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齊佑上下打量幾眼,陳生進入房間先是對着貢牌拜了三個禮,之後拿起一炷香隻給左邊點上。等着左邊香起,陳生拿過一根紅繩,在水桶裡沾了一下,然後讓郭齊佑仔細瞧,開始靜坐在一旁編起繩子,每次編到第九下,他就會點一下水桶裡的水,編繩的手法與常人不同。等着編完紅繩,陳生拿起一旁的竹木劈了幾下,動作利落地做好簡易的竹籠。之後他去點香的那個香碗,拿起一點香灰灑在竹木上。
等一切準備完畢,陳生拿出一根白燭放在房屋西北角,然後從一個櫃子裡取出一個紙人放在籠子裡,又放了一把土壓在紙上。
等到風起,他拉着郭齊佑退開,兩人耐心等了一會兒,忽見地上有幾個小小的老鼠腳印,一路往竹籠靠去。
隻見白燭微動,燭火時暗時明,接着響起“啪嗒”一聲,燭火突然熄滅,此刻籠中紙人猛地向上抱去,緊接着房中傳來老鼠的叫聲。
郭齊佑:“這又是什麼?”
陳生回:“替物。”
開山卷第五章的替物,是将前來偷物的地鼠精鎖住,用寫着鎖物的紙人困住地鼠精,再用與借物相同的土困住紙人與地鼠精,引導地鼠精去抓其他人入籠頂替自己。
道理就如同水鬼拉人入水找替死鬼一樣,地鼠會拉其他人或是異物頂替自己入籠。等地鼠精拉住旁人完成替物,陳生會用紅繩封住竹籠。之後除非陳生撕掉紙人,否則被關住的人是出不去的。
不過替物的手法與借物相似,雖不是借物,但也算是借物的一種,用了之後陳生會倒黴一月……
仔細想想,還真是不幸。手握開山卷,可能用的都是等價交換……沒有靈根的壞處就是拿着天主的功法書,卻不能全部都用。
好恨!
陳生黑着臉關上房門,随後讓郭齊佑禦劍,兩人飛向千衫寺。
端肖雪追着莫嚴與薛離,幾人你來我往,空中天雷一直追着端肖雪打。等看到千衫寺塔頂,薛離心裡一松,在即将撞到塔頂時,連忙用盡全力将手中的搖鈴扔向塔頂,然後帶着莫嚴離開泥獅。
泥獅追着銅鈴走,在即将要撞擊到塔頂的霎那間,寺内一直不動的蟒鈴忽然瘋響。
玩着泥巴的茶因回頭去看,毫無防備的被強風掀翻,人一屁股坐到泥地裡,欲哭無淚。在泥獅撞上塔頂的前一刻,四周無數光片出現,光片凝聚成一條巨蟒。
金色半透明的蟒蛇張大嘴巴沖向泥獅,幾下将泥獅咬碎,随後看見沖來的九頭蛟,又一口咬了上去。
一蟒一蛟纏鬥在一起,互鬥的動作十分精彩。
端肖雪看了一會兒,表情不變的他從容不迫的靠在九頭蛟身旁,偶爾伸出手臂讓天雷的餘波傷到自己,耐心去看傷口愈合的速度。
瞧見薛離帶着莫嚴跳下去,像是逗貓一樣,他擡起手,下一秒,正在逃跑的兩人回到了他的身旁。
端肖雪一邊忍受天雷擊打的苦楚,一邊冷聲說:“你說的那人在哪裡?莫不成是在指這千衫佛原來的坐騎?”
話音落下,端肖雪仰首,故意在兩人面前幫助九頭蛟占領上風。
眼看蟒鈴落了下風,郭齊佑這時及時趕到。他手裡掐着一物,等到了端肖雪的身旁,擡手向他身上撒了一把土。
端肖雪輕輕一擋,揮開那把土,卻見散土重聚,迅速地凝成一個人形。
拿着籠子的陳生拉開封住籠子的紅繩,看着面前黑發藍眸的美豔男子,盯着對方在心中念了一句口訣。這時,看似簡單的竹籠忽然多出一股怪力,怪力拉着端肖雪,将端肖雪抓進竹籠,接着陳生快速綁好紅線,将竹籠扔了出去。
——這籠子鎖不住端肖雪。
陳生知道這點,知道這籠子隻能困住端肖雪片刻,但他要的就是這片刻的機會。
陳生深知,之前端肖雪一直攻擊莫嚴,自然會有天雷來擊殺他。端肖雪曾因他有九頭蛟護體無所畏懼,可現在九頭蛟被朱莽纏住,自然是無法護住端肖雪。而陳生要的,就是端肖雪被困那刻天雷襲來——
籠子停在半空中。
郭齊佑接住他與薛離等人,一臉憂慮:“這籠子能困住他嗎?”
“自是不能。”陳生淡然的回。
聞言其他三人都看了過來,陳生不懂他們為何如此看他,隻說:“我一開始就沒打算困他。”
薛離都要瘋了:“不困他?——那你做這些事都是為了什麼?!”
陳生見天雷要來,指着天空,說:“我要他死啊!”似乎不懂他們是怎麼想的,陳生說:“雖然河鯥不老不死,但若天雷一直落下,他就是複生再快也比不得天雷的力量,終究會灰飛煙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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