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
薩爾姆徹底不演了,他咧開嘴角,笑容蔓延到了耳根子,很是嚣張地冷笑道:“益農,拜穆元那個蠢貨,他總想着與大乾人和平共處,換做是你,你覺得我們能和大乾人和睦嗎?”
他冷哼一聲,不屑地罵道:“這群大乾人陰險至極,喜歡玩弄心機,本來兖州就是我們色目國的領地,被他們奪去,還要我們離開兖州?”
“這是什麼?這是掠奪,拜穆元為了求和,連兖州土地都能割讓,他算不上色目人,我殺了他,死有餘辜!”
益農沉着臉,自從薩爾姆承認殺了拜穆元,他的臉色就很是陰沉。
聽到這裡,他才慢慢擡起眼簾,目光兇狠,話音嘶啞得像是低吼的雄獅一般。
“拜将軍的想法我暫且不跟你解釋,因為跟你解釋,你的腦子也沒我的腦子通透。我隻問你一遍,薩爾姆,除了拜将軍以外,其他色目将士,也是被你所殺?”
“殺他們的時候,你可曾有過一絲的猶豫,他們為國效力,被你為了私欲殘殺,你可曾知道,有多少色目人在等着他們歸家!”
話到最後,益農已經怒吼出口。
他緊緊地攥着刀柄,雙眼血紅,如果眼神能夠殺人,薩爾姆或許已經被淩遲了千萬次。
薩爾姆見狀,不屑地冷哼了一聲:“猶豫?我無需猶豫!益農,他們既然是色目人,那麼為了色目的大計而死,便是死得其所!”
“他們死了,才能讓事情更加順利地進行下去,你看看,如果拜穆元還活着,我們的計劃會有這麼順利嗎?”
“再過不久就能夠拿下兖州,什麼大乾人,我會統統殺光,用事實告訴這群大乾人,兖州是我們色目國的領地。”
“誰敢輕易涉足,便隻有死路一條!”
益農閉上眼睛,他已然懶得多說,他狠狠地瞪着薩爾姆罵道:“無可救藥的蠢貨,殺害同胞,我會讓你付出代價,讓你跪在他們的面前道歉!”
薩爾姆更是輕蔑地從益農臉上掃過,神色鄙夷地問道:“憑什麼?就憑你自己,還是那個陳錦年?這裡現在都是我的人,他們手裡,還有着陳錦年造的武器。”
“益農,你的武力在我之上,但你比不過陳錦年制造的陰狠武器,何況你身後的人,也沒我身後的多,你隻有死路一條!”
“既然你知道是我殺了拜穆元,我是不會讓你活着回色目國的。”
益農看向陳錦年,眼神認真地說道:“你先退後,誤會你的事之後再說,我要親手殺了這個畜生!”
“所有人聽我命令,全都出來,務必要殺了薩爾姆。”
話音落下,隐匿在暗中的色目精銳,一個個的都跳了出來。
數量上的确沒有薩爾姆的人多,而且薩爾姆的人手裡,還拿着陳錦年制造的火槍,那玩意兒的威力,陳錦年最是清楚。
陳錦年生怕益農太過莽撞,急忙喊道:“益農兄,不可硬來!那火槍不是你們能對付的,先想别的辦法,再找機會……”
“此事與你無關,保護好你自己!”
益農交代一聲,目光從薩爾姆身後的人身上掃過,冷冷喝道:“你們都是我色目人,我給你們一個機會,現在躲開,我會給你們一條生路。”
“薩爾姆殺害同胞,喪心病狂,你們為他賣命,就不怕有一天,會死在他的刀刃之下嗎?”
這些人聽見這話,臉上卻沒有絲毫感情波動,像是無情的機器一般。
薩爾姆冷笑一聲,譏諷聲高了幾分:“益農,别白費力氣了!他們是我培養的死士,哪怕我讓他們去死,他們也會毫不猶豫地照做。”
“你當真以為,天下人都和拜穆元一樣天真,什麼為了色目,為了天下人,那都是一堆屁話!他們能活着就很不容易了,我答應過他們,照顧他們的家人,他們才會賣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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