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有伊賀忍者。”
中午休息時分,寄鷹衆小心的隔離開了一個人,低聲向九郎通報着。
伊賀的行動方式和人員數量已經被太刀足滲透的底掉了,可是眼前的人,不是很熟悉。
認識但不熟悉的伊賀忍者,在伊賀中隻有一位,那就是被風富城水保護在忍者屋中的兒子。
眼前的人與風富城水有着六成相似,眼神不躲不閃,大大方方的伸出手示意寄鷹衆前來檢查。
等到來人走到面前不遠處,九郎說道:“我不認識你。”
“但您知道我,不是嗎?”
不卑不亢的回答,随後便是一番自我介紹:“在下風富長景,是伊賀總帥風富城水之子。”
這時候顯露自己總帥之子的身份,九郎下意識的以為他是來拉攏外援,為自己得勢伊賀做準備的。
然而風富長景并沒有表現自己對伊賀的占有欲望,反而是解開了自己的衣衫。
馬上就有寄鷹衆阻止了風富長景的動作,用直刀或者鐮刀封鎖住了風富長景的四肢,同時有人為他戴上了口罩,防止一些奇怪的病毒傳播。
寄鷹衆不得不小心,修行者沒有抛屍處理的問題,在現代社會想要殺死一個人太容易了。
一些可以通過呼吸傳播的病毒,隻要走到暗殺目标旁邊,打幾個噴嚏就能讓對方死的莫名其妙。
風富長景的動作,在寄鷹衆的眼中分明就是暴露手段的誘餌。
在九郎的示意下,寄鷹衆小心的用鐮刀挑開了風富長景的衣服,露出了他留有疤痕的胸口。
疤痕不是藏有病毒或者毒氣的縫補傷痕,而是在胸口鑲嵌有鱗片的瘢痕。
“放開他吧。找我幹什麼?”
風富長景胸口鑲嵌的鱗片,分明就是從水生村帶走的寶鯉之鱗。
源之宮的魚王可以不死,連帶着他褪下的鱗片也造就了一批批寶鯉。
帶有不死之力的鱗片,被風富城水用這種暴力的方式鑲嵌在風富長景的胸口,讓他從生命消逝的沉睡中蘇醒了過來。
“我是背着我父親來的,請您收下這鱗片,然後留伊賀一命。”
風富長景硬生生的挖出了寶鯉之鱗,将帶着血的寶鯉之鱗捧在手中遞向九郎。
似乎有着呼吸的寶鯉之鱗嘬飲着鮮血,沒幾秒鐘風富長景手中的鮮血就被吸收幹淨了。
眼看着九郎沒有接手的打算,風富長景低下了頭,帶着哀求般的語氣說道:“父親帶領伊賀的時候經曆了兩次大規模的損失,現在三大家已經名存實亡了。原本在水生村的開放和即将繼續的拍賣會上,伊賀會賺上一筆,補充以往的損失。可……可是……”
“可是我給的規則,讓伊賀會死在這次的擂台賽中。”
一次戰鬥決勝負,不管上場多少人,伊賀的高手肯定會少于其他同等級的組織。
人數就是優勢,不管是蠶食還是圍殺,伊賀都會失敗。
九郎環抱起雙手,背後的鬼庭雅孝握住了片鐮槍,殺氣化為了實質,沖刷着眼前的風富長景。
“所以,你在怪我咯!”
“不不不!”
大病初愈的風富長景忍受着窒息的殺意,連忙說道:“父親還在暢想着接下來的拍賣,他看的太遠了,忽視了眼下最關鍵的問題。”
根本不是忽視,是警視廳安排的時間太短暫了,一天的時間内,伊賀根本沒有破局的手段。
伊賀原本可以在賽前退出,保留以往的地盤。
可是其他同等組織沒有人退卻,偏偏伊賀離開了,這不就代表着伊賀的底氣不足嗎?
在上場暴露之前,必須強撐下去,為伊賀的繼續存在創造機會。
九郎伸手接過了寶鯉之鱗,沒想到散出去的誘餌會這樣回到自己的手中。
然而鱗片還沒有在九郎手中捂熱,就被九郎丢還給了面前的風富長景,說道:“伊賀贊助了一枚寶鯉之鱗,所以,這場擂台戰最後臨時添加一次決戰,誰能取勝,這枚寶鯉之鱗就給誰。”
聽到這話,風富長景的臉色頓時喜悅起來,根本顧不得接手鱗片,就急忙說道:“萬分感謝!”
贊助的說法隻是一種提醒,伊賀用寶物來求活的提示,而萬一在擂台戰中将伊賀全數殲滅,那後面去找誰領獎?
伊賀都死了,死人是不會信守承諾的。也不要想着清剿伊賀後再找寶鯉之鱗,隻要這群忍者想藏東西,就算是神明來了都不一定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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