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靜月低聲稱是。沐鈴洗了臉,見桑卓耳還在說話。她輕咳了聲:“都睡吧。”桑卓耳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去打水來梳洗。劉儀婉低低嘲笑說了一聲:“沒見識的土包子。”沈靜月看了她一眼,心中歎道。這劉儀婉的脾氣早晚與火爆的桑卓耳打起來。劉儀婉見沈靜月盯着自己,問:“你叫什麼名字?”沈靜月愣了下,低聲道:“我叫樂錦。”劉儀婉笑着道:“你放心,我以後會幫着你的。”沈靜月笑了笑。以後誰幫襯誰都不一定,不過她沒有必要拒絕這樣的好意。一屋子的少女終于沉沉睡着了。沈靜月摸着臉上有些粗糙的人皮面具,漸漸沉入夢中。……而另外一邊沈靜蓉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整個秀女宮中此時一片吵鬧。在一群人圍攏中,兩位少女正在死命撕扯打架。兩位少女身上的秀女衣服已經被扯壞,其中一位鵝蛋臉的少女臉上還被抓出兩三道血痕來。另一位瓜子臉的少女則頭發被扯得亂七八糟。而兩位打架的時候,旁邊無人勸阻,全部在一旁看笑話,不住慫恿。沈靜蓉在一旁打開帶進宮的妝盒,對着菱鏡一點點地往臉上抹着花露膏。這可是她花了重金從西域商販那邊買來百花玉露膏,據說每日塗了可以令臉上的肌膚柔嫩如嬰兒,聽說後宮中最受寵的淑妃娘娘每日都在塗抹呢。沈靜蓉一心一意塗着花膏,忽的,一隻杯子不知從哪兒飛了過來朝着她的臉上飛去。那杯子堪堪擦着她的發鬓飛過,狠狠砸在了地上。“嘩啦”好大一聲。沈靜蓉愣了下,一旁看熱鬧的秀女們也愣了下。沈靜蓉回過神來,猛地轉身看向人群。隻見人群中有個身影瑟縮了下,躲閃開去。呵,想暗中下黑手?沈靜蓉“啪”的蓋上花膏盒子,冷冷盯着人群中那躲閃的人。“你,出來!”她指着那少女道,“方才是你丢的杯子嗎?”那少女見逃不過,耿着脖子冷笑:“你看見了?”沈靜蓉笑了笑:“我沒看見還能指出你嗎?你叫什麼名字?”那少女傲然一挺胸脯:“我叫拓跋咔桑。拓跋王族的人。你又待怎麼樣?”拓跋?拓跋王族的?沈靜蓉笑了笑,款款走過去盯着拓跋咔桑稚嫩的臉,微微一笑:“不怎麼樣。我管你叫拓跋卡不卡的,你朝我丢杯子,你就得付出代價!”她話剛說完,忽的伸手“啪啪”給了拓跋咔桑兩記兇狠耳光。拓跋咔桑被打得呆了去。她,包括同屋秀女都傻了眼。她們竟不知道沈靜蓉看着文文弱弱,竟然如此兇悍。偏心拓跋咔桑回過神來“嗷嗚”一聲就朝着沈靜蓉撲過去。但沈靜蓉打人前早就想好了退路,她一閃身就躲在了衆女背後。拓跋咔桑怎麼可能放過她?她這等王族貴女從來在族中都是欺負别人的份,一不順心還對奴隸打打殺殺的,一身的野性到了秦宮中根本不可能改。她尖叫一聲就撲過去找沈靜蓉算賬。沈靜蓉見她來勢洶洶,情急之下操起手邊的瓷瓶就朝着拓跋咔桑丢去。拓跋咔桑是粗通一些拳腳的,一歪頭很輕易就躲過去了。她獰笑:“你這個小賤人,今日我不打得你頭破血流,毀容斷臂,我就不是拓跋王族的人!”沈靜蓉冷笑:“你動我一根寒毛試試,我讓我姐夫滅你全族!”拓跋咔桑愣了下。不過她兇性起來不管不顧就要找沈靜蓉拼命。她嗷嗚一聲就撲過去,勢必要把沈靜蓉給撕碎的樣子。沈靜蓉不敢讓她近身,不住地拿着旁邊的物件朝着她身上丢,物件一件件砸在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響。她算準了鬧到了這個份上應該有人來了。這聲響再也沒有人來就說不過去了。果然,秀女宮這邊的動靜終于驚動了宮中的管事嬷嬷們。幾個身材壯碩的管事嬷嬷一窩蜂沖了進來。她們先把滾在地上打架的兩位秀女拉扯開來。然後抓住暴跳的拓跋咔桑。她們要抓沈靜蓉時,當認出她是誰時,不由猶豫了下。沈靜蓉趁機躲在一旁。一場小鬧劇頃刻就安靜下來了。一位頭發發白,馬臉的中年嬷嬷走了進來。她姓張,是秀女宮嬷嬷們的二把手。她看了一眼被抓的三位秀女,冷笑:“才剛進宮第一天就這麼鬧騰,要是到了皇上跟前,你們這幾個是不是要上天了?”她看着先前那兩打架的秀女,對一旁的嬷嬷道:“你們看這小臉也抓花了,再美貌也不能去伺候皇上了。來人啊,把她們帶下去打一頓,明天趕出宮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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