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為他孕子嗎?”安栗一想到那畫面,簡直頭皮發麻,恨恨道:“閉嘴。”謝長離一把拽住她,拉到懷裡,強硬地揉捏身體,呼吸急促道:“不準給别人碰,不準看别人,心裡有且隻有我一個。”安栗推拒了一下,低聲斥道:“莫要發瘋。”真是瘋了,腰帶再次被解開的時候,安栗都要懷疑這是對方的一個陰謀,沒完沒了地做,讓她沒法離開半步,她身上可是帶着誅殺一千鲛人的任務。忽然,一陣口哨聲和低促的猥亵輕笑聲拉回了她們的神智,謝長離手扶在安栗腰帶上,方才還鬼迷心竅的人瞬間冷靜下來,軒轅劍輕吟顫動,更加讓安栗深信,這家夥故意用自己房中術迷惑她,耽擱她的進度。低啞如夜枭一般的古怪笑聲:“想不到堂堂月池仙子竟然會光天化日之下和一個男人苟合,這事要是傳了出去,你這聖人恐怕當不得了。”安栗握緊銀鞭,默默算着他們的人數,今日這些人既然要她的命,又窺見了她的私事,自然不能讓他們走出去亂嚷嚷。謝長離在後面扶着她的腰,兩人溫熱的軀體相貼,薄唇觸着她的耳廓:“你這是得罪了誰?竟然連番派人前來取你性命。”她頂着個聖人的名号,總是遭人恨的,最恨她的恐怕隻有缈月仙子了,年少無知的時候,缈月仙子可不是現下這個态度。那時候燕來還未曾撕破臉皮,缈月仙子總是要來看她,陪她玩耍,她一個小人兒端着聖人的身份,小弟子們哪裡肯親近,這時候的缈月仙子帶她在雲笈宗到處玩,欺負别人的坐騎,去偷喝宗主燕來藏着的美酒。直到燕來動了心思,她毫不設防地跟缈月仙子吐露心事,猶記得缈月當時掐着她的脖子舉了起來,她掰着她的手,喘不過氣來。缈月仙子雙眼赤紅,鼻間呼吸粗重,面色猙獰,五官扭曲,好像有深仇大恨一般:“既生缈月,何生安栗?”若不是她師尊及時趕來,她恐怕就要一命嗚呼了,當時燕來一怒之下将缈月仙子扔進血獄,丢了半條命,才被放出來,出來之後,終于學乖了,變成了燕來的一條狗,暗地裡陷害的事情也沒少做。“一條會咬人的狗。”謝長離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她話中深意,這個人在自己不知曉的地方活了十多年,多少令他很是不爽,一想到燕來就忍不住怒火中燒。“想讓他們如何死?”安栗摸了摸銀鞭,銀鞭感知到主人的心意,興奮地顫動着,自它煉化出來之後,昨日還是初次飲血,打神鞭一旦飲血,就再也忘不掉鮮血的滋味。“屍骨無存。”謝長離捏了捏她的臉,哼道:“頂着個聖人的頭銜,卻是個心狠手辣的小妖精。”“聖人隻憐憫孱弱的人族,這種隔着十來裡都能聞到渾身惡臭的東西死不足惜。”給魔尊安利心機女(九)破天居失手之後,這背後之人自然會想更多的法子對付她,雲笈宗于她而言,簡直是一個泥潭,糾纏不休。兩人背對着背,一個手持打神鞭,一個手持軒轅劍,銀蛇亂舞,劍刃寒光,謝長離蓄靈注入劍中,冷冷問道:“你們是何人?吾劍下沒有無名鬼。”陰骘低啞的聲音在林子裡回響:“老子們是夜枭,專替人幹這種拿錢消災的事情。”夜枭之名比破天居還要臭不可聞,甚至更加難纏,是仙國不能得罪的一股黑暗勢力,連燕來都不會冒然去清剿她們。謝長離此時倒是還有心情戲谑一番:“數十隻夜枭來要你的命,那條狗也是下了血本。”銀鞭窸窸窣窣在地上煩躁不安地竄來竄去,夜枭衆栖在樹上,身着青衣,和蓊蓊郁郁的綠樹融為一體。不知哪裡飛出來了個綠錦套索,直直朝着安栗飛來,銀鞭一舞,叮鈴一聲碰撞,同套索上的流星錐打了個照面。正所謂以柔克剛,看來來人将她的法器研究得十分透徹,才使得出套索這種招數。霎時間,數十根套索齊發,朝着兩人所在的位置襲來,軒轅劍上一陣劍光,到處都是流星錐落地叮鈴叮鈴的聲音,白光揮舞,擊落了套索上的流星錐。一陣攻勢之後,一層層綠錦套索如箭雨一般飛來,将兩個人隔了開來,謝長離時不時擔憂地回望安栗。安栗雖然冷靜沉着,卻覺得渾身發熱,越來越喘不過氣,綠錦套索結成一張網,她腿軟了一瞬,竟然被這些人窺住了時機,将她網入其中,此時,她才察覺這套索上有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是木天蓼的味道,她雖然身在龍潭虎穴,長這麼大還真沒吃過多少虧,最麻煩的還是宗門比武的時候,遇到了一個手持木天蓼木劍的核心弟子,一聞到那個味道就臉紅腿軟,雙眼出水,恨不得在地上滾上兩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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