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普通的異能者,觸碰天神左手,那絕對是對始祖血脈的亵渎和不敬。就算少爺不動用左手的任何能量,也斷然會被左手本身所具有的殺戮和暴虐之氣所侵蝕。
正因為如此,少爺在和女人親熱的時候,左手也永遠是一個不可觸碰的禁忌。
而眼前的雲梓焱看起來,卻是如此的舉重若輕。
一個楊蘭花,一個雲梓焱,傑斯心裡琢磨着,都是輕而易舉就對天神左手免疫的人。如今他們兩個已經是密不可分的一對戀人。少爺當初對蘭花存着的那份小心思,估計也隻能成為泡影。
不過,傑斯摸摸下巴,如果他們兩人有了閨女,是不是也能繼承他們父母的這份天賦。血族的生命向來比常人更為漫長悠久,少爺,還是等得起的。
傑斯猜對了一部分,卻遠遠沒能猜透全部。
相對于雲梓焱眉目含笑,泰然自若的模樣,梵卓白皙的臉,已經有些微微泛紅。
他确實沒有想到這個家夥的手,猶如銅澆鐵鑄一般,任他催動氣力,這家夥的手肘卻穩穩立在那裡,像是早已鑄好的一塊鐵石,任你風吹雨打,我自不動如山。
”血主,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的臉紅起來,比花好看多了。”雲魔神晴朗的笑聲響起。
這話一說,梵卓的臉已漲成豬肝色,“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的臉皮厚起來,比很多女人的化的妝,都要厚多了。”
“慚愧,血主對女人見多識廣,我自愧不如。我家蘭花,從來都是素淨清新,天然雕飾。”雲魔神整一副傲嬌無比的模樣。
言談間,雲魔神的眉頭突然微皺了一下。
梵卓隻覺得一股傾山倒海般的巨力,朝自己的手腕碾壓而下,手腕的角度,開始徐徐向雲魔神獲勝的方向傾斜。
梵卓目光一凜,垂于身側的右手也下意識地緊緊握拳。方才一直是他傾力進攻,而雲梓焱的手腕卻猶如鐵塔般屹立死守。此時雲魔神突然發力,梵卓這才意識到這家夥果真是不動則已,一動則如山崩海裂,氣勢洶洶,不可阻擋!
若然不使用左手的異能,單憑肉體之力,梵卓有些懊惱地想着,以血族賴以馳名異能界的強悍體質,竟然還稍遜這雲梓焱一籌。
這混蛋的體質,到底是妖是魔,簡直比血族更不像人。
傾斜的角度并未再度擴大,就在梵卓認為還要僵持多一會方才能分出勝負之時,雲魔神卻驟然恢複原先那一副淡漠冰冷的模樣,開口道:“今日之争,改日再續,雲某有事,先行告辭。”
言罷,雲魔神的身子一彈而起,猶如燦爛的煙火迸射出一團炫目至極的紫色火焰,雲魔神的身影,随着火焰瞬間的燃起熄滅而消失不見。隻留下屋内一股灼人的氣息和梵卓因突然失力手腕重重落下砸毀的桌台。
“少爺,此人着實可怕至極。”傑斯目有餘悸。這是傑斯記憶中能将天神左手逼至如斯境地的人,即便隻是氣力之争,也足以讓血族之人為之震撼。
畢竟,在所有血族的心目中,天神左手,是不敗且永生的象征。
“隻可惜,此人猶如憑空出現一般,根本查不到他出身背景的蛛絲馬迹。”傑斯慨歎道:“少爺和東華的聯盟,是英明的選擇。聖光廷的阿瑟,這次撞上鐵闆了。”
梵卓緩緩地站起身來,“走得這麼猴急,肯定是惦記的女人被人惦記上了。有熱鬧,自當要瞧一瞧。”
潇灑地掃了掃西服上輕微的褶痕,梵卓長腿一邁,瞬間便到門口,閃身而出。
就在雲魔神離開不久,躺在床上休息的蘭花猛地一睜眼,迅速坐了起來,雙眸警惕地掃視着整間房。
不對勁,很不對勁。對于氣息極度敏感的蘭花,突然發現自己再也感應不到外界的任何氣息,連同住在附近的古門中人,也都一概消失了一般。
這樣的情況,蘭花秀美緊蹙,就好像整個空間被人生生封閉了起來。
手腕的藤蔓瞬間延長,蘭花手一甩,藤蔓抽打在牆壁上,蕩起一陣空氣的波紋。
蘭花的眼神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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