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崇宴睜了條眼縫兒拿起遙控器摁開卧房的鎖,他剛掀開被子準備坐輪椅,裴遠咻得一下蹿進來,一路帶風直接坐他床上,鞋都沒脫就想往他被窩裡鑽,被駱崇宴推開。
“怎麼了?”
“蟲子,你收留我幾天行不行?!”裴遠說着把手機也關機,完全一副不想任何人找到他的樣子。
駱崇宴一腦門的問号:“怎麼了你?”
“我這兒可沒多餘的床,别用這種惡心人的眼神兒看我!我才不跟你一起住,擠死了!”駱崇宴拿過遙控器準備把門打開,讓嶽銘把這牛皮糖給扔出去!
裴遠嗷地一聲直接抱住駱崇宴扯着嗓子幹嚎:“你不救我就真的沒人救我了!”
“那你到底幹什麼了?”駱崇宴放下遙控器,他倒是很好奇這憨批能幹出什麼事兒,都搞到要跑他這兒躲難的地步。
“就……就前兩天咱們不是去喝酒了麼?然後嶽銘他們把我跟隊友們都送到了戰隊基地……”裴遠原本都不想說的,但駱崇宴一副他不說就把他扔出去的樣子,隻能老實交代了。
那天裴遠一開始真沒醉,起碼沒有醉到駱崇宴那個份兒上,結果被車搖晃着後勁兒上頭,等他被搬運到基地之後基本是發酒瘋的喪失理智的狀态。
“我也不知道怎麼的……我特麼的第二天起來跟我家副隊睡在一張床上!”裴遠一副被天劈了節操不保的樣子,抱頭哀嚎着,都說這酒後容易出事兒,都是血淚真理啊!
“睡一張床怎麼了?好兄弟一起睡不是很正常。”駱崇宴淡定道。
“問題就在于……”裴遠說到後面閉嘴了,說什麼也不把後面的話說完整。
“蟲子,你讓我幹嘛我就幹嘛,求你收留我兩天,再讓嶽銘大哥千萬别說出去我在這兒行不行?!”裴遠伸出手掌給駱崇宴“跪下”了!
“你又不是隻有戰隊能睡,怎麼不會你的私宅去?”
“那些地方他都知道麼,我去了不就自投羅網啊……”裴遠小聲比比,說起這個就慶幸駱崇宴單住了,這簡直是最明智的選擇。
裴遠靠着撒潑打滾賣萌厚臉皮,欺負駱崇宴沒腿趕不走他,厚顔無恥地在駱崇宴這裡蹭吃蹭喝蹭住了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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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這是下午的行程。”程東将平闆放到時晝面前,見沒什麼要修改的便繼續說,“管家送來了做好的糖醋排骨……”
時晝看了一眼:“送去檬苑。”
等到下午開完會,程東準備趁晚飯的時候去給小少爺送糖醋排骨,時晝也站起來,顯然是要跟他一起去。
檬苑這邊,駱崇宴被裴遠吵着鬧着要吃燒烤,他們五個外加大白在家門口的小院子支了兩個攤位,嶽銘跟裴遠兩人負責主烤,駱崇宴三人負責吃。
“你能不能少放點兒鹽!齁死你爸爸了!”駱崇宴吃了一口雞翅,吐掉。
裴遠拎着雞翅串兒敢怒不敢言,誰讓駱崇宴現在是他的衣食爸爸呢!
嶽銘笑着拿過來一串兒生雞翅,給他重新烤,駱崇宴被饞過來,眼巴巴靠在嶽銘這邊兒,兩眼盯着雞翅不動,這串兒他預訂了,誰也不準跟他搶!
“咳咳……大白你去把門開一半兒,這不是說無煙的嘛?為什麼這麼嗆?圓子你買的什麼破玩意兒!”駱崇宴待了沒一會兒,鼻子裡吸進去油煙受不了了。
其實這油煙不大,但駱崇宴基本沒在廚房做過飯,鍋碗瓢盆都認不清,家裡也沒人會抽煙,自然受不了。
大白去開門,等來了兩位顯然同樣是被油煙逼到進不來的時晝跟程東。
程東拎着那盒給駱崇宴帶的糖醋排骨,視線穿過大白投到院内。
駱崇宴叽叽歪歪挑三揀四的聲音徹底惹怒裴遠了,他也不顧這是他的衣食爸爸,拎起刷醬的刷子怼他嘴邊讓他嘗嘗哪裡鹹了?!
但裴遠顯然有點局部癫痫,刷子直接蹭到駱崇宴臉上,白淨的一張臉瞬間成花貓了!
“裴遠!你丫完了!”駱崇宴抄起桌上的一桶黑乎乎的醬油,照着裴遠的逃跑軌迹潑過去……
“感受到熱源靠近。”大白正常報備,但沒人理它。
嶽銘還在淡定地烤着雞翅,這種畫面在這兩天之内出現的次數有點多都不慌了,小場面。
“先生,需要我進去……?”程東說着,時晝收回視線,低頭快速略過戴着手套的左手掌心。
那塊兒被油濺傷的掌心隐隐作痛着。
“走吧。”時晝轉身坐回車内,程東悄無聲息地将那盒糖醋排骨放在門口,開車離開。
“感受到熱源離開。”大白機械地報備着,還在跟裴遠打架的駱崇宴沒聽見,嶽銘被裴遠叽裡呱啦的嚎叫聲吵得不行,鐘毓符偌允他們倆隻顧着乖乖吃飯看戲,坐在裡面自然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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