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人入夢,這世間便再也無法将其喚醒。沒有人能夠喚醒一個裝睡的人。這世間,也隻有兩個辦法,能将這裝睡的人喚醒。”
“其一,便是此人夢中所想之物,真正來到她的身旁,以溫熱的雙手、跳動的心髒、将那一顆陷入寒窟的心化醒。”
“其二便是有人能夠以身入夢,來到那人的夢中,将她從那一場不切實際的夢境中将她拉回。”
天穹上方的那道在火中浴淋的身影,低頭看了下方的大地一眼、此刻、這地大廣闊盡收于眼。
在她的眸中、是滾滾紅霧奔騰不息。東海西處,已是看不到任何景像,唯一有的也隻是那滾滾紅塵在人世中悄然升起。
在那紅塵中,又藏着什麼?又有一段怎樣的故事?對于曾經的那依依青草中,那朵綽綽白花來說,這夢中、又有何人伸手對其摘采,又是誰湊齊聞香,究竟譜寫了何種故事?
這故事,白衣女子不知,這天下間的人、包括這突如其來的強者們,皆是不知。
“對于她來說,這夢中所想之物,這所想之人,真正來到她的身旁,以溫熱的雙手、跳動的心髒、将那一顆陷入寒窟的心化醒,這不歸來的結局,已是無法逆轉”
“這些人之強,強大的離譜。楚兄已不是生死未蔔。這幾人的強大,若不是我處于人世間,有此天地意志歸去的殘留,定是必死無疑。楚兄的強大,他的天資過人,有目共睹。但我等缺少的還是時間,這時間對于天地來說很長,但這短短六百年,對我等來說,還過于倉促。”
白袍兒輕聲一歎,惋惜開口。短短六百年,實在太過短暫,短暫的他們來不及成長,來不及踏上世間巅峰。以至于過早的被人扼殺在搖籃中。
這幾人太過強大,當年讓他們陷于苦戰的那些禍亂殘仙,對比起來簡直就是蝼蟻。若沒有這天地殘留意志,白袍兒遇上随便一個人,必死無疑。
白衣女子心中有悲意,曾經有一張白紙,是她為其畫上了第一筆,正是這第一筆,引導了那張白紙在往後的歲月裡,知曉如何落筆。那張白紙,本應是山河壯闊,蒼茫所在盡落其中,然而、
卻是終于被他人之火燒得幹淨。
她心中一直有股怒意、在熊熊燒起、快要壓制不住、要從胸腔沖出,連同四起之火一齊焚燒天地,更是要焚滅面前一切敵。
“當世唯一能夠解救癡仙謝依依的,也隻有瘋魔王老前輩了,哪怕是我,也比不過王老前輩更合适。”
白衣女子收回了眸光,轉身看向了不遠處的人。此刻,星空盡毀、無數碎片在四周的焰火中熊熊燃燒,綻放出亮麗的星火。
此時,這天地間倒挂着無數柄劍,散發着極為駭然的劍機。隻不過是,這些劍并不是真正存在,而是折射在四方八面的劍影罷了。
這天地間,隻有一把劍。澎湃的劍機屹立在天地間,與焰火相融,隐約間有蕩氣聲聲回腸、宛如雷音徹響,悠揚又激蕩。
她的身影,在世間中央。這柔軟的身軀,卻如一輪驅散一切黑暗與寒冷的烈陽。
天地一顫,而後、的的确确有一輪烈陽出現了。這是從白衣女子眼眸中出現的烈陽。這驅散黑暗的烈陽,便是這天地間集結的正剛。
“春。靜動風雨。夏,烈火心明。秋,紅映明清。冬,百花盡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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