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意兒開聲留他下來一起修養的冥寒風,得逞地偷偷揚了揚嘴角。
可是,冥寒風還未樂夠,隻見嚴無憂扶着他就往外走,冥寒風疑惑問道:“意兒,不是留我下來一起修養麼?”
嚴無憂有點為難解釋道:“師父,無憂已是人妻了,和除了夫君以外的男子保持距離是本分,免得落人口舌,令夫君難堪了。”
聞言的冥寒風,心裡酸溜溜的,意兒居然為了那個姓慕的小子要與他保持距離!好氣哦!
冥寒風二話不說,瞬間将自己變成了一個溫熱的白玉镯,緊緊地戴在了嚴無憂的左手腕上!
還是呈現出攙扶狀的嚴無憂,看着突然變成了個玉手镯的師父——汗顔無比!這師父是鬧哪樣?!
不過溫熱的玉手镯令嚴無憂手腕一暖,嚴無憂并不排斥,可是,那是師父呀!
突然反應過來的嚴無憂,立馬把師父玉手镯當成了燙手的山芋般,慌忙地往外拽,試圖把這個師父手镯給摘下來。
嚴無憂邊往外拽着手镯邊驚叫着讓師父趕緊從手腕上下來!
冥寒風玉镯奸詐地故作很受傷,悶哼出聲道:“意兒,住手呀,不然,我的傷得加重了。”
聞言的嚴無憂立即住了手,癟嘴哀求道:“師父,男女授受不親,您莫要鬧,快從無憂的手上下來吧。”
冥寒風正經着語氣道:“意兒,我的神魂受創嚴重,至今還未修複穩定,
若是不盡快修補、修養,估計會落得魂飛魄散的下場。”
聞言的嚴無憂對師父的傷勢既心驚又擔憂,可是,這跟纏在手上不下來有何關系?
冥寒風看着一臉迷糊疑惑的嚴無憂,慢悠悠解釋道:“意兒,
我現在發現,你身上所散發的蓮香,具有安神功效,非常有益我神魂的修養,想必意兒,是願意助師父一臂之力的吧?”
聞言的嚴無憂,一臉複雜地勉強點頭應聲道:“能助師父修補神魂,無憂義不容辭,師父就安心的在無憂手上修養吧。”
偷着樂的冥寒風淡淡應了聲:“意兒真好。”
嚴無憂苦笑一聲,拉開窗簾繼續往外走,冥寒風來不及提醒,嚴無憂已直接撞上了法罩。
嚴無憂邊輕柔着發紅的額頭,邊一臉疑惑地擡起左手,看着手上的師父手镯。
冥寒風心虛解釋道:“我冷,設了個法罩禦寒。”
聞言的嚴無憂微微颔首,原來如此,就沒再計較的擡起右手,将師父的法罩輕而易舉地收了。
當看到花轎外被定身的紅姨和婢女,還有正在石頭假山下忍着痛楚在打坐自我修複傷勢的林竺之時,
嚴無憂心裡一緊,臉色一變,疾步走向了林竺,在林竺身邊盤膝而坐,對着林竺施以靈力,協助林竺修複傷勢,
在嚴無憂純淨靈力的協助下,林竺的痛楚得到了改善,雙眉亦漸漸舒展開來……
半炷香時長後,林竺已無大礙了,睜開了雙眼,看到了一旁一臉擔憂的郡主,欣慰的微笑了。
嚴無憂急切的問道:“阿竺,發生何事了?你因何而傷?還有!本郡主的婆婆如何了?”
林竺首先安撫郡主:“郡主莫急,将軍夫人早已被阿竺支開了,未傷絲毫,郡主放心。
而阿竺的傷是啊這自己粗心了,不小心撞狠了法罩所緻。”
聞言的嚴無憂柳月眉微蹙,轉頭看向花轎,試問道:“是罩着花轎的法罩麼?”
林竺微微扯了扯嘴角,微笑不語。
嚴無憂回頭,蓦地擡起左手,一臉不悅地盯着手上的師父玉镯,冷聲質問道:“師父,為何要傷我阿竺?為何要對我身邊的人施于定身法術?”
冥寒風淡淡應聲道:“我從未想過要傷害待意兒好的人,而且她也說了,是她自己不小心撞上來的,
至于施法,是為了免去不必要的恐慌。”
聞言的林竺聽着、看着郡主手上開口說話的白玉镯,心情有點低落,看來這位神秘大能于郡主而言是至關重要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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