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晨哼了一聲,振振有詞道:“我告訴你,那個容遲号稱活人不醫,最是冷血,他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别被他騙了,要比起來,我大師兄才是真正的良配!”
謝微之好笑道:“我為什麼非得在他們兩人之中挑一個?”
“你難道還敢看不上我家大師兄?!”湛晨怒了。“我家大師兄豐神俊朗,舉世無雙,還有這一書院的追随者,他有哪裡不好!”
這抓重點的能力也是沒誰了。
“嗯嗯,你家大師兄很好,我可以走了嗎?”謝微之敷衍道。
“你——”湛晨被氣得險些翻白眼,“我告訴你,你不過就是正好和大師兄心愛的女人長着一張相似的臉罷了,若非如此,誰會看上你這麼個黃毛丫頭!”
謝微之覺得新奇,她的年紀做湛晨的祖奶奶都夠了,如今竟被他稱作黃毛丫頭,也是有趣。
不過謝微之自認長輩,無意和湛晨分辯什麼,也不想同他計較,應付式地點點頭,準備離開。
“不許走!”湛晨急道,擡手召出符筆就在虛空寫下一道符文。
那道符文飛向謝微之,金光閃爍,形成一道囚籠将謝微之困在。
她轉過身,沒有急着擺脫,仔細瞧着這道符文,低聲道:“如今修真界的符道,确實與以前大不相同了,有點意思。”
她擡起手,靈氣湧入經脈,指尖隔空改寫那道符文。
湛晨震驚地看着這一幕,還沒反應過來,囚籠收起,他畫下的符文就逆飛而來,将他困于其中。
他舉起符筆,試圖強行破開這道囚籠,隻是被謝微之改寫後的符文,似乎比之前更加牢固。
謝微之可不想被他糾纏,指尖一彈,一縷清風卷上湛晨,在他意外之際将符筆帶出囚籠外。
謝微之一點,将符筆定在一旁,滿意地點點頭,這樣一來,大概就可以清靜了。
湛晨沒想到自己一時大意,竟被修為還不如自己的女修壓制了。
見謝微之要走,他連忙開口:“你等等!”
謝微之回頭,挑眉看他。
“我還有話同你說!”湛晨抿了抿唇,“很重要!”
看他這模樣,若是今天不聽,日後還是會被他找上。
謝微之不由得歎了口氣,回身在他身旁席地而坐:“說吧。”
湛晨也盤腿坐下,神情難得有些深沉:“你可知道上陽書院的來曆?”
“聽過一些,據說數百年前,文聖在花甲之年以書畫入道,一夜化神,三年合道,成為修真界修為最頂尖的大能之一。之後不久,便在自己出生的青崖域,設立上陽書院。”謝微之回答,這是天下大多修士都知道的傳聞。
湛晨緩緩搖頭:“不是的。上陽書院,是文聖的追随者建立的勢力,尊文聖為山長,但他卻從未過問過書院任何事務。”
“文聖醉心書畫,到了他那般境界,萬事萬物都難入他眼,上陽書院在他眼中可有可無。”
“那時候的上陽,和天下所有宗派一樣,敝帚自珍,符修隻會将自己的符文傳給弟子,符道不昌。”
“這一切,在大師兄出現之後,才有了改變。他向文聖請求,接過上陽管理之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請書院中那幾位修為雖高,但脾性古怪的符道大師開堂授課。”
“他們的弟子都咒罵大師兄癡心妄想,他們的師父,憑什麼要指點整個書院的弟子。而大師兄頂着這些人的罵聲,舍出自己遊曆所得種種寶物,請動幾位大師。”
“之後,他又将自己所知的全部符文,盡數記錄在藏書樓中,無論是否為上陽弟子,都可入藏書樓一觀。無數符修都在指責大師兄,如果他不是文聖的弟子,或許早就在那時被衆人圍殺。”
“他們之中很多人出身顯赫,輕易就得到傳承,也有很多人曆經艱難,終于成為符道大能,但無論是誰,都不希望作為壓箱底寶物的高階符文,叫天下所有人都能一觀。”
“他們把自己所創的幾枚符文,當做寶貝。”湛晨笑得有些輕蔑。“可惜有文聖在,誰也傷不了大師兄。”
“越來越多的人來到上陽,其中不少沒有師門指點的散修,在有所頓悟之後,感懷大師兄恩德,也會将自己創下的符文放入藏書樓。”
“上陽弟子不會再将自己獨創的符文藏私,我們會一起交流完善,百年來,上陽藏書樓中的符文越來越多。迄今為止,已有六十二萬七千餘,而其中有七萬之多,來自大師兄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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