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正午時分,一輛馬車緩緩停靠在一處高檔大酒樓門口。古林從馬車上走下來,問起坐在櫃台裡的掌櫃甲三間在哪裡,掌櫃的瞥了古林一眼,随後不耐煩的說了句再頂樓。
古林懶得計較那掌櫃的無禮,直接順着樓梯直奔頂樓而去,不知為何感覺有股恍惚了一下感覺。到了頂樓看着沒有牌匾的那八個包間,一時間不知道該進去哪個?
思考片刻,還是決定進入前方的房間,看看有沒有人,如果有那就直接問對方,如果沒有那就換一個房間。畢竟這種情況下,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最正确的方法。
裡面有一個面目清秀的少年坐在正中,對着古林揮了揮手,讓他坐在旁邊這個位置。
古林不知為何覺得此人很是熟悉,也沒有過多提防直接坐在那個位置,等待那位師叔的到來。
古林看着面前那面目清秀的少年詢問道:“在下古林,不知這位道友如何稱呼?”
那面目清秀的少年笑了一下,回答道:“古道友還是貴人多忘事,連我淩血堅都忘了嗎?我們可是過命的交情啊,生死之交啊。”
古林聽完這少年的話語有點犯迷糊,一時間竟然想不起來和這人經曆過的事情,但是聽他所說卻又有種經曆過的感覺。一股矛盾的的感覺在心裡鬧得難受,最後還是決定繼續交談一下。
古林回答道:“可能是之前執行去往蠻荒之地的任務,被一頭牛頭馬身魔獸撞傷了頭,因此忘卻了一些事情。”
淩血堅聽完笑了笑,給古林沏了一杯茶。
古林詢問道:“道友可還記得當時我除掉的那人?就是野花谷試煉被處理掉的那家夥。”
淩血堅聽完思考了片刻,疑惑的問道:“古道友能否詳細一點,不然我也說不出是那個人,畢竟我們一起聯手解決了太多的敵人。”
古林說道:“海心月,就是那個養氣境十層的那個,最後被我們聯手做掉了。”
淩血堅聽到這個名字笑呵呵的說道:“原來是他啊,我當然還記得呢,當初為了解決他,我們還是費了很大的功夫呢。”
古林聽完淩血堅的話,臉色瞬間變得很黑,将手中茶杯的水潑向面前的淩血堅。淩血堅露出一股疑惑的表情剛想開口說什麼,隻見古林持劍頂在淩血堅面門處。
古林歎了一口氣道:“海心月是我自己一個人雇人解決的,我壓根就沒有出手過。而且我在野花谷試煉裡面從始至終,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行動,那裡會有同伴幫我?所以說,你是誰?”
淩血堅剛想開口說什麼,古林便一刀揮下,瞬間眼前的畫面支離破碎,自己隐隐約約看看一個粉紅色衣服的少女兩根手指夾住一把大劍。
過了一會古林徹底看清了面前的場景,除了那個所謂的師叔外,房間裡還有兩個人。一個少女看着手中那張損壞的符箓心疼不已,另一個少年看着少女哭唧唧的模樣捂着嘴笑了起來。
古林在關注那兩人時,身後傳來了那粉衣少女的聲音:“古林師侄,你是不是看我很不爽,所以說兩次見面兩次都動刀動槍。”
古林連忙收回大劍,賠笑着說道:“師叔啊,你不要每次都拿我開涮啊。我這段時間經曆了很多生死之戰,還有一些養成的習慣沒有改掉。”
聽着古林這理由,那少女也懶得和古林争議,指着一邊看戲的兩人說道:“古林師侄,那個拿着符箓哭唧唧的是你的師姐叫徐蓮兒,養氣境二十七層。那邊的那個看起來很欠揍的是你的師兄叫周嚴,養氣境三十一層。”
古林對着那兩人行禮道:“小弟古林,見過徐師姐,見過周師兄。”
另外兩人也回了個禮喊了聲古林師弟,隻不過聽徐蓮兒的語氣,仿佛有些許怨念,可能是在心疼那張符箓吧。
看三人都相處融洽,古林那神秘的師叔扔出一卷白色的卷軸,将卷軸從空中展開。上面用黑色的墨水寫着運送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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