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霜有些驚魂未定,她一直想不通,到底是何人在跟蹤他們,若說是秋水絕吧,看樣子卻不像。藥叉和藥鋤也不說話,都好似悶葫蘆一樣。
用過晚膳,流霜正坐在廊下歇息,藥叉和藥鋤忽然神色驚惶地從隔壁房内沖了出來。二話不說,藥叉背起流霜就躍到了屋檐上。藥鋤和紅藕緊随其後,也躍了上來。
明月清光,一瀉千裡,風裡隐隐有殺意襲來。
放眼望去,無數個黑影無聲無息躍了出來,向他們包圍過來。他們,終究還是沒有擺脫掉追蹤。
一場厮殺,已經不可避免。
月光,刀光,劍光,血光在閃耀,呼痛聲和呻吟聲在耳畔充斥着。眼看着藥叉就要沖出包圍圈了,武功較弱的紅藕已經被擒住了,一把雪亮的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流霜回身望去,心中一痛,“藥叉,你放我下來。”
“小姐,不能啊!”藥叉沉聲道。
“小姐,不要管我,你快走。”紅藕淚眼朦胧地喊道。
“不!秋水宮要得是我的命,我不能讓紅藕待我受死,你讓我下來!”
流霜厲聲呼道,她以為是秋水宮的殺手,紅藕落到他們手中必死無疑。她和紅藕雖名為主仆,實則親如姐妹,她怎麼能眼睜睜看着紅藕在她眼前死去。
兩人一說話,便耽擱了逃走的最有利時機,前方再次被幾個黑衣人圍了上來。
為首的黑衣人冷笑着對流霜道:“我們主子要見你,随我去吧,否則你這個丫鬟勢必人頭落地。”
流霜回頭,見紅藕脖頸上已經有鮮血淌下,心中頓時痛如刀絞,冷聲道:“你們放了她,我便随你們走!”
“小姐,不要啊……”紅藕凄厲的哭聲已經在風裡漸漸變小,流霜被黑衣人點了昏睡xué,坐上了馬車,不知向哪裡奔去。
不知過了多久,腰間一麻,xué道解開,流霜昏昏沉沉醒了過來。
室内明亮的光線刺的她眼睛生痛,流霜閉了閉眼,再次睜開,才終于适應了這刺目的光亮。
環視四周,發現這是一處金碧輝煌的宮殿,隻是室内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音,那個解了她xué道的女子也已經悄悄隐退。
這是哪裡,要抓她的人又是誰,難道不是秋水絕,若是秋水絕,流霜猜測自己此時應是已經沒有命在了。
一道yīn柔冷漠的聲音從前方傳來,“白流霜,擡起頭來!”
流霜驚異地擡眸,這才發現面前的珠簾後,端坐着一道影影綽綽的身影。那聲音就是從那裡發出來的。
感覺到一道冷冽的視線在她的臉上流轉良久,又一聲充滿了恨意的歎息傳了出來。
“你和東方流光什麼關系?”那呻吟忽然繼續問道。
“他是我的師兄!”流霜凝眉如實回答。
簾後的人影沉默良久,忽然一擡手,狠聲道:“帶出去,殺了!”聲音竟是那樣決絕和無qíng。
心頭一冷,流霜竟是忘了害怕。此時她已經知道眼前的人絕不是秋水絕,也不是秋水宮抓了她。怎麼又有人要殺她呢,她白流霜到底得罪了誰?
“你到底是誰?為何要殺我?”流霜冷聲喊道。
那人冷笑了一聲,道:“你竟不知道我是誰麼?好,讓你看個清楚,也好讓你死個明白!”
話音一落,珠簾便被兩雙纖白的小手挑了起來。
先是露出了一身明huáng色的宮裝,上面繡着飛翔的金鳳。那明huáng色在宮燈映照下,閃耀着令人心驚膽戰的光芒,同時也招式着主人不可一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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