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上,幡旗烈烈。
高大的城牆下站了一批人,其中一人黃袍尊貴、天子威儀,眉目沉然地看着前方。
遠處遙遙有騎兵的金戈聲傳來,馬蹄聲厚重疾行,待行到城門下時,為首之人才大喝一聲:“停!”
身後人紛紛籲聲拉緊缰繩,城門大開,他利落跳下高頭大馬,幾步一走,大開大合地半跪行禮道:“微臣拜見陛下!”
來人身量極高,氣質肅殺,軒昂非凡的銀色铠甲加身,劍眉修目,面龐刀削斧鑿,眉眼冷峻如刀。
皇帝彎腰将他扶起:“免禮,大将軍揚朕東澤大國之威,此次凱旋于東澤而言實屬盛事。”
“傳令下去,往後三日皇城解除宵禁,共同慶賀,為朕的尚大将軍接風洗塵。”
城内街邊早已人滿為患,尚勒帶着騎兵進城時,百姓殷殷大呼:“大将軍!”
馬上之人俊美非凡,猶如戰神轉世,有人頭一次見到東澤戰無不勝的大将軍,驚道:“果真傳言非虛,大将軍身長九尺,異于常人,敵人聽其名号就不戰而敗。”
有孩童激動地跳着:“大将軍,你好厲害!”
尚勒垂下視線,唇角彎起向孺慕看着他的孩童眨了下眼,男人周身的肅穆霎時被沖淡,洩出一絲絲匪氣。
駿馬踱步前行,經過皇城有名的酒樓時,尚勒的視線突然對上一人。
二樓閣内有一人臨窗而站,玄金蟒袍,銀冠束發,桀骜鳳眼沉沉望來,不知道看了多久。
在這片喧嚣的熱鬧中,他周圍的仆從均沉默垂首,與周圍格格不入,一如他們神色難辨的主子。
是當今聖上極為信任的景王。
尚勒向他抱拳緻禮。
男人似笑非笑,回了一禮。
皇宮接風洗塵的晚宴結束,今天舉國歡慶,尚勒被灌了不少酒,半醉着騎馬回了大将軍府。
東澤大将軍尚無妻妾,府内人丁單薄,幾乎全是侍衛,仆從廖廖。
卧房一側的浴池引了天然的溫泉水,尚勒沒叫人侍候,直到泡在溫泉池中,才喟歎一聲:“累死老子了,打一仗可比跟這些人彎彎繞繞輕松多了。”
水霧朦胧了他身上兵戈留下的猙獰印記,他被酒意浸了神思,有幾分昏昏欲睡。
窗樞外隐約有動靜傳來,幾秒後,破空聲炸然響起。
尚勒側身一躲,一把小巧的匕首悍紮在了木柱上,他警惕看向窗邊。
來者一身黑色夜行衣,鬼面擋臉,獠牙造型的面具後隻露出一雙冷冰似的瞳孔來。
對方身手詭谲,極像刺客,尚勒看他幾秒:“來者何人?”
黑衣人嗤笑一聲,瞬間近了身。
尚勒接了他的一掌,豁然從水池中出來,猿臂蜂腰的身材顯露無遺,他赤身裸體的模樣讓黑衣人動作稍有凝滞,面具後的眼睛驟然閃了一下。
尚勒将木架上的外袍随意披在身上,堪堪遮住幾分身體,
觀他動作後挑眉道:“難道是采花賊?”
“……”
又是一掌劈來,兩人你來我往過招,來人招招狠厲,尚勒也動了幾分真格,将他從背後壓制在柱子邊,佯怒道:“大膽刺客,竟敢饞本将軍的身子。”
“……”
黑衣人不言不語,還欲再動手。
尚勒實在拿他沒轍,在他衣袍下的臀上拍了一把,手感很好,他又來一下,邪邪笑道:“既然你這麼執着,那本将軍索性滿足你。”
他作勢就要解他衣服。
黑衣人徹底僵住了,面具後看來的的淺色眼睛有着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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