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如意的元嬰下落不明,閻王妃一臉迷茫的看着殿門口,但願王爺回來了能給個明确的措施……
新月帝國——
中心地帶有個巨大的新月湖,坐北朝南的皇城圍湖而建,封王的皇子王府亦是圍湖而建,不管皇宮還是王府,都會有個三層至五層的閣樓可觀湖景。
湖中心湖面上有座剛剛建成不久的獨立臨月塔,沒有橋梁通往湖邊,隻能劃船過去,此塔主幹是巨大的石柱,圍柱而建成了高七層的八角塔,塔身朱紅色,塔頂黃色,且塔頂的牆身隻砌一米高,再由幾根柱子頂起塔蓋,以下每層都有邊沿走廊。
臨月塔有皇城守衛把守,非皇親國戚不得入内,但頂層和六層就是皇親國戚也不可上去,隻有新月帝國國師和皇宮裡幾位德高望重的祭司在初一、十五祭月祈福時方能上去,平時都是落鎖的。
湖中有各色花色的荷花,這邊一簇,那邊一片的,圍湖共建了八個涼亭,每到6~9月荷花開放期間,八個涼亭幾乎天天爆滿,什麼身份地位的人都有。
而現在年底臨近新年了,天寒地凍的,湖邊、街上除了清晨和午後熱鬧那麼一兩個時辰,其餘時間則是寥寥無幾,沒有多少人願意頂着冷冽的寒風上街閑逛,
湖裡荷花一入冬便無一幸免的枯黃、幹枯了荷葉,湖景顯得蕭條冷清…
臨月塔第三層走廊裡——
三王府的嚴無憂郡主一動不動依偎着欄杆坐在靠椅上,病态的臉色不佳、柳月眉彎彎、一雙大眼睛呆滞無神、嬌唇無血色,正一臉迷茫的看着塔下湖中那叢幹枯的荷葉。
“郡主,已近黃昏了,天冷,回府吧。”一清純的丫鬟一臉擔憂的為郡主把紅色披風攏了攏開口輕聲道,嚴無憂沒有及時回應,許久之後才淡淡開口。
“竺兒~左相家的小孫子方滿周歲、小孫女也就五歲,你說本郡主當時是如何下的了手的?”嚴無憂淡淡出聲道。
“郡主,左相幾父子本就是新月帝國的一大禍害,況且密謀殘害三王爺滿門,按律法,本就該誅九族的,死有餘辜!您出手将其鏟除不但報了滅門之仇,而且也是為新月帝國除害,新月帝國全國上下無一人不拍手稱快的,郡主您沒有錯。”林竺輕聲寬慰道。
“…尚不知事的孩童何罪之有?竺兒,本郡主難受~”嚴無憂說着内疚之色顯現,淚無聲息的流下,冰冷苦澀的淚流進了嘴,卻渾然不知味。
“郡主,這是他們應有的報應,後代因他們受牽連也是無可厚非的,您沒有錯,竺兒求求您就放過自己吧,莫要再折磨自己了,竺兒看了心裡難受。”林竺說着也鼻涕眼淚雙管齊下的抽泣了起來。
主仆倆抱團哭泣着,久久不能平複,塔下的守衛聽到了隐隐的哭泣聲,同情的微微歎息,這郡主的命運多舛,本以為大仇已報,從此可以和慕少将幸福快樂下去的,誰也沒料到郡主會作繭自縛不能自拔。
主仆如此對答、如此場景,不是一次兩次了,這兩個月來——反反複複出現了無數次!
良久,嚴無憂輕輕推開了林竺,淡淡微笑着說肚子餓了,想吃知味齋的八珍雞。
這兩個月來,林竺第一次見到了郡主的笑、第一次聽到郡主開口點菜,當即破涕而笑的連連應了聲,喜不擇路的跑下塔。
兩個随身護衛聽聞郡主開口點菜了,當即二話不說的躍身上船,帶着林竺快速劃船到湖岸去,船未靠岸,林竺已經騰空而起,一個前空翻,躍到了湖岸上,穩落地面的林竺朝知味齋奔跑而去,跟随的護衛一臉無語的快速跟上…
嚴無憂眼看着林竺她(他)上岸離開,緩緩從腰間摸出了兩個信封放在了一旁的桌上,再解開了身上的披風疊好,也放在了桌上,壓着一半的信封。
“弟弟、竺兒,對不起了,若有來生,我們再當兄弟姐妹。”嚴無憂微笑呢喃了句。
“慕哥哥,對不起,我不該心悅于你,不該成了你和蘇妹妹兩情相悅的絆腳石,我現在完整的把你還給蘇妹妹。”嚴無憂輕喃着眼淚不争氣的如決堤的洪水滾滾而流。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快穿之帝姬風華 金剛聖佛之心蓮普渡 長篇南河 冰河末世,囤貨無數坐看風雲變幻 邪王嗜寵:神醫狂妃 才下刑場,便上戰場 絕世高手在都市當打工人 四合院:穿越蔡全無,冒充傻柱叔 命運俘虜 漫遊影視諸天之旅 玉露仙子下凡 六界之外幽冥傳說 假如我是無限流遊戲建模師 閃婚後,高冷江總變寵妻狂魔 我真不是邪神叫我過來幹嘛 鄉裡人 失魂之約 大唐超時空:從做李麗質閨蜜開始 燼天記 雙修魔尊,我以陰陽證帝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