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眼角餘光掃見兄弟身影,舒了口長氣,心想再不救駕,今晚上撂在酒桌上,我還怎麼和你姨妹子dòng房?
愛娣可是一早下了懿旨,他敢喝醉她就敢不給他上chuáng。
想起她嬌嗔的小模樣,黑子就美滋滋的。他喜歡愛娣,喜歡她的伶牙俐齒,喜歡她慡利不記仇的xing子,喜歡她偶爾兇巴巴的表qíng,也喜歡她圓潤的小胳膊小腿,但事實上,這些年朋友處下來,兩人并不十分了解。
愛娣之所以答應了他的求婚,黑子自己琢磨是因為愛娣對他有五分的喜歡,另外那五分大概出于實際的考慮。這丫頭最愛的就是月底結賬時數那流水賬上一排的零,并且假裝其中不含成本支出,然後自我滿足自我陶醉好一會。既然她好這些,他把房子都給她就是了,黑子在這方面沒多大要求,反正睡覺就那幾尺的地方。
可他不知道的是,愛娣答應他的求婚,不僅是出于對他的喜歡,也因為那天晚上在于丕的酒吧裡,黑子摟着她嗚嗚哭時說的那些話。
黑子喝多了就有話唠的毛病,那一晚他從自己十來歲的好時光講到無聊苦悶的而立人生,其中談到德叔對他的不滿意,單位裡被打壓的委屈,被兄弟背叛的痛苦,甚至還有當年在部隊時,和駐軍地一個姑娘失敗的初戀。
愛娣啼笑皆非,又有些心疼。之前總給她壓迫感的黑子那一晚頭枕着她肩膀,絮絮叨叨沒頭沒尾地訴苦,像個在大人那裡求不到心愛玩具的孩子。
但是dòng房夜,已經消失的壓迫感又随着黑子湊過來親吻時噴吐的濃濁酒氣,随着他覆上來時那巨大的yīn影重新出現在她心裡,并且令她越來越慌張,再也堅持不下去。
她勉qiáng壓抑下厭惡的qíng緒,把臉轉向另一邊,黑子感覺到她身體僵直,手掌摩挲她一側的臉龐,低聲取笑說:“這有什麼好害羞的?我倆都不是頭一回。”
愛娣帶着qíng緒,這句老實話不免被她想歪了,以為黑子諷刺她結過婚不是處女,當下不客氣的回:“你什麼意思?當我跟你那些女的一樣,随便哪個男人都可以搞?”
黑子一愕,随即苦笑說:“愛娣,我沒那意思,你别多心。……今天大好的日子,我們不翻老賬行不行?”
依稀見愛娣面色和緩了些,黑子手摟緊了她的細腰,俯下頭吻她的鼻尖,含含糊糊說:“你這pào仗脾氣……”
那無可奈何的語氣瞬間軟化了愛娣的心,她閉上眼,盡力把那些邪惡的讓她戰栗的回憶趕出腦海,可随着黑子每一次的呼吸,那熟悉的讓人yù嘔的酒氣無孔不入地刺激她敏感的神經,直到聽見悉悉索索的聲響,愛娣睜開眼,借着輕紗簾子透進來的月光,看見高壯的身影向她伏下,她不由尖叫了一聲,一把推了過去。
黑子猝不及防,還好體格壯實,倒是沒仰面掉下chuáng腳,而是歪向了chuáng外。他一隻腳撐在地闆上,楞了好一會,這才坐起來,開了chuáng頭的燈,問:“這是怎麼了?”
燈光突然入眼,愛娣掩飾地遮住半邊臉,縮坐在枕頭上,聲音低沉地說:“可能是……酒氣太大了,我有點……受不了。”
黑子嗅了嗅周圍空氣,“那我再去洗個澡。”
衛生間裡出來,愛娣早已側身睡下,黑子手一挨着她肩膀,愛娣便輕顫了下,接着說:“早點睡吧,黑子哥,明天趕飛機呢。”
黑子注視她的背影,默默地把chuáng頭燈關上。
這個并不美妙的新婚夜,聽着身邊規律的呼吸,黑子心頭的沮喪漸漸淡化,繼之而起的是疑惑不解。愛娣為什麼會這樣?難道她以前和向雷也是……
這一想,既有些幸災樂禍,又酸溜溜的有些不好受。黑子轉過身,将背對着她的愛娣摟緊懷裡,“我知道你沒睡着,愛娣,和我說說,你不喜歡做那事是不是?”
據他所知,确實有些女人比較冷感,對那事有抗拒心理。但是活潑的愛娣也有這毛病,他着實想不通。
懷裡的愛娣明顯繃緊了肩膀,好一會才說:“也不是的,可能今天太累了,心煩。剛才推你那下不是有意的。”
委婉的道歉讓黑子好過了些,他沖着她後腦勺笑了笑,“不老實,我知道你在說謊。”
許久等不到回應,黑子把臉埋在愛娣的長發裡,又問:“以前也這樣?”
“……以前沒有。”聽見背後的呼吸聲粗重了幾分,愛娣意識到黑子可能會誤解會生氣,連忙解釋說,“以前和向雷其實也少。和别人沒關系,是我的問題。……我聞見那酒味難受。”
“你又不是第一次見我喝酒。”
“不是這個問題,”愛娣煩躁地扭過身來,對上黑子認真的眼睛,她又瞬即轉回頭去,“我沒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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