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還是會的罷。
清音仙君這樣的人,實在難以想象有什麼人或物能撥亂他的心弦,讓他露出失意崩潰的神色,更難以想象要什麼樣的人才能讓他主動走下神壇,也不知道《仙迹豔事》後面的内容中會不會出現一個這樣的人,如果有的話,那應該就是書友們口中的“正牌攻”了吧?
岑雙因為一宿沒合眼,以至于他整個人都有些懶洋洋的,支着頭的姿勢慢慢就成了側枕在手臂上,眼睛已經從清音身上挪到了不知名的虛空處,所思所想也從“正牌攻這麼有逼格的身份會是誰”轉到了“怎麼解鎖第卷”上。
毫無疑問,無論出于何種目的,岑雙都想盡快将《仙迹豔事》全部看完,但偏偏,關于怎麼解鎖後續内容,那個幕後之人并沒有要告訴岑雙的意思,吝啬到連提示都不曾給予,全都隻能依賴岑雙自己摸索,而他目前隻有一次解鎖經驗,便是上次契約那隻儡獸時聽到了那個“更新提示”的化外之音。
他那時将黑煤球契約成自己的所屬物後,便解鎖了後續章節,這是否說明隻要契約到原著中與主人公有所牽扯的東西,就能繼續解鎖下一卷?此事不得而知,因為這樣的事情隻發生過一次,不足以證明這是所謂的“密匙”。
又因為岑雙能契約的儡獸數量有限,與他所修習功法密不可分,所契約之儡獸更是與他休戚與共,絕不能為着所謂的猜測便胡亂契約一些無用的東西,隻是巧也不巧,岑雙此行想要契約的目标,便又是一個與原著主人公有所牽扯的東西。
不錯,他所要契約的對象,正是水月鏡花。倒也不是因為水鏡多厲害,就像他與容儀說的那樣,水鏡本身不管是功能還是作用都算不得什麼特殊的存在,在梅雪宮這樣龐大的勢力中,也隻是一個被當做消遣的可有可無的小玩意兒,岑雙之所以想要它,不過是因為它長壽罷了。
或者說,除非有誰特意去抹殺它,否則它便與天同壽。恰巧,岑雙也隻需要它那無盡的壽命。
總之,待他将水月鏡花契成自己的儡獸後,再看看第卷會不會解鎖,便知道是不是這麼個“更新”方式了,可謂一舉兩得。
不知不覺,岑雙懶意更甚,甚至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那寬大的鬥篷都快遮了大半個桌子,兩根長而寬的系帶搭在了清音仙君袖子上,而他用來當枕頭的那隻手,銳利的指尖都快要碰到仙君的手背了。
清音翻書的手稍作停頓,大約瞧了一下那隻手,便将視線收回,垂眸繼續閱讀。但沒一會兒,那隻手忽地一動,指甲竟是結結實實地刮蹭了一下他的手背,當即便留下了一道血痕。
清音:“……”
他擡起臉看過去,卻見那位罪魁禍首已經阖上雙目,好似睡着了一般,對方才的行為一無所知。
岑雙确實什麼都不知道。
他被某人身上的沉香味泡得懶洋洋的,過于舒适安逸的感覺讓他打起了瞌睡,連白日夢都做了起來,甚至于他知道自己在做夢,也知道自己睡着了,隻是他陷
在那種綿軟的感覺中,一時不想離開。
夢外的仙君在看書,夢中的仙君在妖蹤密林解毒。
這應該是他們最後一次,仙君身上的毒素幾乎已經除盡,是以屬于仙君的沉香味都到了幫他解毒的岑雙身上,讓他從裡到外都散發出仙君的氣息,好像是完全被對方标記占有了。
也的确每一個地方都被對方結結實實地占有了。
而且由于仙君自學能力非常之強,所以他現在與早前已判若兩人,時而溫柔,時而兇狠,恰到好處,讓岑雙圈着他不肯松手,他大抵也不願意岑雙放手,牢牢扣着岑雙的腰,與岑雙離得很近,帶着低低的歎息,在岑雙耳畔問他是誰,又在岑雙閉眼不語時輕輕咬着岑雙的耳朵,惹得岑雙不得不睜開眼看着他。
就是在此境況下,清音輕而緩地揚了揚唇,那便是岑雙第一次看見清音仙君的笑容,像一場盛大而漫長的雪景,從雪國落至盛夏,時冷時熱,太過刺激。
他不由得想,清音仙君在這種事上,分明和原著裡描述得一點也不一樣。
一切就好像記憶重現,清音仙君便揚起如那時一樣的清淺弧度,先是在他唇上點了點,旋即輕聲道:“不管你是誰,我都會對你負責的。”
他說無論如何,不管他是誰,都要對他負責。
如在雲端的夢境刹那碎裂,如同當初乍然聽到這句話就将對方打昏,并封印了對方的記憶一樣迅速,此刻岑雙聽到這句話後,同樣迅速地從夢中脫離,睜開雙眸時,眼底哪裡還有半分沉醉。
他擡手将頭撐起時,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一時對自己很服氣。
——至于麼,不就是兩千多年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麼心心念念,做個夢都是這些廢料??
岑雙一時不敢置信,又不得不自我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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