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三善殺了屋大青跳窗跑了,”躲在陰暗角落的流浪漢(女)迷茫不解。
王誠想叫珍妮獨自逃走,但想:“她年紀輕輕一個女子,被追殺流落外面,有誰來照顧?我帶着她一同逃走罷?不,不!這件禍事都是由我身上而起,若不是我逞強出頭,跟屋大青衆師兄打架生事,屋大青怎會疑心真三善盜了什麼正玄道經,真三善沒偷啊?這三招是那個流浪女教我的啊。”
“可是真三善已殺了人,我這時再說出來,旁人也決不相信,就算相信了,又有甚麼用?我實在罪大惡極連累了珍妮姐姐,都是我一個人不好。我明天要當衆言明,為真三善辯白,可是……可是屋大青師伯明明是真三善殺的,珍妮怎麼辦?不,我決不能逃走,我留着抵罪,讓他們殺了我好了,隻求他們不為難珍妮姐姐!”
王誠正胡思亂想,隻聽到吱吱一聲,門被推開了,一個用絲巾蒙面了人進來了。
以為來者是真三善,王誠真高興想問什麼。
隻見來人脫下蒙面絲巾,卻是個女人,眼睛定定地看着王誠。
心裡慚愧,把女人當成了真三善,王誠瞪着這女人,忽然心中一陣迷失,竟然不由自主跟随這女人出了門。
“催眠術!”流浪漢(女)心裡驚訝:“戲太多了,我消化不了。”
“玉誠少不了要出什麼事?”
隻見這女人帶上蒙面絲巾,卻把被催眠的王誠帶上屋頂,并拍醒了他,她自己在裡暗角落隐蔽下來,流浪漢(女)百思不得其解,這唱的什麼戲。
屋頂王誠迷茫四顧:“我怎麼上屋頂了,難道真三善回來了?”
忽聽得外面屋頂上喀喇一聲輕響,一擡頭,隻見一條黑影自西而東,從屋頂上縱躍而過,以為是真三善,他險些叫出聲來,但凝目一看,那人身形又高又瘦,決不是真三善。
跟着又有一個人影緊接着躍過,這次更看明白那人手握單刀。
心想:“他們是在搜尋真三善嗎?難道真三善還在附近,并未走遠?”王誠正思考間,忽聽得東邊屋中傳來一聲女子的驚呼。
大吃一驚,握住鐵棍,王誠一躍而起,首先想到的便是:“他們在欺侮珍妮姐姐?”跟着又聽得一聲女子的呼喊:“救命!”
這聲音不象珍妮的,但王誠太過關心,哪等分辨清楚是否珍妮遇險,縱身便沖了過去,剛站上屋檐,又聽得那女子驚叫:“救命!救命!”
循聲奔去,王誠隻見東邊樓上透出燈光,一扇窗子兀自搖動。他縱到窗邊,往裡張望,隻見一個女子手足被綁,橫卧在床,兩條漢子伸出手去摸她臉頰,另一個卻要解她衣衫。王誠不認得這女子是誰,但見她已吓得臉無人色,在床上滾動掙紮,大聲呼救。
自己雖然很麻煩,王誠見此情景,不能置之不理,當即持棍從窗中撲将進去,拿棍向左邊那漢子的後心。右邊的漢子舉起一張椅子一格,左邊的漢子已拔出單刀,砍了過來。
王誠見這兩人臉上都蒙了黑布,隻露出一對眼睛,喝道:“大膽惡賊,留下命來!”刷刷刷連刺三劍。
兩條漢子不聲不響,各使單刀格打。一名漢子叫道:“回去告訴黑泥鳅,走!”另一人道:“算他屋大青運氣,下次再來報仇!”舉刀往王誠頭上砍将過來。
王誠見來勢兇猛,閃身避過。一條漢子飛足跳上了桌子,啪的一聲明燈碎了,房中登時黑漆一團。隻聽得呼呼聲響,兩人躍出窗子,跟着乒乓連響,幾塊瓦片擲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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