“禽獸。”
他很知趣,老老實實地承認道,“臣禽獸不如。”
她緘口認輸,比起臉皮,她大概要輸他幾分了。
漱鸢感到落梅紛紛揚揚再次飄了下來,落在她的胸前,鎖骨,和耳畔,她鼻間有陣陣冷香攏了過來,讓她心神蕩漾開來,一如風拂湖水清波,帶起了陣陣漣漪。
身上的沉重并不讓她覺得壓迫,反而是一種甜蜜的負擔,她承擔着這樣的負重,隻覺得多了一種歸屬感,仿佛下一刻就要與他融為一體。
他在某些時候的确是禽獸不如的,漱鸢趁着好不容易脫離的時候,偏過頭張着嘴深呼一口氣,還沒來得及喘勻,他又追逐上來,一定要與她重回舊夢,十指相扣。
呼吸越來越淺,她忽然睜眼,有些害怕,顫聲道,“我們回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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