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雲髻之下,那張華美豐豔的臉蛋兒白裡透紅,宛如一株盛開其時的牡丹花,而肌膚嬌嫩恍若少女。
麗人粉唇微啟,輕吐蘭辭,說道:“妹妹,這一晃都半個多月了,然兒真是的,又沒有寫一封信過來。”
端容貴妃柔聲道:“子钰領兵殲滅了數萬敵軍,後續定然有不少善後之事,魏王許是在忙着此事?”
沈氏聽着一個曬兒子,一個曬女婿的後妃兩人叙話,柔聲道:“還是國事當緊,不寫書信也沒什麼的。”
宋皇後點了點頭,感慨道:“現在陛下和滿朝文武都關注着西北戰事,這場仗說來打了都快有小半年了。”
在今晨之時,陛下就提及要去見見朝臣,多半仍是相議西北戰事。
就在兩姐妹議着西北之事時,忽而外間傳來一道内監的聲音:“陛下駕到!”
說話之間,隻見崇平帝在内監的扈從下,來到殿中,迎着宋皇後與端容貴妃的目光,道:“梓潼,容妃。”
這幾天,西北大捷恍若一針強心劑,讓這位前些時日纏綿病榻的天子,重新意氣風發起來。
“陛下剛剛見過朝臣了。”宋皇後美眸妩媚流波,關切問道。
崇平帝點了點頭,道:“今日子钰來了捷報,說相繼收複了關西七衛的赤斤蒙古、沙州還有罕東等衛,再有不久,就與敵寇會戰于哈密。”
宋皇後笑道:“陛下說的這些地名,臣妾聽得是一頭霧水,不知其名,不過收複失地,終究是一樁大喜事兒。”
崇平帝道:“但不是所有人都這麼看。”
他并非好大喜功,但子钰那封奏疏說到了他的心坎裡,如果想要為華夏不受蠻夷侵擾,唯有不斷外拓,否則準噶爾之後還有其他蒙古部落侵擾,如宋之崖山之變,明庚戌之變,将會層出不窮。
崇平帝沉聲道:“子钰這次與準噶爾争鬥,朕也頗為擔憂,他這次出征,帶的兵馬還是太少了一些。”
如果不是嚴烨那個蠢材,損兵折将,空耗錢糧,西北之事豈會這般難?
可以說,崇平帝也産生了與賈珩一般無二的想法。
即如果不丢掉那六萬京營精銳,十萬大軍,加上這些兵馬是不是能讓賈珩一舉掃平西域,打穿準噶爾?
而不是如現在一樣,國庫因為戰事左支右绌,幸在這些年内務府盈餘不少,還能往裡貼補。
見崇平帝神色不虞,宋皇後寬慰道:“陛下,子钰他能征善戰,既然興兵而去,想來是有信心的吧。”
崇平帝目光幽幽,說道:“朕不是擔憂這個,是西域和藏地,不知何時才能收複這些故土。”
這都不說遼東了,如果三地皆平,他縱加封子钰為異姓親王,也不會疑慮。
宋皇後不知崇平帝心頭的宏圖壯志,美眸柔光潋滟,心頭幽幽歎了一口氣。
……
……
沙州衛,衛城,官署之中
一盞油燈随風搖晃了下,燈火跳動不停,也将魁梧的人影在牆面上或短或長。
謝再義立身在屏風之前,看向懸挂其上的輿圖,自沙州以東北是瓜州,沙瓜二州,歸義軍昔日所占之地。
王循道:“都督,準噶爾部已經分兵,奔東邊兒去了,截取我軍糧道。”
謝再義沉吟說道:“他們攻不下城池,就隻有這一手,但城中糧秣囤積可供十日之需,再過五六天,節帥大軍就會前來,那時候敵軍不退也該退了。”
他現在所做的一切,就是盡量掃滅準噶爾部的優勢兵力,留下一兩萬人,從而為之後的會戰減輕壓力。
王循想了想,問道:“節帥一至,彼等賊寇可能逃回哈密,都督想要如何破敵?”
謝再義道:“後路倒不用理會,等過兩日,我先讓賈芳和董遷二将前去打通後路,而我們裝出糧秣不繼之相,出城就與敵寇騎軍正面相攻,一舉擊破他們。”
王循點了點頭,說道:“以我軍之戰力,如果正面野戰,倒并不怯懼。”
謝再義道:“自節帥京營整軍,至今已有三年,南征北戰,曆戰鬥數十場,終究是有這麼一天的。”
漢軍從和遼東的女真交手,主要還是以多打少,沒有直面相撞過,經過連番戰事,現在的漢軍也有了與蒙古騎兵相碰的勇氣。
畢竟,相比女真八旗兵馬,蒙古騎兵還是要差一個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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