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舒侗歪着頭,笑看着沈嘉遠,和白二說着話,道:“可不是麼,可偏有人要瞞着我,還有一群人幫着他瞞着我,我能如何?”
白二知自己就是那幫着瞞的一份子,嘿嘿笑了幾聲,識趣退出屋子。
“靈丹妙藥?”沈嘉遠重複念了遍這幾個字,心裡頗為認同白二這說法。阿侗可不就是他人生的靈丹妙藥麼。
看着帶了些怨氣的皇後,沈嘉遠微微有些愧疚。當時他不知道自己會如何,想到他的皇後這麼嬌氣,動不動就哭鼻子,擔心自己若是有個不好,她哭壞了身子,第一反應便是想能瞞就先瞞着。若能好,自然最好。若不能好,那她也不用經曆那揣懷不安等待的折磨。
“陛下,我可有說錯?”周舒侗迎上他的打量,之前因為太擔心,也秉着他健康為上,沒想要和他算這筆賬。但這會被他這樣看着,心跳莫名加快,便想說些什麼來轉移注意力,一開口就是這話題。
沈嘉遠眼眸帶着笑意,點了點頭。
“阿侗倒是比我清楚,知道自己是我的靈丹妙藥。”說完,擡起手拿拇指在她嘴角處不斷摩擦。
周舒侗臉有些發燙,兩手交握,目光閃爍。此時他看着自己的眼神,讓她想起那晚……
果然,沈嘉遠接下來的舉動,證明周舒侗沒有感覺錯。
之間他微微彎下身子,修長的手輕輕捏着周舒侗的下巴,低喃了句想吃他的靈丹妙藥。
那張日思夜想的臉越來越近,周舒侗原本交握的手下意識撐在他胸前。但是沒用,少年經過半年的曆練,胸膛比以前更加有力,單手摟着她的腰,不過輕輕一用力,她整個人就被緊緊束縛在他的懷抱之中。
接下來要發生的一切,無需言表。
周舒侗緩緩閉上眼睛,心砰砰跳。
唇壓在她額頭上面……周舒侗有些失落。
然而很快,唇沿着鼻梁而下,一觸碰道那片柔軟,一切便失控了。
沒有過度,沒有扭捏,沒有羞澀,兩人都顯得有些急切。他們已經許久沒見面了,積攢的思念,都需要從彼此身上索取點什麼來緩解。
吸允,啃噬,舌尖追逐……
屋外,雪依舊碩碩下着,似也在為有情人的久别重逢歡呼。
在窗邊相擁的兩人渾身确實灼熱的,沈嘉遠額頭滲出細小的汗珠,沾濕了周舒侗額前的頭發。
許久許久,兩人終于稍稍松開彼此,各自依靠在窗邊上,大口大口喘着氣。
周舒侗面泛紅潮,兩眼濕漉漉的,捂着胸口不斷調整呼吸,還不忘嬌嗔瞪了沈嘉遠一眼。怪他如此不克制,害得她差點窒息而亡。
沈嘉遠臉上本就笑意盈盈,被這麼一瞪,更是哈哈笑出聲。
“壞東西。”
“可不是壞了,你摸摸。”沈嘉遠抓起她的手,摸自己已經結痂的傷口。因為結痂,微微凸起,即便隔着衣服,一摸也能察覺出不同。
周舒侗很不争氣的,瞬間被他挑起了憐憫心,有些後悔自己說那麼不吉利的話。
也不知道那一刀厲不厲害,怕是要留疤了吧。
“身邊這麼多人護着,怎麼就着了别人的道?”周舒侗很不解,就不說當時皇上身邊有多少人,但張大和白二,身手都是讓人放心的。
沈嘉遠不想說太多那日的事,隻是簡單解釋了下,當日那幫人身手極好,攻擊又是出其不意。他本已閃過緻命傷害,不過是沒想到那刀竟然喂了這麼可怕的毒藥。
“是何毒藥?”周舒侗才反應過來,她連沈嘉遠種了什麼毒都不知道。
沈嘉遠想了下,還是說出了鸩毒二字。
周舒侗聽後臉色大變,這毒物她自然也有聽說。傳說中的一種鳥,其羽毛含有劇毒,利用其羽毛提煉的毒物,被稱之為鸩毒。
這可是古書記載的三大劇毒之一啊,一種以為傳說中的東西,竟然真的存在。
“傳說中,鸩毒沾上一點便會讓人暴斃,為何你……”周舒侗講不出,為何你還能活着回長安。
沈嘉遠了然,解釋道:“恰好我身上帶有覺圓大師所贈的丹藥,緩解了一二,但餘毒還是得覺圓大師才能排清。”
周舒侗聽着他如此輕描淡寫講述,都心有餘悸,緊緊握住他的手,道:“我們定要好好謝謝覺圓大師。若不是他贈神藥,陛下怕是……”
說着說着,眼淚就掉下來了。
她真的不敢想象,若沈嘉遠此次真中毒死了,她該如何。
有些溫暖,若不曾擁有也就罷了,她也能在那昏暗無愛的世界裡,做一條鹹魚,自顧自悠閑自得。但偏她體會了,她感受過這種溫暖。再把它奪取,她真不敢想象會如何。
若沈嘉遠不在了,她的世界怕是從此沒有太陽,終日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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