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木布泰雖然低垂着眼簾,可是目光始終落在皇太極的身上,她登上台階向靈牌行禮時,含淚的說道:“袁将軍,一路走好,您有大汗這樣的知音,也會含笑九泉的。”
她此時離着皇太極并不遠,皇太極自然将她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布木布泰仿佛感到了皇太極的注視,向皇太極請安行禮之時,想要将拿在手中擦拭眼淚的帕子放回腰間,此時卻微風拂過,布木布泰的帕子掉落在地上,她沒有知覺一樣,向台階下衆人中走去。
皇太極瞥了一眼地上的那塊絹帕,吸了吸鼻子,仿佛還有隐隐的幽香傳來,随後目光落在台階下拜祭完對一切都沒有察覺的多爾衮身上,唇角勾起,上前一步,将那方帕子擋在身下。
布木布泰雖然老實的站在多爾衮身邊,卻一直留意着皇太極的動靜,見到此處,耳根有點泛紅,心跳得很厲害,仿佛推翻了五味瓶,興奮、甜蜜、緊張等等一起湧上,這一切都及不上對站在高處的渴望。
“你怎麼了?”多爾衮看了一眼身穿單薄素淨的衣衫、顯得楚楚可憐的布木布泰,輕聲道:“你非要來此,也不曉得多加一件衣服。”
布木布泰回神,喃喃的說道:“我沒事的,我也想親自拜祭袁将軍。”
多爾衮變了臉色,冷哼道“你是想出風頭吧?讓旁人知道這是你提醒大汗的,還是想人旁人說爺靠女人出頭?”
“沒有,沒有。”布木布泰可憐兮兮的,眼裡的淚珠委屈的滾落,敏感的她覺得皇太極在看,更顯得我見猶憐,低頭諾諾的說道:“爺,我從來沒有那想法,我一直是盼着你好的,夫榮妻貴,我也是明白的。”
多爾衮愣住了,怕被她影響,撇開腦袋低聲警告道:“你要記得,你是爺的福晉,伺候爺才是你應該做的,外面的事你以後少參合。”
布木布泰輕‘嗯’一聲,乖巧的站在多爾衮身後,腦袋再也沒有擡起來,身上透着一絲的哀怨以及委屈。
海蘭珠此時來到皇太極身邊,剛剛她去給袁崇煥燒紙祈禱,見皇太極身上透着預約,不由得問道:“你在看什麼?”
皇太極勾起唇角:“海蘭珠,你錯過了一場好戲。”随後擺手道,“回吧,本汗再單獨同袁将軍說兩句話。”
“喳。”衆人行禮後散去。海蘭珠不想再留在這,聽皇太極的貓哭耗子之言,輕聲道:“我也先回去了。”
等到海蘭珠走後,皇太極退後一步,看着面前再次露出來的帕子,呶呶嘴,一直伺候在側的滿德海明了,俯身撿了起來,jiāo給自己的主子。皇太極拿在手中,長笑一聲離去。
第二百八十一章設下陷阱
自從祭拜過袁承煥,海蘭珠就有點心神不甯,總覺得錯過了什麼,細細的想來,皇太極在祭拜之後的表現有點奇怪,她也想不明白到底為何有這感覺。最終歸結于興許皇太極是高興崇祯親自除去袁承煥吧,他哪怕對袁承煥有敬意,也不會放棄入關的夢想。更何況,他曾經兵臨紫禁城下,見到了中原的花花世界,他的野心恐怕在也壓制不住了。
“大汗,您請用茶。”滿德海不敢擡頭将茶盞放在皇太極面前,安靜的退到一旁,偷瞄着自己的主子,心中有幾分詫異,這論起勾引男人的手段來,布木布泰福晉倒真是獨特,一方絹帕,就連主子都懶得彎腰撿起來的絹帕,還能起到什麼作用?
皇太極抿了一口銀杏茶,自從海蘭珠嫁給自己後,他就很少能喝到香濃的奶子,海蘭珠千方百計的從大明弄來銀杏,向漢人學習制茶的技術,親自動手弄出銀杏茶,還撒嬌般的qiáng行命令自己必須用,皇太極雖然琢磨不透,也不想違背她的心意,而且這種銀杏茶初嘗時有點苦味,習慣了反倒覺得不錯,皇太極也發覺,他的腦袋比以往更清楚了一些,更提神。
“大妃回去了?”皇太極眼裡閃過遺憾來,屏風後再也不見那道靓影,滿德海低聲道:“回大汗,大妃回宮照料兩位小阿哥。”
“那兩個臭小子,就曉得同本汗搶海蘭珠,她也隻是陪着本汗處理公務而已,又不是不管他們?哼,布布也該學習騎she了。”
滿德海垂着的腦袋擋住眼裡的笑意,一連一個多月,海蘭珠将注意力都放在了皇太極身上,自然會讓兩個兒子吃味,他們在小處沒少同大汗鬧别扭。别看阿爾薩蘭愛睡覺,可是腦筋卻極為清楚,葉布舒打頭,背後有阿爾薩蘭支招,也使得皇太極頭疼不已,真是輕不得重不得,為難的皇太極心中還挺驕傲,兩個兒子讓他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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