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生:“……”
你聽聽你聽聽!
這話是名門正派該說的嗎?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被惡霸纏上了。
陳生身旁的修士見郭齊佑臉色難看,幾個人同時抱住陳生,一副生怕郭齊佑動手搶人的謹慎模樣,表情悲戚到差點流下兩滴眼淚。
“……”被幾座大山壓住的陳生險些被氣死,一句粗鄙之語存于心間,想說又不好去說。
他深吸了一口氣,忍住罵郭齊佑的沖動,剛想要對郭齊佑說上一句便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
“好大的口氣。”
——而說話這人的語氣也算不得好。
因為過于專注眼前的鬧劇,在場的修士沒有一人察覺到有人來了,直到來人開口他們才驚覺有人出現,一群人不約而同的扭頭看向傳來聲音的方向,瞧見一旁的過道站着一群穿着黑衣的侍從,而他們的前方站着一位身材高挑,在豔陽日披着厚重大氅的怪人。
那人戴着黑色遮目的紗帽,紗帽中央鑲嵌着一顆淡藍色的寶石,因有黑紗遮擋上半張臉有些模糊,勉強能看到黑紗下那雙細長上挑的眼眸。他露出的下半張臉線條優美,雖未見過全貌,卻能看出這人是個很有氣質的美男子。
陳生上下打量他幾眼,見他左右各站着八位侍從,手中捧着蛟龍盤珠的手爐,神情冷峻,氣度不凡,猜他應該是大族出身的世家公子。
看衆人看向他,這人不慌不忙,擡手在手爐上慢走一遍,漫不經心的态度指出他未将這群修士放在眼中,隻說:“如此跋扈是以為我們望京無人,還是凡塵無門。”
這聲音是……太尉?
太尉甯徽!
聽到他的聲音,陳生瞪大了眼睛,這才認出來人是誰。在這之前陳生沒見過甯徽的臉隻聽過他的聲音,所以沒能在第一時間認出來人。
而面前的這位甯徵來頭可不小,他原是宮中萬貴妃身旁的内侍,前些年京中内亂甯徽救了太後,因救駕有功得了太後的賞識,成了朝中新貴。加之前些年宦官勢起,先帝在位之時便有一個宦官當上了右相,如今先帝賓天,右相被誅,太後又重用甯徵,朝中宦官權大,但好在甯徽不是之前的右相,他雖是性子古怪但為人正氣,行事光明磊落,素來不喜歡恃強淩弱,是個為百姓天下着想的賢臣,也是當今天下手握大權的貴人。
在這本書裡,仙門以長門、小聖峰、寒若、重元為尊,雖說背景是修真文,但不同于一般修真文中皇室地位尴尬,這本小說中的皇室是極有地位的,為朝堂賣命的修士不在少數,朝中有一個秘密組織就是修士組成,所以就算這本小說是修士天下,裡面的人也不能蔑視皇權。
甯徽身為凡人在面對這群修士時态度如此倨傲自是有他的底氣。他如今是太尉,掌天下兵馬,又與重元白氏有些關系,最有權勢的兩方都與他有關,旁人碰見他都需要避其鋒芒,他自然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不懼也無需懼怕這些人。
而陳生是望京人,甯徽也是望京人,估計是見陳生被郭齊佑刁難,一來看不慣郭齊佑欺辱弱勢的人,二來甯徽見不得有人在他面前吵鬧,因此出言制止。
郭齊佑聽見甯徽的話松開了陳生轉而看向甯徽,一張臉上寫滿了暴躁、生人勿近。陳生心說不好,郭齊佑雖是小聖峰的人但功法不行,頭腦也不行,隻有嘴髒能排本文第一名。如果齊佑與甯徽對上怕是會被甯徽算計,甯徽能從掌茶的内侍做到太尉豈會是簡單人物?
陳生不想把事情鬧大,他搶在郭齊佑像鬥雞一樣沖刺之前硬着頭皮與甯徽打了個招呼。
“太尉安。”
而這聲太尉安讓在場的人露出了驚訝的神情,修士們通過陳生知道了面前這人是誰,都收起了之前過于放肆的目光,誰也不想去惹甯徽。
聽到陳生的聲音甯徽轉頭看向陳生,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冷聲道:“我道是誰,原來是陳進士,陳進士這身是?”
“他要出家!”
一旁的修士像是在告狀,立刻撿起掉在地上的剃刀,臉上寫着對此事的不解,大概是覺得陳生被首座看上還想出家是腦子有病,完全不知道陳生就是因為被首座看上才想出家的……
甯徽一頓,說:“要是縣主知道了這事怕是會不快,陳進士似乎很喜歡挑釁縣主。”
陳生一聽到縣主頭疼得好似看到女主。他這人桃花運不好,唯二的兩朵桃花都爛到不行。
周圍的修士不知内情,他們聽到縣主的名字不禁開始猜想陳生與縣主是什麼關系,并在陳生身後對他指指點點,好似陳生是那朝三暮四見異思遷東食西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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