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流影……雖然沒有傷及心脈,但傷至肺腑,背後之人顯然不想他活,我對流影也沒有十分把握。”夏席月聲音裡含了幾分歉疚。
她說流影還有救,隻是詐君南芊兄妹倆的而已。
戰泓景先一步握住她的手,嗓音冷沉:“我相信流影意志頑強,一定會堅持,你也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
夏席月點了點頭,“我有藥,保流影一命,不難,但是流影很有可能會成為植物人。”
“植物人?”戰泓景蹙眉。
“就是不能動一直昏迷的病人,需要人長期照顧,”夏席月想了想,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戰泓景颔首,目光看向床榻上的流影,語氣極冷:“我不會讓流影白白變成這樣。”
兩人對視一眼,夏席月也不藏着掖着,“我懷疑是你小師妹動的手。”
關于這點,戰泓景更是清楚。
他眉間掠過一抹思索,沉吟道:“君南芊的劍法固然好,可流影的武功也是暗衛中的佼佼者。”
夏席月走過去,當着戰泓景的面解開流影上半身,指着肩膀處道:“這裡,骨頭碎裂,是另一種重傷,但是看不出兇器。”
戰泓景順着她的目光看去,雙眸眯起,陷入沉思。
夏席月又蓋上去,淡聲道:“不過我既然說流影會醒,想必今晚君南芊不會坐以待斃,到時候我們來個甕中捉鼈。”
戰泓景明白她的意思,點了點頭,“好。”
兩人一起出去時,容澈也已經到了。
門口,君南煜已經吵翻了。
堅信皇宮裡的刺客對他們造成了傷害,要容澈給出一個交代。
容澈如今貴為太子,身上金袍貴重,上繡五爪金龍,渾身氣質出衆。
“太子殿下這次要是不給我們武林盟一個交待,那便是不給我們武林盟面子!”君南煜冷冷道。
他是打算求娶夏席月,好得到夏席月身上鳳命的力量。
不過他堂堂少盟主可沒打算在一個女人面前卑躬屈膝。
至少不會像他那個妹妹一樣一看到戰泓景就失去了理智。
容澈聽了這話隻想要發笑,拿武林盟的勢力威脅他?
武林盟,确實不容小觑。
但他一國太子,又有何懼?
他想要開口,夏席月卻搶先一步:“少盟主一住進皇宮,就有了刺客,我倒是懷疑這刺客就是少盟主帶進皇宮的,還連累了流影,少盟主應當給宸王殿下一個交代才是。”
她一番詭辯,君南煜臉色難看至極。
君南芊又嘤嘤哭了起來,還跺了跺腳,哭着道:“哥哥,你别說了,這裡是東順國,不是我們武林盟的地盤,我們隻是個客人而已……”
夏席月怒極反笑,這話不就是在說他們當主人的欺負客人嗎?
君南芊這女人,真心好會裝。
然而,君南芊願意演,卻沒人願意看。
容澈率先道:“這件事孤會徹查,到時候有消息會通知少盟主,眼下,不必堵在這裡了。”
君南芊一想到流影還會醒過來,恨不得進去再補上一刀。
可現在,也隻能不情不願的先離開再尋找機會。
容澈轉過頭,看着在戰泓景旁邊的夏席月,“還不過來?”
夏席月不想聽他的,不過要是不聽,隻怕容澈對戰泓景印象更差。
在心底歎了一口氣道:“我還要留下救治流影,忙完了我再回去。”
這樣的好理由,容澈也沒有辦法拒絕。
擰了擰眉心道:“注意身體,也别太勞累。”
夏席月點頭,“好,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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