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帥,深情,還有錢。重要的是他隻對白鹿好,簡直無可挑剔。
可若是自己看錯了呢?
高揚是真心想撮合兩人,他擔心自己的消息不準确會适得其反,于是梗着臉憋了一個晚上,連夜宵的燒烤都沒吃出孜然味兒。
白鹿很少在人前脫衣服,高揚除外。
興許是‘家人’這個詞總能莫名其妙讓人心安,又或許是高揚在他面前總是一張懂事的弟弟的臉,人畜無害。
白鹿看穿他欲言又止,“說吧,該買的東西就應該買,這方面什麼時候短過你。”
高揚慎重咽了口口水,“哥,今天晚上你是不是沒去會所啊?”
白鹿正好脫掉襯衫,露出後背的蝴蝶骨,“為什麼這麼問?”他分明有片刻猶疑,不過停頓太短,高揚并未察覺。就算察覺了也分不清那是局促心虛還是身體受寒時的非條件反射。
“我在劇院門口看見一個和你很像很像的人,我以為是你呢……”
白鹿臉上毫無變化,語氣淡淡,“看錯了吧。”下意識否認似乎成為習慣,他最擅長掩飾,當然不會輕易被單純的高揚看穿。
“哦……這樣啊。”高揚喃喃,也不知信沒信他。他盯着白鹿的小腹,突然站起來,從背後靠近。
“這世上跟你同樣身高體型發型膚色甚至跟你有相似染色體的人都并不在少數……”白鹿忽然驚叫一聲,“你做什麼!”
高揚從身後貼近他,雙手在他腰間不安分亂摸。
在原本就慘白過頭的皮膚上搜尋一小道疤痕并不容易。傷口長合的新皮色差太小,僅靠肉眼難以分辨,高揚隻得上手,“哎哎哎哥你别動,我摸到了!”
白鹿轉頭,隻見高揚的手指正好貼在他後腰下方一點的位置,那裡曾是一處舊傷。他飛快轉身,強制中斷跟高揚的肢體接觸,順便瞪他,“你摸我幹什麼!”
高揚舉着雙手求饒,“誤會誤會!我不是想非禮你!”
白鹿瞪他,“那你想非禮誰?”
“……”高揚一時語塞,“不是,哎那個……對,秦蔚!秦蔚他說你這裡有道疤,我就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高揚當着面叫‘秦蔚哥’,出于禮貌;背地裡跟白鹿一同叫‘秦蔚’,表示關系好。
被吃了豆腐的白鹿并不打算輕易揭過,“他為什麼要跟你說這個?”
“哥你别問了,我發誓你一定不想知道我們聊過什麼……”
白鹿虛着眼睛,挺胸擡頭上前一步,逼得高揚無可奈何後縮半截。
“其實我倒不好奇你身上有沒有疤……我就是……就是想知道,秦蔚怎麼知道你這裡有傷……這種地方一般人見不着吧……”
“……”白鹿被戳到痛處,終于露出破綻。
高揚抓住機會,立馬反跳,“哥,你和秦蔚是不是已經……哈哈哈哈哈哈我懂我懂,你不用解釋!不就玩個成人摔跤嘛,理解理解!”高揚一臉‘大家都是明白人’的釋然表情,十分體貼。
白鹿并沒被他情緒煽動,反而平靜下來,“我們沒有。”他連多一個字都懶得解釋,一時氣氛有些尴尬。
“沒……沒有就沒有嘛,來日方長,來日方長。”高揚被潑了冷水也不盡興,可見白鹿毫無心思争鬧隻能悻悻轉了話題,“秦蔚說他快回來了,我可想他了,哥,你想他回來嗎?”
白鹿不急不慢套好T恤,聽不出是個什麼語氣,“還好。”不待高揚說話他就問他,“你是不是又讓秦蔚給你買東西了?”
“……”高揚慘敗,逃似的溜出卧室,躲進廁所。
秦蔚打了個噴嚏終于清醒了些。一小時前跟高揚聊完不久,翻了個身又睡過去。
他好不容易摸到鬧鐘才意識到是手機在響。
“哥,這麼早啊?”
“不早了,我這裡天快亮了。”五分鐘前秦冕才對接完這邊的工作内容,遲滞的進度并不令人滿意,“你的機票改簽一次,事情做好再回來。”
聞及此處,秦蔚竄出被窩差點蹦上天花闆,“不能再晚了!都快聖誕節了,我要回國!”
“過完聖誕回來不好麼?”
“不好!”
“你出去幾個月了,多留幾天而已,怎麼就不好。”秦冕隻是随口問問,不料秦蔚态度堅決,“就是不好!下周,最晚下下周,我必須回來!不然就趕不上小鹿生日了……我答應他以後每個生日都陪着他,我不想食言!”
“……”這下倒好,秦冕醞釀半天如何開頭,倒是秦蔚自己主動提到白鹿,“先前的體檢報告是不是都沒看過?我從醫院拿回來了,如果心裡有數就少吃一點垃圾食品。”
秦蔚趕忙争取,“你讓我明天回來,我保證天天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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