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罷了,不敢沈靜蓉說了沒說,以蕭景彥的心機就算當時沒有猜出來,時間長了也會想明白是誰在搞鬼。船艙中一衆人各懷心事,各自面色不同,而江家的大船緩緩駛入了煙波浩渺的燕子湖深處。……而此時,幾裡處的船上,三個被畫舫趕下來的公子哥兒正聚集在一處。陳容桂喝了口酒惡狠狠道:“欺人太甚!這群娘們壓根看不起小爺。”陳崇文還在神遊在沈靜月的美色中。他回過神來道:“容大哥你想怎麼做?這些娘們牙尖嘴利。你也聽到了,把小弟罵得狗血淋頭。”另一位也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姓廖,叫廖雄,是京兆府伊廖平昌廖大人的二兒子。他亦是個不學無術,整天隻會飲酒作樂的纨绔子弟。他摸了一把身邊陪酒的歌姬,賊兮兮笑道:“我說我們幹脆偷偷去讓人給她們點教訓試試。”陳容桂立刻問:“什麼教訓?”廖雄嘿嘿笑:“你們聽說過水鬼嗎?”陳容桂皺眉:“什麼水鬼?水裡的鬼?”“不不,是有些人水性很好,專門做水道生意的。他們可以閉氣大概一炷香的時辰,穿了水靠,專門劫過商船。”“那些人來無影去無蹤,在水裡就和遊魚一樣滑不溜秋。被他們看上的商船要麼就是船裂人亡,要麼也是損失慘重。”陳容桂眼睛一亮:“不錯不錯!我們請幾個水鬼,鑿沉那幾個娘們的畫舫……嘿嘿嘿……”遊湖(6)陳崇文聽了眼神閃了閃:“那這樣說來,讓水鬼們将她們的船鑿沉了?她們不就一個個落水了?”陳容桂拍着桌子哈哈大笑:“不錯!不錯!這個主意真是不錯。一個個小娘們落了水成了落湯雞。我們再假意剛好路過,啧啧……環肥燕瘦,什麼身材都看得清清楚楚。嘿嘿嘿……”他說着嘴角溢出淫邪的笑容。陳崇文的眼睛熱了。他一想到沈靜月的臉就覺得渾身有火在燒着。這女人第一眼看見就是他的魔障。他自從離開畫舫就無時不刻想着她。“就這麼幹!”陳崇文忽然一拍桌子,“廖賢弟,你去找人,銀子我們來出。”陳容桂立刻道:“是是,事不宜遲,現在就去找人。晚了就不知道這些小娘們去了哪兒了。”廖雄見他們兩人急迫,雖然不樂意卻也不得派人去找。三人報複的計議已定又開始開懷暢飲起來。……江家大船上亦是清音袅繞,笑語晏晏。江家的大船前後十幾丈,二層船樓。設宴便設宴在二層上,吃食十分清淡,但是雅緻。有歌姬抱着琵琶臨水唱着小曲。在酒席上,江墨軒和蕭景彥推杯換盞。蕭景彥悠悠道:“不知江大公子有沒有聽說越縣之事?”江墨軒挑眉:“越縣什麼事?”蕭景彥故作驚訝:“江大公子不知道嗎?越縣出了一件大事。皇上和太子最近正在頭疼呢。”江墨軒不動聲色,輕笑:“小郡王忘了嗎?我們江家從不參與朝政。如今太平盛世,我們江家隻享清閑。”蕭景彥意味深長道:“可是不管怎麼樣,朝局變動,誰能置身事外呢?江家身為四大世家之首,可是天下的表率呀。”江墨軒神色動了動,薄唇啜着似笑非笑看着蕭景彥:“可是現在朝局穩定,皇上康健,太子能幹,諸王們恪守祖訓,似乎……并沒有什麼變動。不知小郡王說的是什麼意思?”蕭景彥微微皺眉。眼前的江墨軒态度鐵闆一塊,似乎一無所知。不過他知道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江家的實力如何,他身為皇家中人最是清楚。要知道,鐵打的世家流水的皇朝。四大世家盤根錯節,經曆的朝代比當今的皇朝更久遠。他們的實力藏在不知處,若是真的顯露出來,絕對可以改變當下朝局走向。這就是他竭力想要說服江家的緣由。隻要江家願意傾向他景王府,一切就不同了。那太子除了儲君之位還有什麼?論人品才幹,隻有他父親景王才是能者居之!蕭景彥還要再說,江墨軒忽地笑道:“小郡王,您說的是越縣赈災案子嗎?呀,那個案子不是快破了嗎?”蕭景彥心頭一驚:“破了?”他腦中急速轉動起來。越縣的赈災白銀劫案不是最近沒有什麼動靜嗎?難道皇上還派了什麼人去查嗎?不可能……江墨軒似笑非笑看着他,他漆黑的眼瞳看得蕭景彥幾乎無所遁形。蕭景彥幾乎以為他知道了什麼。正當他快忍不住發問時,江墨軒忽地悠悠一笑:“真相不是流民做亂嗎?還需要查什麼呢?我倒是覺得這些流民膽大妄為,真是該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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