瀝瀝春雨。
可在上官紅的話說出口後,淅淅的春雨在瞬間便變的亦如森寒的堅冰,同時砸在鐘德揚與邬觀山的身上。
倏忽間,這方天地仿佛生出一股股肅殺之氣。
上官紅說的話并沒有任何問題,真正有問題的是話中的兩個字“妖孽”。
倘若放在之前每一個人都會說,甚至于鐘德揚都可以随口對王寅說出“妖孽”二字,可現在卻沒有人會說,敢說。
慶武城北門外,王寅,王杍,乃至于整個王家所表現出的實力徹底的震撼了五大城的所有人。
且不說王杍的一手還沒有成型且不夠完美的八卦圖硬抗三大家族九個老怪物的事情,更不說王家的三大長老以及王家在慶武城内的實力。
單單說現在的王寅,一個煌午境的高手走到五大城的任何地方,沒有人不會給王寅幾分面子。
靈力為王,武力為尊。
你弱小的時候路邊的野狗都可以随意地欺負你,當你強大的時候任何人都要看你的臉色行事。這便是人們口中所說的世間的規則,說白了其實是人性,人性亦然。
王寅回頭仔細地打量了上官紅,臉上露出微笑,道:“是我。姑娘認識我?”
上官紅說道:“不認識。曲貝貝現在在哪裡?我聽說是你攪黃了她的婚禮。”
慶武城北門外的事情最後對外宣稱,就是二男一女錯綜複雜的感情事件。
王寅臉上的微笑依然未減,隻是語氣有些無奈,說道:“她在坤州府曲家。”
上官紅雙手背後,臉上帶着嬉笑的神情,走到王寅的面前,将王寅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就像是曲貝貝最好的閨中密友在幫曲貝貝審視她心愛的情人一般。
看得王寅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害羞。
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不害羞,不等上官紅再說話,王寅便率先開口說道:“這裡并不是說話的地方,若姑娘有興趣今夜慶柳樓不見不散。”
話音未落,就拉着魚漓逃也似的離開了這裡。
上官紅卻哈哈大笑了起來,對着鐘德揚說道:“什麼殺人如麻,嗜血成性的妖孽,在本姑娘看來也不過如此嘛!你說是吧?”
鐘德揚臉上露出尴尬的笑容,回道:“上官姑娘說的是。”
上官紅回到客棧。
客棧内恢複如初,仿佛昨夜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般。
穆逸仙與瓊林都受了傷。
穆逸仙傷的很重人還在昏迷中,瓊林的傷相比而言較輕,左臂與右下肋骨處有兩道刀傷。
上官紅看着坐在穆逸仙床邊無比焦急的瓊林,眼中深處有愧疚,但臉上并沒有表現出來,“他怎麼樣了?”
瓊林回道:“他還在昏迷,大夫說一切都要看他的求生意志了。”
上官紅臉上擠出笑容,安慰道:“那便是沒事。他不為别的單單是為了能夠繼續陪着你,他都會拼命醒過來的。”
瓊林的臉瞬間紅到了脖頸,低聲道:“主人,你又拿我說笑了。”
上官紅見瓊林的樣子,擠出的笑容變成了真正的笑容,“你若是,我的意思……”
“主人你不要再說了,我是絕對不會離開你的。”瓊林開口打斷了上官紅将要說出口的話,語氣無比堅定。
上官紅未再說什麼,隻留下一句“你繼續陪他吧!”便離開了房間。
夕陽如紅。
人影條條。
上官紅站在六角亭内,手中拿着魚食在喂養着池中的小魚。
她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你有話要說。”
她知道柳滿庭已來到了自己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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