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盡了各種的方法查看到他的生活作息,在他可能出現的地方等待守候着。
他打籃球的時候我會坐在他打籃球的時候,我會坐在操場外圈的大榕樹下。
他看到我後摔下球,轉身就離開了操場,我知道他不想看見我,可是我非犟着氣,讓他不停的看見我。
中午放學,我甯願不吃飯,也會去門口等候着他。在這個意外的時間點看見我,他心煩地翻着白眼,我拉住他,可是他卻甩開了。
夜晚的時候我照常等他。這樣的日子經曆了兩個月,他看見我從一開始的陌生到煩躁到冷漠。終于,有一次我正常的放學,這一天我并沒有想等他,可是他就出現在我的面前。
“啊?!郝一鳴?你幹什麼?突然出現,吓我一跳。”我驚吓過度的拍拍胸口,給自己緩解。
“你到底想幹什麼?”他的臉色不正常了,眼睛瞪大、青筋暴出,完全是暴怒的表現。我第一次發現她生氣的時候是這麼的恐怖,我被金賀住了,有些害怕的不住顫栗。
“應該說你怎麼了?幹嘛給我擺臉色?”我壯着膽子反問着他。
“你再怎麼做過分的事情我都容忍了,你跟蹤我、糾纏我,甚至是可以說是各種騷擾,我都沒有對你做絕。可是,你不應該觸碰到我底線!”他咬着牙,一字一字的從喉嚨處吼出來。
“說清楚,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面露委屈的盯着他
“别裝了,你之前的那些僞裝我都能看的出來,這是我遷就着你而已,你真當我是傻子嗎?”我呆了,上下嘴唇蠕動着,吞了口口水。
“你去找關之河說了什麼?”
“我隻是說了些事實而已。”既然事情挑明了,我就沒有再假裝不知道了。他這邊無法突破,那我就從另一個入口出發好了。
“我問了她到底喜不喜歡你,如果不喜歡你就直接拒絕,不要吊着你。怎麼?這不是你教給我的嗎?”
“你太過分,太無恥了。那是我的事情,你憑什麼插手?憑什麼要去幫我做決定。是的,直接拒絕我做的。那我今天再告訴過你,我不喜歡你,我一點都不喜歡你,你不管用什麼方法,我都是這麼一個答案。”
“我也告訴你,我追求你用什麼方法,那是我的事情,你也幹涉不了。”聽到我的話後,他冷笑了幾聲,憤恨的盯着我。
“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喜歡你嗎?”我愣着了,不明白他提起這個做什麼?不過我确實很想知道。
“為什麼?”
“因為你跟關之和是比不了的。”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句話,我知道這就是原因,隻是從他的口中說出來,讓我有點痛心。可能這幾個月讓我也有一點陷入了。
“你…你之前不還說我有…有文人氣質嗎?”我沒有意料到自己說話的聲音梗咽了,眼睛緊緊的鎖住他的臉,想找出謊話的痕迹。
“我是說過,但我不喜歡我反感你那種憂郁的喪氣的氣息。你的種種行為,你的喜歡讓我感到抓狂,我煩透了,我受夠了你的無理取鬧。陪你做戲也該有個限度。”
“關之和的氣質就高尚了?她又算得了什麼?!”我打斷了他的話。
“她就是比你高尚,她比你思想、心态、靈魂幹淨!你的行為讓我感到混亂不堪。”
“幹淨?”我木納着喃喃道,“還有什麼?”
“我今天把話說盡了,如果你再敢騷擾我,騷擾我朋友,對關之和耍手段,我就告訴你的班主任和監護人,讓他們解決。”他的話讓我想到了相應的情形,身體不住地顫抖。
“還有呢?”我幾乎說不出話來了。
“希望你不要再對我做任何不自愛,不自重的事情了,那種行為隻會讓我反感。”他的話像一把大刀一樣,劈裂着我,被迫露出深埋在心底的那污濁的惡心的陰霾。
我突然平靜了。
“嗯。”我輕聲的答了一句,聲音低不可聞。
等我躺在床上的那一刻,我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恍恍惚惚,渾渾噩噩。
我沒有感到過多的痛苦,隻是覺得自己仿佛被扒光了皮,暴曬在陽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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