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說,在這樣近的距離,他不該打偏,但是子彈撞上了慕柯的靈力形成的透明結界,各自飛散嵌入了左右的地闆和牆壁中,彈坑處濺起一圈灰□□末。
兩聲槍響讓威爾渾身一顫,手臂下意識地在沙發堆着的抱枕底下摸了一遍,找到了一把慕柯每次練完槍後都習慣性扔在那的□□□□手槍。
威爾手中的槍口再一次對準了亞伯.吉迪恩。
“你終于想起我這個在逃犯了?格雷厄姆探員。”
現在,威爾能夠看清亞伯.吉迪恩的臉,但是他握槍的手仍然沒有扣下扳機,亞伯.吉迪恩也沒有,兩人就這樣對峙着。
“我們互相找到了對方,你說,格雷厄姆探員,這樣的事情是否還會發生在我和切薩皮克開膛手身上,或者你和切薩皮克開膛手身上,我想見他。”
“你的身份很容易被說清楚。你不是切薩皮克開膛手。”威爾眼周的肌肉因為頭疼而緊繃着,一字一頓的說出了這段話。
“弗雷德裡克告訴我我是切薩皮克開膛手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亞伯又開了一槍,再次被慕柯的靈力結界攔下,否則,那顆子彈會射入威爾的腿。三次近距離射擊均未擊中,亞伯.吉迪恩的手心開始出汗,他變得暴躁。
但慕柯不會再讓第四顆子彈出膛了,他握住了威爾持槍的那隻手。按住威爾的食指,幫他扣下了扳機。
砰——
子彈的軌迹擦過亞伯.吉迪恩的左頭蓋骨,子彈出膛時的後坐力讓威爾的肩撞上慕柯的肋骨,但是子彈飛轉時的沖擊力,直接削掉了亞伯的半個頭。
三個人之間的距離都很近,一槍爆頭後,滾燙的血濺在低處慕柯和威爾的臉上,亞伯的身體晃了一下向右側倒去。紅白灰交雜的液體不斷外流,泛着泡沫。
威爾擡手擦掉現在眼睛上的血液,以免血液凝固後黏住眼皮。當他放下手時,血腥味蔓延到了鼻尖。
威爾喉嚨泛酸,又吐了一次,慕柯拍着他的背,“我帶你去醫院。”
他的靈力能夠消除掉威爾靈魂上的異常,但現在看起來,還有身體上的問題需要解決。
“切薩皮克開膛手......”
“你和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都沒有心靈感應,有的隻是不同人的行為模式,你知道他們的行為模式,他們也能推斷出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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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勞福德的人來帶走了亞伯.吉迪恩的屍體,把威爾送到醫院後,又讓慕柯去做了一個筆錄,但沒有花費太長時間,畢竟他們兩人擊斃的是一個危險的在逃犯。
克勞福德比慕柯先一步到醫院,正在和主治醫生交流,看到慕柯趕來後,克勞福德沖他招了招手,讓他過去。
“這是一種過敏症狀。”醫生說,“他今天吃了什麼東西嗎?”
“我…不知道。”
克勞福德看了慕柯一眼。
醫生點點頭,倒也沒露出太多失望的表情,“我們已經給病人做了洗胃,但沒有從清理物中發現可能的過敏原現在,隻能用藥物來暫時克制頭暈和嘔吐的狀況,等待過敏症狀自行消退。在之後注意讓病人不要再接觸可能的過敏原。”
“好,謝謝醫生。”
醫生點了點頭,胳膊夾着病例單又走進了另一間病房。
“探員們這個時間應該還在你家做犯罪現場的最後清理,你可以在醫院等一會。”克勞福德囑咐道,停頓了一會,最終看着慕柯,歎了口氣,“照顧好威爾。”
克勞福德依然不覺得慕柯是一個适合交朋友或是親密相處的人,但威爾就是喜歡他,甚至在出現幻覺時首先找到了慕柯。
而慕柯的處理方式……作為一個普通人來說,确實有暴力成分,但在法律上講卻沒有任何問題。
那把□□是慕柯的,但是持槍的卻是FBI探員,即使慕柯握住了威爾的手,但這樣的案件描述可操作性非常大。
克勞福德的食指在慕柯面前晃了晃,指着他說:“不要再把你自己,或者威爾中任何一個人搞進醫院了,你們又不能把醫院當家。”
“我知道。”慕柯向克勞福德告别,轉身走進了威爾的病房。
威爾還在休息,床頭桌上擺着一杯溫水還在冒熱氣。慕柯用指背滑過威爾略顯蒼白的臉頰,威爾藏在被子裡的手似乎動了動,慕柯知道威爾一定是把手放到胸前。
他拉過一把椅子,坐在威爾病床旁,沒有去拿桌面上放着的幾張解悶的報紙,而是目不轉睛地看着威爾。
天亮時,威爾還沒醒,慕柯站起身了一次去把窗簾拉上,阻斷了耀眼的陽光打擾威爾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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