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的力量在肆意汲取人類的血液,它們來自那不知名的深海,同時也是真實的星空。
一時間,一心淨土中的衆人,皆漠然望着天空,注視着那場發生在500年前的慘案。
就連暗中操控幻象的納西妲,也不由得心生悲憫。
「散兵」努力保持着平靜,哪怕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以旁觀者的視角望着當年發生的事情,心情卻還是不能平複。
他發誓,一定會讓多托雷付出代價。
像是感受到了身邊之人的情緒,清鳳将他的手拉至腰際,通過接觸緩解了對方止不住的顫抖。
而在場中,影響最大的莫過于影了。
她從未想過,在永恒的治理下,居然還會發生這樣的事。
清鳳開口了:“這件事情的發生,不止一個人的過錯……但他恰恰證明了,你所謂的永恒在人類身上根本不能實現。”
雷電影扶住額頭,有些不願意相信。
但事實就是如此,人類是一種充斥着情感的生物,說好聽點,人類充斥着夢想,但一旦這種渴望變成負面,那就變成了欲望。
欲望是可怕的。
她理解,永恒的理念,不過是想限制這種欲望。
“你覺得,單憑一些政令,一些強制的手段,便能限制人類的想法與願望嗎?”
雷電影搖頭:“不,但借助那個人的力量……”
清鳳瞥了她一眼:“你是說借助伊斯塔露的力量,奪走人類的神之眼?”
影沒有想到,清鳳居然直接将那人的名諱說了出來。
“放心吧,在這裡,他們暫時聽不到。”清鳳又道,“你不會以為,天理沉睡,就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吧?”
她的語氣不自覺的帶上了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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