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打我?”
姜宏藝聽她這質問的語氣和醜惡的面容,面色冰冷,“你簡直令人作嘔。”
“哈……哈哈哈哈。”許雅靈仰天大笑,眼淚笑出的更多,定定的看着姜宏藝,整個人卻是意外的冷靜下來了,說話陰陽怪氣的,“大哥,我還是那句話,沒有證據……”
“誰說沒有證據?”
打屋外蓦地進來了一群人,走在最前頭的是自回門後便再也沒有踏進姜府一步的姜歡芸。
姜歡芸昂首挺胸走進,眉宇間自帶着說不出的氣勢,再不是從前那個說話做事都唯唯諾諾的小姑娘。
她身後跟着幾個侍從,其中兩個分别押着一個丫鬟和一個看起來約摸有四五十的男人。
許雅靈沒有看見,這兩個被押進來的人一進來,她身後的馮媽就像是見到惡鬼一般,面色慘白。
“姜歡芸?”許雅靈蹙眉,冷喝,“怎麼?當了将軍夫人後譜兒大了,仗着背後有人撐腰,不把我這個嫡母親放在眼裡了,也巴巴地來湊這個熱鬧?看來真是牆倒衆人推,這事沒理出個所以然呢,你就也想跟着摻和這一腳。”
姜歡芸對許雅靈的冷嘲熱諷恍若未聞,心裡甚至連一絲波瀾都沒有,冷冷勾起唇角,“母親。地上這兩人,不知您認識嗎?”
許雅靈撇嘴,沒有耐性,“不認識不認識,你少在這兒拿一些莫須有的人來惡心我。”
“哦?”姜歡芸似乎對這個答案并不意外,彎了唇角,“你不認識不打緊,隻要……你身後的馮媽認識就好了。畢竟……你做的那些事,都是她幫你去安排的。對嗎?”
許氏聞言一怔,猛地回頭看向馮媽。
馮媽低着頭,不敢對上許氏的眼睛。
“二姐姐。”姜歡喜喚道,“這兩人到底是?”
聽到姜歡喜的聲音,姜歡芸才緩緩有了些溫柔的神色,“三妹妹,這兩人,一個是許氏曾經安排的熬藥的丫鬟,一個是一直以來販賣給許氏毒藥的商販。
此人與邊塞蠻荒的商人來往甚密,我查到,不僅是大娘服下的那種毒,他還長期從那些商人那裡買進各種毒藥和一些禁藥,去向很廣,令人發指。”
許雅靈心涼了半截,抖着唇瓣,“你……你憑什麼……”
“母親。”姜歡芸甜甜的笑了下,看起來好是尊敬,“丫鬟都招了,她手上還有從您那裡得來的首飾,那首飾好像還是您從娘家帶來的嫁妝呢。
若是這樣你還是不認,這個商販可也是個人精,你每次派馮媽去購買,那些購買記錄可都在他的賬本上記得一清二楚。這樣,你還是不認?”
“不是夫人!”一直沉默的馮媽突然揚聲大喊,像發了癫一般,“不是夫人做的!老太太,主君,主母!這些事情都是老奴一個人做的,跟夫人沒有關系,那些首飾是我從夫人那裡偷來的。
夫人與我自小親近,所以從不對我設防,老奴偷個銀票首飾什麼的易如反掌。毒……毒也是我派人下的,我就是替我夫人咽不下這口氣,我想讓夫人管家,不想她一直被主母壓上一頭。”
“馮媽……”許雅靈呢喃,“您别……”
“夫人!”馮媽喝止她,臉上滿布皺紋,卻是咧着嘴笑了笑,“老奴對不住您,背着您做了這麼多壞事……”
“不……不是……”
“主母。”馮媽步履蹒跚,來到謝巧安跟前,猛地拍了自己好幾巴掌,“老奴對不起您,對不起您那未出世的孩子。老奴願意以命抵命,也請您不要誤會夫人。”
語罷,未等衆人反應過來後,馮媽突然往房裡的柱子上撞去,“咣”地一聲,馮媽躺在了地上,她的額頭上都是駭人的鮮血,雙眼甚至還沒阖上。
“不!”許雅靈大喊,抱住馮媽,指尖顫抖着,甚至不敢觸上她的臉,“馮媽……馮媽,你醒醒啊,你醒醒啊……”
這一刻的許雅靈,不可謂不悲傷,哭的撕心裂肺。
“呵。”謝巧安蓦地冷笑,“真是主仆情深。”
許雅靈怔怔擡頭,正對上謝巧安那雙滿是冷漠的雙眸。
“死有餘辜。”謝巧安冷道,“我謝巧安自認這一輩子沒幹過任何虧心事,許雅靈,你究竟為何要如此害我?你也是兩個孩子的母親,我的孩子……他甚至還沒出生,你怎麼下得去手啊?!”
“我怎麼下得去手?”謝巧安目光呆滞,看着自己的雙手,它們明明白皙幹淨,此刻卻仿佛髒亂不堪,她的手上,沾了不少人的血……
“啊!”許雅靈猛攥住手掌,狠狠地擡頭,咬牙道,“你現在是不是悲痛欲絕、傷心斷腸?你終于體會到這種感覺了?你這一輩子順風順水,想要的都唾手可得,就連……喜歡的人都可以如願嫁給他……你可知,你和姜宏藝訂下婚約的那天,我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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