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玫頓時沉默了下來,垂着眼就直接戴上口罩離開病房,隻留另外兩人在房間裡大眼瞪小眼,誰也不明白齊玫這是什麼意思。
林簡原本以為齊玫隻是像之前一樣的對自己态度别扭而已,可周末過來換錢哆班的人,卻是柳夏。
“齊玫今天沒來嗎?”林簡勾了勾手指。
柳夏面不改色地開口:“哦,他有點事,正好你明天出院,我到時候給你辦出院手續也更方便。”
對于這個回答,林簡半信半疑。
第二天一早,柳夏就給林簡辦好了出院手續,把林簡全副武裝地包起來,一路護着走出醫院。
在林簡住院的這段時間内,網上的消息也慢慢開始發散,雖然比起目前很有熱度的齊玫來說,林簡的那點流量壓根就不夠看。
可林簡卻還是在熱搜上挂了整整兩天,原因無他,林簡能在熱搜上挂這麼久的隻是因為他長得很像一個人,一個已經去世兩年的人。
熱度的來臨往往伴随着争議,自林簡的照片開始不停被人進行轉發,随之而來的質疑聲也就越來越大。
有人說林簡是故意整容整成這樣,也有人說畫虎畫皮難畫骨。
在這種情況下,對于林簡進醫院的事情反而沒多少人在意了,以至于柳夏在踏出醫院那一刻,看到門口那些扛着各種拍攝機器正在拍攝的人時,都還有點詫異。
她下意識地将林簡擋在身後,又帶着人退回到醫院大廳内,大廳内有保安,那些記者進不來。
“你先在這坐着,别被那群人影響,我去打個電話,讓公司多來幾個人接我們。”柳夏一把将林簡按在椅子上,并且順手把林簡的衛衣兜帽給罩上了。
面對如今這種情況,林簡倒是還算淡定,甚至還有閑心擡手掃了外邊幾眼,那群扛着專業設備的記者,他以前也打過交道。
隻是今時往日他的身份地位已然不同,以前的記者見到他都面帶微笑,拍攝時也相當配合,絕不會突然打擾他的工作和生活。
現在...卻是連醫院大門都不容易出去了。
林簡他們的動靜雖然不算大,但在醫院大廳内還是引來了一部分人的注視,作為被注視的主要人物,林簡什麼也不能做,也什麼都做不了。
柳夏打完電話便回到林簡旁邊坐下,話裡話外都在安撫林簡,生怕因為此刻門外的那些記者引起林簡的不适。
“放寬心,覺得緊張就深呼吸,我已經聯系人了,最晚半小時他們就會到。”
“我沒事,遲早也得适應的。”林簡淡定開口。
聽到林簡這麼說,柳夏才算是放下心來,轉而開始用手機尋找消息到底是從哪兒傳出來的。
這一個多星期他們輪番過來醫院照顧林簡,都沒有見到過記者,怎麼今天就突然冒出來了呢,還是剛好卡在出院的這天。
要說隻是巧合,柳夏是不信的。
二十分鐘後,柳夏接了一個電話,在挂斷以後就把林簡喊了起來,重新檢查了一下林簡的口罩和帽子,才開口道:“車已經在外邊了,你等會出去也不要擡頭,旁邊有記者喊你也不要回答。”
也不怪柳夏像個老母親似的事無巨細叮囑,實在是因為林簡這才剛出院,還處于失憶狀态,對于這種場面肯定多多少少會不适應。
為了避免給林簡留下什麼陰影,還是小心為上。
柳夏拉着林簡走到大門,正疑惑過來接應的人怎麼沒看見時,就突然看到原本擠在外邊的記者突然朝着另外一個方向去了。
見狀,柳夏立馬反應很快地拉着林簡往公司派來的車快步走去,期間也隻以為是有人把記者引開了,完全沒往那邊看一眼。
倒是林簡在走出幾步後覺得有些不對,突然就擡頭往那群記者奔去的地方望了一眼,在十多個記者的包圍下,那抹紅如烈陽的發色不是一般的顯眼。
林簡很快就意識到了什麼,一把拽住柳夏:“等等。”
“怎麼了?趁那些人還沒反應過來,我們趕緊走吧,有什麼事等上車再說。”柳夏勸道。
“是那輛車吧,我自己過去就行。”林簡指了指不遠處的黑色保姆車,在接收到柳夏疑惑的眼神後,又轉而指向那正被記者包圍住的某人:“那應該是齊玫吧。”
“怎麼可能是齊玫,他今天心情不...”柳夏話說了一半,扭頭就也看到了那頭異常顯眼的紅發,頓時眼皮一跳:“卧槽,什麼情況,葫蘆娃救爺爺嗎?”
林簡聽到這個比喻心裡發笑,低咳一聲後就開口:“那邊那個紅色大娃就交給你了,我這個爺爺自己可以的。”
“......”柳夏一陣無語,但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隻得又多交代了一句:“那你在車上好好坐着等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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