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奎将巨斧舞得密不透風。
張懿龐抱着三十米長的楊柳樹,當做柱子,泰山壓頂般向遠處的李奎砸了下去。
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李奎深知其中的厲害。
但那個童子,明顯就沒練過,沒一招半式,這就是他的弱點。
李奎避無可避,揚起斧頭,快速揮動,一連劈了二十下,将從天而降的楊樹樹幹劈斷了。
每一斧,他都劈在了同一個位置,樹幹斷處就像一柄刀。
末端五米樹幹,順着最後一斧的力道,飛到地面,泥土被輕松剖開,斜斜地插入了地下一米。
張懿龐抱着二十五米長的楊柳大樹,前進了八步,再将武器向李奎攔腰掃過來。
樹枝和樹葉掉了一地,秋風一吹,滿山亂飛。
李奎揮動斧頭,再次出手,連砍十五下,在樹幹掃中他之前,就再次砍斷了樹幹。
張懿龐揚起二十米長的樹幹,再次朝李奎欺身而上。
李奎承認,自從在此處占山為王之後,他遇到了有史以來最紮手的點子。
但是他的斧頭功傳至斧煞李亞樵,招法嚴密,快如閃電,越舞動則越能積蓄能量,最終遇神殺神、遇魔殺魔,勢不可當。
他嘴角一絲冷笑,樹幹再短十米,那時就是你的死期……
隐隐約約地聽到“嗷嗚——”一聲,張欣然拍了又拍林豐的背,叫他放她下來。
“峯,你聽到什麼了嗎?”然然看着北面的層層山巒,焦急地問。
“好像一聲大吼聲。”林豐不想欺騙然然。
“是瞳瞳!他情緒異常波動的時候,就會發出這個吼聲!他可能碰到敵人了,我們快過去!”
“他自己碰到的事,就讓他自己解決好了。”林豐道。
“什麼話?他還這麼小!你不是将他從茗村帶出來了嗎?”
“帶他出來,隻因為我擔心他傷害私塾的孩子們,傷害張爺爺和村民們。能不能過好這一生,看他自己的命運。我們不害他,也不幫他,也許是最好的選擇,對他、對我們、對所有人。”
“什麼話?豐哥,想不到你這麼冷血!”張欣然忽然伸出手,指着林豐,失望地道。
“好,你不去救是吧?我去!”然然說完,大踏步地朝前跑了起來。然而,這速度,還不及林豐背着她的時候的十分之一。她忽然很恨自己不會功法,第一次覺得,靈石要,境界也要!功力低微,連跑都跑不起來。
林豐呆呆地立着,他也沒想到,然然為了去救瞳瞳,竟然把他晾在了原地,還置她自己的安危于不顧!
“這算什麼!說什麼蹒跚學步、牙牙學語,就遇見唯一的一個你!轉眼就變了!”林豐将地上一個石頭,重重地踢到了百米開外。
前面的然然聽到了,自己已經夠委屈的了,他竟然還拿話來诘問我!
張欣然眼圈一紅,眼淚啪嗒啪嗒流了下來,她一擦眼淚,拼命朝前奔去。
不像他倆,有爹愛有娘疼,瞳瞳從小無父無母,生活得有多艱苦,經曆了多少磨難,村民們可以視而不見,然然卻做不到。
帶出來了,瞳瞳如果就出危險了,她會一輩子良心不安的。
她拼命地往前跑,偷偷回頭一看,見林豐還呆立在原地。
她的眼淚就不争氣地泉湧而出,好像是因為十多年來生活得太幸福了,這兩天更是太美好了,老天要讓她一朝流出十幾年的淚水一樣!
地上一簇野草,她差點兒被絆倒,搖晃着身體,站直了,又向前奔去。
林豐拼命抓着自己的頭發,無助地跪倒在地上,他不能追上去!不能!
宙天神太阿創世界、造生命,太阿運功之後,化為天地巨人,腳踏七星,左手擎蒼穹,右手握星鍊,吐納生息中,将全宇宙分成了三千大世界,是為三千域界。智人族由其氣化合而成。吐出的清氣化為了善良人,吐出的濁氣化為了幽羅。
而宙天神太阿臭氣熏天的鼻屎化為了魔人。
皓天宗宗主王厚定接林豐到皓天域界之後,在巍峨的巍和山山腳,送給他一個蒲團,鄭重地跟他說:“入了育新宮,你就是皓天宗弟子了。豐兒啊,人魔不兩立,如果你幫助魔,你一生将噩夢纏身,牽連跟你有關的每一個人都命途多舛、災難重重!無論是誰,若一個人助魔,就是皇庭和天地乾坤風雪雷雲梅蘭竹菊十二宗門的公敵,人人得見而殺之!”
沒有一個智人能在凡人域界修煉,更不要說突破司習,晉升鍛體。
但是魔人卻天生就帶着兩顆星!
從無名河漂下來的瞳瞳,就是一個魔孩!
王宗主的話言猶在耳,林豐不會害他,也不能去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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