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智林愣了一下,道:“可以理解。這樣也是一條出路。總好過尋死。”
“可不是?!”張廣才道:“我瞅着裡長有的煩,近段時間不得消停,這蔡家要打破頭,為點銀子,這林家也是鬧騰個不休,都得他來轉寰,裡長的活也不好幹呢……”
鄧智林沒再說話,誰又能擋得住一個一心隻想出家的人呢。
這個事,怕是定局。
其實清靜的在寺廟裡過,确實是比被侄兒們照顧晚年強。
那些虛情假意的噓寒問暖,若擱鄧智林身上,估計也惡心的想出家。這情況,還不如當初小涵冷冰冰的三言不答,四語不理的呢。
正說着,關開華來了,是一頭的汗,帶了東西來的。
“喲,關大哥生意做完了?!瞧這,風風火火的,還真稀罕少見的大忙人了……”張廣才打趣道。
關開華道:“去,你也打趣起我來。外面這熱鬧,你也不去瞧,在我爹這說啥呢?!”
“正說外面的事呢,”張廣才道:“外面這麼熱鬧,關大哥沒去瞧?!”
關開華哪有那個巴黎時間去瞧熱鬧,一直忙到現在呢,剛收攤。
“得,大忙人,估計也沒時間去瞅,”張廣才起了身,笑嘻嘻的道:“關大哥說着,我走了……”
“這也稀罕,今兒竟也不想聽我們父子說啥了?!”關開華道:“這裡的八卦不香嗎?!”
“今兒不香,外面的香着呢,我還真得再聽聽去……”張廣才真個的一溜煙跑了。那腿腳利落勁,跟陣風似的。
關開華一樂,道:“爹在家,是盡知城裡事啊,有他這個人在,什麼旮旯裡的事都能拎出來說給爹聽……”
鄧智林也是一樂,道:“你有事?!”
關開華将酒一放,道:“還真有事,也不是來煩爹,就是說說閑話罷了,爹别多心。”
鄧智林道:“我能多什麼心,你說你的,我留一隻耳朵,也不走心,有什麼事,你們兄弟自個兒解決,我是不伸手。”
關開華現在也摸得清老爹是什麼路數了,因此也沒指着能靠着爹去敲打其它三個,他是得了不少好處,因此,再提這樣的要求就真的過份了。
“就是昨晚上,開貴,開遠兩個爬了我家院子牆,摸進廚房去了,被我捉了個正着,本想打一架,鬧一通,又怕事鬧大,對關家的名聲不好,太難聽,我也得顧及爹的面兒不是,因此便沒鬧大,隻是都挺沒臉的,臊了他們一通,他們酸溜溜的跑了,”關開華歎了一口氣,道:“這事鬧的,傳開來,多難聽,為了方子,爬兄弟家院子牆的事都幹的出來,這要是有心人亂傳,什麼偷人偷雞摸狗的難聽話都傳得出來,我家還要不要清白……哎……”
鄧智林隻留隻耳朵與他,也不發表意見。
關開華這純屬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好處得了,還想咋的,真打斷爬牆的兄弟們的腿啊?!
他這上眼藥,也不是啥好德性。這是真指着他說個話,管管他們兩個呢。
反正鄧智林當沒聽見。他要開口,那就難聽了,直接給方子就得了。
關開華見老爹還真隻給個耳朵,一時也無奈,又不大好意思,道:“爹瞧我,為着這個事,還特來說一通,也着實不該,得,我不說了,我自個與他們說去,請爹喝酒,這一壺酒,好酒……這蔡氏遠嫁了,爹也傷心,這一壺是上好的女兒紅,正好喝酒解愁了……”
“你來就是為說這屁話?!”鄧智林沒好氣的道。
關開華嘿嘿一笑,也不敢多說了,他估摸着爹心裡真的不自在呢,便道:“爹也想開點,拼财力,那是拼不過土财主,一千兩娶個寡婦當妾,那得是什麼智仗才幹得出來的事,錢多了燒的慌……”
錢多了燒的慌的人正在這呢。
鄧智林沒好氣的道:“天天幹活累死累活,掙得多,動得多,還有勁在嘴上叭叭叭?!酒放下,人趕緊走,留下來也沒你的飯……”
“行,我不說了,說多了爹還惱,”關開華現在是累,真累,也忙,但心裡爽啊,那日進的錢财,别看個個小數目,積累起來一天的進帳,那真是不得了。他心裡美的慌,但也适當的表了一下孝心,放下酒,這才悠悠的走了。臨走之前還勸道:“爹也想開一點……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老爹便是再娶個黃花美妾也使得……三五十兩就能娶個如花似玉的……爹有個小娘子照顧,兒子包管不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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