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休從地上站起來,被身邊的仙人們圍着檢查了好幾遍以後才被放開,他轉頭看向帝君的方向,沒想到對上了帝君平靜包容的眼神。
“帝君…”晏休期期艾艾的叫了一聲。
他正要走到帝君身邊去的時候,散兵伸手拉住了他,人偶面無表情的看着晏休,将他檢查了一遍以後面容精緻卻毫無生氣的人偶轉身就要走。
“散兵,你去哪?”晏休心裡隻有滿滿的疑問。
他不太明白明明暈過去之前大家都還好好的,怎麼一醒來一個突然生氣,另一個直接消失了。
“不是說好了我們晚上要一起去璃月港看燈嗎?”
晏休的聲音還有些虛弱,他雖然并沒有直接接觸到業障,但是共感魈以後所感受到的痛苦都是真實的。
散兵被拉住也沒有回頭看他,他的聲音平靜的讓晏休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散兵一直背對着他,他看不到對方臉上現在的表情。
“我不去哪。”
散兵擡手試圖扒開晏休拉住他的手臂,但這人執着的讓他無奈,輕輕歎了口氣後散兵道:“你不是想問關于你的能力的事嗎?我在這不合适吧?”
“我不介意讓你知道,再說了我們之間的關系難道還需要避嫌嗎?”
“呵,你繼續這樣保持輕信,等以後載跟頭了我不會幫你的。”
晏休自動在心裡給嘴硬的人偶翻譯:不要輕信别人保持警惕心,遇到麻煩了我會幫你。
“好!我知道了,遇見麻煩我會找你幫忙的。”晏休言笑晏晏絲毫不見之前的脆弱,他笑嘻嘻的拉着自己這個嘴硬心軟的朋友一起行動。
散兵被晏休的行動弄的有些懵,他被動的跟着對方的步伐走向那位岩神身邊。
晏休現在腦子裡其實還是很亂,他也想搞明白自己之前發生了什麼,但他開口後問的第一句還是關于魈。
“帝君,魈怎麼不在?我暈過去之前還拉着他的。”
鐘離關切的眼神落在少年仙人的身上:“可還有不适?魈的話,你去找就能找到他的。”
晏休搖了搖頭将手遞給帝君:“我沒事了,帝君要是不放心可以再檢查一遍,魈是不是又覺得是他害我這樣的?”
鐘離沒有回答,但晏休看到帝君的眼神後就明白了,他乖乖等着帝君檢查完開口放他走人。
“帝君,削月真君、理水真君再見,我先走了晚上璃月港見~”
說完晏休就拉着散兵一溜煙的跑。
荻花州望舒客棧房頂上。
魈沉默的伫立在頂端,此刻的他仿佛一尊精緻的雕像。
即便心中波濤駭浪,習慣了沉默的仙人表面上卻看不出任何不對勁。
他心中此刻思緒繁雜,晏休從前從來不曾受到過業障的影響,這一次卻從他的身上直接感受到了業障帶來的痛苦。
帝君說這不是他的錯,但他确實讓晏休感受到了直面魔神都未曾體會的痛苦,他從
來就和别的仙人不一樣,夜叉從來不能給人帶來祥瑞和幸福,他會的隻有殺戮,連保護身邊之人都做不到,或者說他本來就不該擁有親密的朋友吧。
晏休和他不一樣,他不需要也不應該經曆這些,他也不需要為了他而一次又一次涉險,他…不值的。
“哎呀!難得見到璃月的降魔大聖也會有如此迷茫的時候呢。”
風中帶來些微的酒味,從前有過幾面之緣的風神乘着風輕飄飄落到他的身邊。
“我請你喝酒,要不要說說你的煩惱,風會聆聽你的聲音,當然!也會給你保密的。”
綠色的吟遊詩人一手拿着琴一手提着一瓶蒙德的蒲公英酒,他自在的在屋檐邊坐下,看着絲毫未動的少年仙人溫迪拍了拍另一邊示意對方坐下來。
魈低頭看了一會兒,最終沒能抵擋住話很多的風神的唠叨坐了下來。
剛坐下來眼前就出現了一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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